“我睡了一天一夜,醒來,沒有你任何消息,玉洲,你還在忙嗎?還是出了什麼變故?是我的藥,沒幫到你們嗎?給個回話吧!”
“玉洲,在嗎在嗎?能不能吱個聲啊,我在這裏等得要急死了……中斷聯係,讓我好慌。慌到不行。”
“?????是玉鼎又出問題了嗎?你沒收到我信嗎?都三天三夜了……難道是我的藥對你們沒用,你們都感染了?你怕病毒傳染到我這裏,所以,沒回信?”
“小洲洲,我要急死了。是死是活,吱個聲啊……難道我和你就這樣中斷聯係了嗎?”
好多好多封信。
每一封都透著關心。
玉洲看著這些很是潦草的字跡,看得出來,她真的很擔心自己。
都是他不好!
忙得竟把她給忽略了!
她連忙去取了筆墨過來,寫了封回信:
“抱歉,這幾天,實在是太忙了……
“鼠疫來得太突然,我要安排的事情太多太多。這裏的事,那裏的事,很多事都要我親自安排,好多手下都病了,我得另外安排人手跟上。在人員調度上麵,我花了好多時間。一直在不斷調整。
“不瞞你說,我足足三天四夜沒睡了。今天,熬不住,睡了一覺。手底下那些人都不敢來打擾我。所幸,外頭那攤子事已經被控製了,一直沒空告訴你這裏的事,讓你擔心了。
“我很好。你放心。”
寫完,他把信投進了玉鼎。
玉鼎銀光一閃,信就被送走了。
而他長籲一口氣,以手撫玉鼎,殷殷等著回信。
不想就在這時,那銀光竟然聚集到了他手上。
什麼情況?
他的手,變成了銀色,在閃光。
玉洲一驚,以手揮了一下,想把銀光揮掉,卻揮出了一個圓圈,而玉鼎內的銀光立刻折射到了圓圈內。
他盯著那圓圈看,銀光乍現,好像形成了一個通道。
他摸了一下,空空的,隻是虛幻的投影。
那皎皎的光影當中,一個異裝少女,衝他走了過來。
竟是:阿索。
短袖,白玉似的手臂全露在外頭,前後V形領,領圈很大,露著迷人的鎖骨,玉背也露出來了,上衣鬆鬆垮垮地束在一條短褲內。
大長腿全露在外頭,白白淨淨,粉粉嫩嫩……纖細秀致,腳上是一雙造型奇特的白鞋。
第一印象:
漂亮。
那精致的五官比他畫的還要靈活,比花還要嬌豔。
第二印象:
年輕。
這年紀,怎麼看都沒有三十一歲。
難道他們這個世界的人,都駐顏有術?
又或是,她就是在誆自己?
第三印象:
纖細曼妙,但走起路來又是颯颯生姿的。
完全沒有南昀女子的扭捏之態。
她還伸過了手來。
那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如上等的瓷玉。
他嚇了一跳,以為她伸向自己……想要調戲他?
臉一紅,他猛得轉過了身,心髒砰砰砰亂跳,嘴裏直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這打扮,真是的太太太——火辣辣了。
青樓女子魅惑人,都不敢這麼穿。
在她們這裏,女子發膚,除了夫君,絕對不可以被其他外姓男子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