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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的眼神裏還隻有乏善可陳的溫柔，剩下的全都是冷凝、驕傲、淡漠、輕忽、高高在上。
但也許比起剛才接吻前那一刹那的眼神，這樣的眼神才算得上是真正屬於大蛇丸的。
如果沒有這樣的眼神，他就不會是大蛇丸；可有了這樣的眼神，又會讓人覺得喪氣。
不能說春完全忘記了當時和對方發生關係的情形，隻不過是看不清楚對方的臉而已，又因為記得的片段太過丟人，於是春自己也選擇了遺忘。
果然，一切要是都沒發生就好了。
或者是別人也好。
偏偏是這個最不可能也最不應該的人。
那麼，現在他說的“回憶”的意思，難道是？
春忽然發出了一聲痛呼。
有什麼東西從她的腹部輕柔地劃過，在她的幽宮口稍作停留，便一鼓作氣擠了進去。
那個，好像是手指。
沒有前戲，她還沒來得及做好準備。
或者說，哪怕是在剛才的調情中，她也不過是身體變熱了而已，那個地方，並沒來的及作出相對的反應。
她看到在她痛呼的同時，對方忽然抬首，冷冷地瞧著她。
他的臉上並沒有□的痕跡。
既不激動，也不熱烈。
他很清醒。
清醒得春一瞬間以為自己並沒有被他光溜溜地壓在床上，還以為是在討論著實驗之類的話題呢。
隻是，他的手指仍在動作。
在她幹澀緊致的甬道中來回穿梭。
好可怕。
盡管不知道究竟是在害怕著什麼，但是心髒好像快要炸裂開了。
而且，好痛。
裏麵快要磨破了吧？劇烈的疼痛使春的臉色扭曲了起來，難以作出適當的回應。
或者說，清醒時候的她，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反應才是適當的。
他的另一隻手鬆開了她，轉而停在她的胸脯上，慢慢地撫摸。
可不知怎麼了，這碰觸好像毒蛇從身體上溜過了一般，春的身體立刻產生了毛骨悚然的厭惡感。
連心髒也發出了激烈到不自然的跳動聲。
好緊張。
可明明這麼緊張，□卻還是在這男人的碰觸之下，分泌出了可觀的樒汁。
仿佛了然於她身體的反應，，他的手指忽然好像要撬開內部一般猛力擴張起來，用力的翻攪著。
比剛才更疼了，疼得連後背也沁出了冷汗……這男人是故意的吧？
對方一言不發，隻是注視著她。
那眼神中沒有夾帶一絲情感——再也不是冷淡的月光了，根本就是銳利的刀鋒。
春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好像自己曾經也被對方這麼褻玩過身體，好像自己還在內心的驅使之下向對方提出了猥瑣的請求。
照他剛才的意思是說，要我表現出那個時候的樣子麼？
不可能。春在內心斷然否決了自己的猜想。不管是要遭遇到怎樣的情景，自己也決不能在這男人麵前展現出軟弱的一麵。
決不能失去自尊。
發病是發病的時候，現在的我，可絕不會做那樣的事。
春別開了臉。
不管對方會射來怎樣冰冷的視線，隻要視而不見就不好了。同樣的，無論對方要做什麼事，也隻要忍一忍就能結束了。
好像是就義一樣，雖然做好了準備，但仍然忍不住害怕的感覺，幾乎都要不能呼吸了。
在等待著，接下來的刑罰。
不知道，還會遭遇些什麼。
本來就是要忍耐的，可是卻惹來了更嚴酷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