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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節(1 / 2)

掌中的幼稚創可貼映入眼簾——跟它的主人一樣礙眼!

真想就此扔掉她算了,可是怎麼說她都是個女孩子,又是惠銘的學妹,總不能置她於不顧啊。

老天,他裝什麼好人……

江惠勳無助得牙癢癢,摒棄不管她的衝動,深呼吸耐著性子,半蹲在她麵前,一字一句重複道:“鑰匙,你家的,鑰,匙,呢?”

“嗄,疼!幹嘛打人啊?”孟響想捂著腦袋埋怨道,隨即酒勁又上來了,半眯醉眼透過瓶底般厚薄的鏡片衝他傻笑。

“嗯……呢……鑰匙哦……嗬嗬……鑰匙……”

怒了怒了——某男真的怒了。

忍無可忍,他的假熱心可是有限的。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江惠勳一下子把想想從地上拽起,大手在她身上每個口袋裏掏了個遍。

說他占她便宜,別!他還覺得自己吃大虧了呢。

打開門,一股甜甜香香的糖果味兒道侵入鼻腔,很是陶醉。

公寓不大,燈光柔和,臥室客廳廚房廁所一眼就望到了頭。

房間內沒有繁瑣的家具,整潔溫馨,讓人覺得舒服。

江惠勳一進房間就把她丟在床上,自己也略帶疲憊地坐在她床邊——這頭豬還真難搞。

終於大功告成了,看著這女人就頭疼,他也是時候離開了。

突然,孟響想海蝦般的從床上彈起。

“你又怎麼了?”江惠勳問她。

“嘔,咳……”

嘩啦啦啦——

襯衫,西褲,髒兮兮的被嘔吐穢物沾染了一大片。

他的娘啊!報複,純粹報複,她上輩子跟自己有仇是不是?

更可笑的是,想想隻吐在他的身上,自己卻幹淨如新。

“你……”江惠勳青筋直冒,眼球瞪出來了也白搭。因為某女根本沒看到,吐爽了,倒頭接著睡。

他還能跟一個醉鬼說些什麼,理論什麼?

靠,太狡猾了!在車上的時候她怎麼不吐,裝得跟個乖寶寶似的。如果那時她敢嘔吐個不停,他絕絕對對踹她下車,管外麵是否暴雨蕭作……而現在呢,欲哭都無淚了……

脫掉衣服丟進垃圾桶,江惠勳氣急敗壞的打開衣櫥翻了個遍,卻沒有找到一件男裝、或者是稍大一點的衣服……

堂堂總裁慘笑著,心叫那個哇涼哇涼啊。

她是在探試他的心理素質嗎?真的快給她玩死了。

屋外,狂風暴雨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如同千萬條皮鞭狠命地抽打著玻璃,劈啪作響。

閃電霹靂點亮冷空,震耳欲聾,一道道一陣陣,應接不暇。

哎,這麼好的夜晚,如此好的氣氛,他竟然被迫跟這隻死女人待在一起。

床墊上的孟響想擺作大字型,安詳地呼呼大睡,像個不知愁為何物的嬰兒。

她睡床,那他睡哪?

江惠勳可不覺得跟她睡一張床,能吃什麼豆腐占什麼便宜。和她睡在一起,他寧願一輩子都不抱女人睡覺。

床邊有一隻米色的小型沙發,江惠勳撈起一個枕頭扔在上麵,抓著孟響想的衣領把她丟在了沙發上,再隨便甩給她一床被子。

自己好像沒事發生,若無其事的躺在她的大床上,軟綿綿香噴噴,還很溫暖寬敞呢。

雷雨交加的夜晚最適合睡覺,以亂襯靜嘛,感覺整個夜都格外安逸。

如果今晚不是遇見她,自己還在辦公室裏對著一桌如山的文案……

算了,工作是永遠做不完的,偷得浮生半日閑,今晚就好好睡上一覺,有點困了,睡了。

香甜的味道,縈繞於鼻腔,持久不散,應該會有個好夢吧。

鈴鈴——鈴鈴——

六點了嗎……該起床了……

孟響想從棉被裏伸出手來揉了揉睡眼,頭好疼,昨天好像有點喝多了。至今,大腦都在遨遊太虛夢境。

鈴鈴——

對了,今天周一,上班第二天可不能遲到。

就此,孟響想連忙翻身下“床”。

不對呀,這是什麼……

孟響想癡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沙發發呆,搞不清狀況——怪不得睡起來渾身酸疼,原來是睡錯地方了。

走到梳妝台前按停了鬧鍾。

翠綠色的蜜蜂小鬧鍾是為了進卓燁上班新買的,想想還特意把它放在離床頭遠些的地方,這樣為了關鬧鍾,自己也就不得不起床了。

梳妝鏡前,孟響想照了照自己的鬼樣子,再嗬一口氣,咦——都是臭酒味,惡心死了。都怪同學們們灌酒太猛,自己又經不住美酒的誘惑。哎!也不知是誰把自己送回家的,昨晚的事情她好像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嘿嘿,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人一定被自己整得很慘,哈哈哈。

孟響想伸起懶腰打著嗬欠,回頭戀戀不舍地看著寬大鬆軟的床鋪,發出嗲嗲的聲音。

“小乖乖,媽咪要去上班了,等今晚回來我們再溫存好了。”想想斜坐在床邊,莫名其妙地輕輕摩挲著絲絨棉被,“寶貝,媽媽答應你,今晚一定早回來陪你好不好,媽咪也好愛你哦。你乖乖在家等媽咪回來,現在媽咪要去洗澡澡嘍,我們晚上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