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脫吧,就差這一個,穿著平角褲坐浴缸裏好像也有點不對勁。
脫了吧,好像有點太那個,有點猴急——雖然他確實很急,但這種時候應該稍微推拉一下。
薛滄山琢磨著這些,慢悠悠的抬著他打著石膏的水,緩緩坐進了浴缸之中。
溫熱的水浸潤著他的全身,薛滄山垂眸,盯著跟了自己二十來年、但從未上過戰場的寶貝,輕輕吸了口氣。
上崗第一天,能不能成功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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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你了,二哥!
二哥聽了他的話,昂揚著衝他抖了抖。
必須的!爛命一根就是幹!
——
薛滄山的念頭才轉到這裏,突然聽見“哢嚓”一聲響。
洗手間的門被擰開了,喬棲正從門外走進來。
他換了一身純白的睡衣,手裏拿著一個小板凳,肩膀上搭著毛巾,一張微肉瓜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正從門外走進來道:“讓你久等,我換了身衣服。”
見薛滄山已經躺好了,便快步走過來道:“先洗頭吧。”
費盡心思在浴缸裏拗了一個“帥哥出浴”的造型的薛滄山:?
除了頭,你就沒別的想洗的嗎?我這六塊腹肌你看不見嗎?
薛滄山想了想,這大概就是“推拉”。
誰先忍不住,誰就落下風了。
他費勁的動了動身子,把頭懸空在浴缸邊緣,昂著頭回道:“好。”
喬棲一路走到浴缸邊,放下手裏的小板凳,坐在浴缸前,低頭就開始——勤勤懇懇的給薛滄山洗頭。
薛滄山頭發短,就一層刺手的發茬兒,用洗發水沾上去,立刻就起來一層綿密的泡沫。
以前薛滄山洗頭,都是胡亂衝刷一陣就夠了,但喬棲不是。
喬棲會細致的用手指將頭皮的每一處都搓洗幹淨,包括薛滄山的耳朵。
他的手纖而柔,替薛滄山清洗頭皮的時候,揉搓的薛滄山渾身發麻。
喬棲的觸碰,讓他渾身發軟。
他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脊背也弓起來,喉管一陣陣發緊,似是想喊出點動靜來似得,逼得薛滄山自己牙關緊咬——他怕他被喬棲搓出聲音來,那也太丟人了,連床都沒上呢!
而這時候,喬棲突然開了口。
“薛滄山,今天的事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會出意外。”江文煜當時的樣子,他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都覺得怕人。
“你放心。”喬棲語句裏帶了幾分冷意:“我讓他還給我們的。”
但不是現在。
薛滄山呼吸急促,聞言舔著唇瓣,一邊伸手去摸喬棲的手腕,一邊聲線嘶啞的回道:“我們倆不在乎這些,我們倆誰跟誰啊。”
都奸夫淫夫了,當然是夫夫相護。
然後,他就聽見喬棲含笑說道:“沒錯,我們是最好的兄弟。”
薛滄山動作一僵。
他緩緩抬眸,看著喬棲認真的臉,隻覺得心都隨著沉入穀底。
不是...我褲子都要脫了,你說我倆是兄弟?怎麼的?
二哥讓你不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