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知秋他,是個男的。”
“什麼?!”星闌半信半疑。
她看了眼金子卿堅定的眼神,而後才滿心不解的差人,去找金明俞。
咣!
星闌派過去的人才剛過去了不久,金明俞的房間裏便傳出了摔酒杯和砸桌子的聲音。
金明俞張口怒罵:“老子花了三千兩,結果竟然是個男的?不行,紅袖招今天必須給小爺我一個交代!不然的話,小爺我砸了你們紅袖招!”
星闌聽了對麵的動靜,疑惑道:“姑娘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上輩子,金明俞一擲千金買回了姚知秋。可她卻抵死不從,後來,金明俞給姚知秋下了藥,方知他其實是男兒。
“走了,一會鬧起來我們去找姚知秋。”
“姚?公子的意思是那位知秋…公子,和姚姨娘出自同門?”
“嗯,姚知秋他……是姚倩倩(金家四房妾室)的侄子。”近幾年來,姚知秋一直在搜尋為姚家翻案的證據,為了躲避蘇氏和沈氏的追殺,他一直男扮女裝。
金子卿帶著星闌從包間裏退了出去。
金明俞那個酒囊紈絝,因為當場驗出姚知秋是個男的,惱羞成怒為了避免自己丟了麵子,大鬧了紅袖招。
姚知秋趁亂想從後門逃走,卻撞見了早已在那裏等他的金子卿。
“你這樣逃走,一定會再被抓住的。”
見姚知秋不說話,金子卿繼續道:“你要不要跟我走?”
“公子救命之恩,知秋無以為報。隻是我身上還有重責,恐怕不能和公子一起走。”
“你指的是姚家當年的慘案嗎?如果我說我可以幫你翻案,你願不願意跟我走?”金子卿看向姚知秋。
眼前人的腳步倏爾一頓。
“你……”
“我和那位一擲千金想買你的紈絝姓一個姓。”
金姓。
能幫他翻案又和他差不多的金姓子弟,難道……
“閣下可是金子楓金大公子?”
“那個人是我哥哥。”
哥哥……
“你是金子卿?那個……”聞名京城的草包?
“是,我之前的確愚蠢。但姚公子你應該知道什麼叫做韜光養晦吧?”金子卿揚眉。
姚知秋垂眸,自他男扮女裝以來,幾乎沒有人能夠一眼便能看出他的身份,而眼前的人……
姚知秋定了定心思,他還無法完全相信金子卿的話:“你為什麼要幫我。”
“因為我和蕭楚越有仇啊。”
金子卿直言不諱。
姚知秋和星闌皆是一怔。
姚知秋接著問道:“可我聽說,金家大房嫡女愛慕當今太子,曾經為她跳湖自盡,以死相逼自己的父親……”
“那隻是韜光養晦的第一步。我雖然討厭他,但也不能把那些都放在明麵上,讓他察覺。”金子卿睜著眼睛說瞎話,“你不需要知道我為什麼討厭蕭楚越,你隻需要決定,是跟我走幫姚家翻案,還是繼續你漫無邊際的……逃亡之路。”
姚知秋垂眸,突然跪了下去:“姚知秋,願聽姑娘差遣。”
金子卿揚唇:“走吧,先上車。等回了金家,你便恢複男裝吧。為了避免被金明俞發現,從今日起,你名姚寒初。”
“是,姑娘。”姚寒初垂眸。
金子卿剛想帶著姚寒初離開,可卻迎麵撞上了個熟人。
金子卿愣了愣,蕭楚河怎麼會在這裏?
眼看著蕭楚河的眼神看了過來,金子卿知道,若她此時就此跑路,定會引發蕭楚河更深的懷疑。
遂,她反手抱住了姚寒初的腰身,壓低聲音罵罵咧咧的道:“滾開!哪裏來的,竟敢打擾大爺我的好事兒?”
蕭楚河挑眉,盯向金子卿懷中的人。
“好事兒?難道你,有龍陽之好?”蕭楚河笑了笑。
他今次來,也是為了不動聲色,帶走姚寒初的。就在剛剛,他追捕姚寒初到此,卻在偶然間竊聽到了金子卿和姚寒初的對話。
他很好奇,金子卿和蕭楚越之間,到底有什麼。
遂,蕭楚河有些探究的看向她。
金子卿蹙眉,對於蕭楚河的試探十分警覺:蕭楚河又不是紈絝,不可能是來逛窯子的,既然不是逛窯子,那必是為了姚寒初或是……為她而來。
蕭楚河是看出了什麼,還是對姚家的事情有了插手的想法?
無論是哪一個,金子卿都不想要招惹他。
而現在,趕走蕭楚河最好的方法,便是以動製靜!
金子卿忽而上前,抬手挑起了蕭楚河的下巴,狀似調笑得道:“看不出來,你倒是有幾番俊美。”
金子卿的手指劃過蕭楚河的眉眼,眸子裏盡是媚態,整個人如若無骨。她記得,前世裏的蕭楚河是不近女色的。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蕭楚河竟然反手,勾住了她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