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誌爹娘聞言從院子裏出來,看到顧晏舟和薑雲舒站在一處,兩個人格外般配。
還不等顧晏舟說話,張文華一隻手擰住他的耳朵。
“你看看人家晏舟都是要結婚的人了,你們還一個單位的,人家身為你的領導工作能力比你強就算了,找媳婦都比你快,你怎麼啥啥都比不過人家?”
曹大誌被擰著耳朵,疼得歇斯底裏的叫喊著:“哎呀娘,您再擰我這耳朵就掉了,你能不能別老是拿我和別人家的孩子比,不幸的童年需要我自己用一生去治愈!”
張文華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她看了一眼曹解放,曹解放配合的脫下了鞋,鞋底打在他屁股上。
“要用一生去治愈是吧!來,連帶著下輩子,一塊治愈去吧。”
曹大誌像是個跳騷,上竄下跳。
“不是爸,哎,您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打人呀?”
張文華對著薑雲舒笑了笑,轉頭狠狠地在曹大誌胳膊上扭了兩下。
“羨慕人家你自己就早點找個媳婦兒,我跟你爹眼巴巴地看著人家抱孫子,我倆為了你的婚事發愁,都快愁成孫子了。”
曹大誌捂著通紅的耳朵:“那剛好,你和我爸就互相抱著唄!”
張文華氣不打一處來,拿起了靠在門上的木棍:“你這個小兔崽子,我叫你不知天高地厚。”
薑雲舒難掩笑意,顧晏舟拉著她的胳膊,迅速逃離了災難現場。
曹大誌看著遠去的兩個人,鬼哭狼嚎:“首長,你怎麼就忍心把我一個人丟在黑夜裏。”
他羨慕,他嫉妒,他恨。
明明兩天前還是單身的首長,隻用了48個小時,就到了要談婚論嫁的地步。
優秀的人,就連結婚效率這麼高嗎?
他揉了揉火辣辣的屁股,看著薑雲舒的背影,吸了吸鼻子。
首長夫人長得可太美了,連頭發絲都散發著仙氣,可是他未來的老婆在哪裏呀?
他真的不想挨打了。
隻是,想到之前一直追進顧晏舟身後強勢求愛的那個姑娘。
曹大誌不由得顫抖了顫抖。
幸好首長馬上就要結婚了,也算是擺脫了那個想要玩強製愛的女俠。
山坡上的齊子皓看著走的越來越近的兩個人,後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聽說今天晚上薑雲舒去顧晏舟家裏吃飯。
他晚上撂了碗早早的就在薑雲舒的必經之路上等著了。
聽說顧晏舟的結婚報告都已經批下來了。
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他必須要讓薑雲舒回心轉意。
可跟了一路,他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反倒是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越走越近,那有說有笑的樣子,儼然已經成了兩口子。
“嗬,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個軍官,得瑟什麼!”
齊子皓一拳打在了樹上,樹葉沙沙作響。
可剛打上去兩秒,疼痛感來襲,關節像是骨折了一樣。
他立馬把手縮了回來,用力的甩著。
“就連你也跟我作對。”
感覺自己丟了麵子,齊子皓又一隻腳重重的踹在樹上。
他還覺得不解氣,隻能拿著路邊的野草發泄著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