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怎穿得如此暴露?
他大口大口地喘氣,自己這樣看到她,實在是一種褻瀆啊!
太不應該了。
“太好了,玉洲沒事,慶城得救了……”
身後,那個投影裏竟傳出了少女的歡叫聲。
他瞪大眼睛,驚奇極了:
竟還能聽到她的說話聲?
這玉鼎,怎麼變得這麼神奇?
明明知道不應再看,但是他還是看了:
索鎖坐到了一張桌子邊上,拿著一支奇怪地筆在寫信……
寫完,她投進了玉鼎。
而他的玉鼎內,立刻就收到了信。
“真高興,終於又可以正常通信了,親愛的小筆友,恭喜你呀……又熬過一劫……這三天,我可要急成熱鍋上的螞蟻了……恨不得鑽進來看看你那裏到底變成什麼情況了……可惜啊,過不去……”
是啊!
過不去。
咦,她居然稱自己為“小筆友”?
這個阿索,還真愛給他取昵稱。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這投影中的少女,正坐在一張椅子上,下巴抵在椅背上,眼巴巴地望著自己,應該是在等自己的回信。
鋼鐵一樣的胸膛內頓時生出了絲絲柔情,他回了信:
“索鎖,問你一個事?你之前能看到過我對吧,突然很好奇,你們那裏的衣著服飾和我們這邊的有什麼差別?”
她衝過來把信收了去,看著笑了笑。
這一笑,簡直就是春光燦爛百媚生。
他都要看傻了……
她馬上回了一封:
“怎麼提到這事了?當然不一樣了……
“你們那邊的衣飾,和我們古代的衣著差不多吧——布衣簡單,華衣繁複。
“我們這裏,男人穿襯衣、西裝、西褲,女孩子的衣服更是豐富多彩……
“冬天,我們這裏都穿得很輕便。
“夏天,全是短衣短褲短袖,四肢全露在外頭的……
“這種衣著,在你們那裏,估計是要被沉塘的。但在我們這裏,言論相對自由,穿衣更是自由,隻要不在公共場合裸著,不管你怎麼穿都行……”
玉洲看到了,明白了,她這樣打扮,是他們那裏穿衣文化使然。
他雖有點不好意思看,但是這樣的她,又不得不說,特別的青春有活力……
耀眼極了。
又呆呆看了一會兒,他已經適應她就是這樣一個漂亮又奇異的模樣,便又回了信:
“難以想象……社會的變革竟這麼大……
“嗯,言歸正轉,現在,很多病人都退燒了,敵國的陰謀,算是破碎了……就是現在我在擔心對方會來攻打……現在軍民都累壞了……怕是禁不起折騰的。”
玉洲擔心的事挺多,這些話,他沒辦法和別人說:
作為主帥,別人可以亂,他不能亂。
軍心民心,必須穩定。
索鎖收到後,神情也嚴肅了起來,又寫了一封信過來:
“得過鼠疫的地方,7天內都有傳染性。他們不敢進攻的……但是你們那裏肯定有內奸。等你們好的差不多時,隻怕他們真的會來進攻……”
索鎖也替他們擔憂:
“要不,我再幫你們一把,讓他們自亂陣腳,狠狠收拾了這幫侵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