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有些淩亂,時間也不早了,隻好等下班再收拾,孟響想拿著條浴巾匆匆進入浴室。
大床上,絲絨棉被突然翻開,江惠勳迷迷糊糊地睜開睡眼,粗略的環視了周圍環境,昨夜發生的事情曆曆在目。那麼,這裏應該是那女人的家。
朦朧視線中,他看見鬧鍾上的時間。
江惠勳倒頭接著睡,他早已習慣了晚睡晚起,拜托,大清早又不是他的生物鍾,現在什麼都不想管了,他需要補覺……
清涼剔透的水珠一滴,兩滴,三滴……傾潤他睡意朦朧的俊臉。
究竟是哪個不要命的擾他清夢?
一個女人背對自己坐在梳妝台前,細細地擦拭烏潤亮澤的披肩長發。優美起伏的惹火身材,水蛇纖腰,玲瓏浮凸,分毫不少地收入眼底。
通過鏡麵反射,寶藍色吊帶棉布裙忠實的顯露出女子胸`前的嬌好,渾身上下水水嫩嫩,冰清玉潔。
他在作春夢嗎?這美女是誰?
一大早就有這麼香豔的鏡頭,自己還真是有豔福呢。看她小小瘦瘦的身影,沒想到發育得還真不賴,前凸後翹,該有該顯的地方倒是一點也不含糊。
江惠勳越看越覺得口幹舌燥,下`身如火燙般暴漲,兄弟挺住呀!
絲絲細響傳入耳朵,孟響想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麼東西在響?
轉過頭,幹淨白皙美人一枚,果然沒令他失望。
孟響想摸索著大眼鏡戴上,朝床邊走去。
視線回歸清晰地那一刻——天哪,床上竟然有個男人。
“啊……色狼……”孟響想立即大叫,隨手撈起枕頭,靠墊,毛絨玩具向江惠勳砸去。
想想放火的雙目也突然嚇了江惠勳一跳。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你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說……你這個大禽獸,色魔,撒旦,變態,敗類,臭混蛋,鹹雞蛋……說,你是怎麼進我家的,對我有什麼企圖……”∫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虧他臉蛋兒長這麼漂亮,居然做這種下流齷齪的事情……等一下,怎麼又是這個男人?
死混球——敗類——
“喂,別打,我不是壞人……喂,夠了……”孟響想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暗器漫天而飛,大的小的,重的輕的,隻要是她夠的著的,統統拿來秒殺。
眼前的男人居然赤條條地下床,隻、隻、隻穿了一條內褲。
“啊……變態……”孟響想撕心裂肺地抱頭狂叫,捂著雙眼朝門外奔去,“救命啊,非禮,色狼啊……”
“你再大叫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江惠勳聽夠了她的聒噪,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另一隻手捂住她櫻色的小嘴,大咧咧的抱上了床,壓在身下。
“唔唔……唔……”你究竟想怎樣?
她的目光依舊咄咄逼人,懦弱與驚恐掩飾的很好,深藏眼底。
江惠勳嘴角上揚,覺得好笑,如今這個霸道又曖昧的動作算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唔……唔……唔唔……”你究竟想幹什麼?告訴你,我不是好欺負的。
“然後呢?”他邪笑著。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劫財沒有,劫色有一點,但是不能給你。
她的淚水縈繞在眼眶,江惠勳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卑鄙。但,確確實實,他沒有做過任何越軌行為。
昨天就她那德行——
“不許哭,”江惠勳輕皺的眉頭微微舒緩,“你乖乖的,聽我慢慢解釋……”
他的聲音、眼神、表情,有著一種獨特的震懾力,讓自己頭腦一片空白,變得不會思考。
完蛋了,他還沒開始說,她就已經被洗腦了。
這下慘了,徹底掉進“傳銷”漩渦了,想想有種預感,無論他說什麼自己都會深信不疑。
孟響想漸漸安靜下來,乖乖躺在他的身下,
江惠勳看見她水漾流波的雙眸,一下子楞住了。
這雙眼睛,一定在什麼地方見過,是什麼時候?這麼熟悉。
該死,究竟在哪兒,為什麼記不起來了。
他的聲音抑揚低沉,優美動聽。
他的眼睛好美,像是黑夜天空中的繁星,一閃一閃,會發光會發亮,更會發電。
古銅色的膚色,完美的肌肉,很有安全感,結實又帥氣。
臉頰上唏噓的胡須,好像是昨晚剛剛發芽冒尖的。
脖頸上那枚一跳一跳的喉結,好性感,好想摸一下。
還有胸肌上的兩粒乖巧的乳豆豆,一排排巧克力腹肌……哇!Man的沒擋了!
他是在誘惑自己嗎?
像這樣的帥哥,靠得太近,也算犯罪吧,孟響想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