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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臣，你別慌，她沒生命危險吧？”趙禾辰一聽那邊的狀況也知道不是該笑的時候了，表情嚴肅，聲音卻是溫柔地在安慰對方平撫對方的情緒。
“不知道，醫生還沒出來。”那邊漸漸平靜下來，“那婚禮要怎麼辦啊？”
“隨便找個朋友頂一下不就好了？”趙禾辰對這個問題倒不以為意。
金臣連忙說不行，“你也知道，衣服都是訂做的，我老婆另幾個閨蜜都比王夢比她胖，其他女的跟她關係極差我們通都沒通知。”說完還歎了口氣，一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的樣子。
“擠一擠就好了。”說完這話，趙禾辰視線一掃瞥見成虞，“誒，我這有一個，173，瘦，怎麼樣，就是你不認識。”
“好好好，應付過去就行！”語氣難掩喜悅，然後大叫一聲，“啊！”
好像是醫生出來了，趙禾辰聽著電話那頭兩人交談的細微聲音，沒一會又聽到金臣說沒有生命危險，囑咐了幾句就掛斷了。
其實趙禾辰也沒有把握到底能不能讓成虞去當伴娘。畢竟不管是他熟悉的那個還是現在五年不見的這個，都不是對與自己不相關的事上心的人。也不知道怎麼腦抽抽就答應了，可能還是下意識想看她穿伴娘服站在作為伴郎的他的身邊吧。既然開了這個口那就隻能試試。
就坐在旁邊的成虞，他碰碰她。
“嗯？”
由於其他人都是以啤酒為主紅酒為輔白酒也就抿一點的級別，一斤五糧液大部分都被成虞幹掉了。意識漸漸模糊，說話也不由自主地變了調，像個上幼兒園的孩子。
“明天幫個忙當一天伴娘行嗎？原定的那個出了點意外。”
“好啊，伴娘……”看成虞的表情好像心情不錯，隻是眼神有些迷茫。
沒有想到她會一口答應的趙禾辰，甚至連她拒絕後說服她的措辭都想好了，卻是白費了腦細胞。愣了一秒，反應過來找她要電話號碼明天好聯係。
成虞報了一串數字，“打給我！我存你！”
趙禾辰撥通，但成虞全身上下沒有一處發聲的地方。
“咋不響呢？你讓我看看。”成虞搶過手機，確認了自己的號碼無誤，又舉起來聽了聽，“還真通啦！那他媽的我手機呢！”
把包裏的東西倒桌上，就一個真皮錢包和一包紙，不過看這包的容量，再裝一個手機也是不可能的，她身上穿的裙子也沒有包。趙禾辰看她翻翻錢包，好像是覺得手機能放在錢包裏一樣。
找了會手機，成虞算是比剛才清醒了一倍，也煩躁了一倍，揉了揉自己的頭發。
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想了想，應該是放在店裏沒有拿出來，但也不排除在路上掉了的可能性，準備打個電話問蘇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