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越清楚月越通透,越有利於堅定行動,難以反複。一旦兩個人不聯係,後果無窮盡。
這世間,初見之好,後路不同,各生喜歡。
女子還是不要想太多,情深不壽,慧極必傷。
一分一秒都坐立難安。挨到天快要黑了,才揣了一包煙出門,去找宋果果。
“喂你在哪?”
“宿舍啊。”
“你等會兒有事嗎?能不能收留我?你的酒還有嗎?我想死。”
“行行行,我現在去打印東西,你來打印店找我吧。常悅。”
“我手機沒電了,你就站在那裏不要動哈。”
我和宋果果把暗號搞錯了,宋果果說水果攤後麵,我以為是後麵那一排水果店,結果去了半天沒瞅著個毛。眼瞅著手機電量變成1%,趕緊打電話給宋果果。隨後又匆匆忙忙跑去常悅。
“握草,你到底在哪裏?”
“你特麼……你在哪?”
“我在路上,景秀門口。”
“操,站那別動,我來找你。”
看著聊天記錄,我覺得宋果果咋那麼霸道總裁呢?看來這個世界上最會說情話的都是女孩子,男孩子都是大屁眼子大豬蹄子。
一抬頭,宋果果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她倆一邊罵著對方蠢貨,一嫌棄對方醜慫,走回了她的宿舍。
學校裏納新的廣播啊音樂啊軍訓口號喊翻天,她把兩罐啤酒都給了我,“才兩罐?”
我問。
“啊,不然,你想喝多少?”
“有多少喝多少,喝死算了。”“走走走,往暗處走,等會兒被巡邏的叔叔抓住了就不好了。”
在他們宿舍門前不遠處的小樹林裏找了個有光亮的地方坐下來。我就像個失意女紙一樣,一根煙接著一根煙抽。末了我問宋果果:“我是不是像個瘋子一眼?”
“誰失戀不是這樣啊?我當初比你還瘋。你都能抗一個星期不找他,你也是很厲害。”
“不是說,分手以後不打擾是最後的溫柔嗎?”
“那你們為什麼會分手啊?”
“就沒問清楚為什麼?”
“要是有機會問就好了。都在氣頭上,就撕逼了。瑪德憑什麼啊,你知道嗎,我恨死他了,我劈裏啪啦罵了一頓,要多惡毒就有多惡毒,他居然輕飄飄一句“沒必要說別的,就是不愛了而已。”
我操他媽,不愛了,我他媽做錯了什麼,怎麼就不愛了。不愛了你當初招惹我搞毛啊?
我一下子灌兩口酒,又開始亂罵。
“別喝了,我等會兒把你抗不回去。”
不,等我喝。等我喝醉了,我打電話罵死他。
你打電話給他幹嘛?給自己丟臉啊?
沒給自己丟臉,我純粹是不爽,我不爽了我就要打電話罵他。
何必呢,隻會招來反感。
也是哦,那怎麼辦,我就是很不爽,心裏很堵。
我很慶幸人生中能遇到他,但如果,沒有遇到就更好了。
怕把酒喝完了,沒的契機再裝逼。我省著點。又開始抽煙。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不知道啊。
“那你給他打電話。說你還放不下他。”
“那我開頭說什麼啊?”
“就說你放不下他。”
“不行,這麼矯情我說不出口。你看要不這樣,我就問問他,他到底死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