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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算命的計謀(1 / 2)

“盛總,我答應你的要求。希望你不要食言,繼續供貨給我們。”盛總聞言,收起漫不經心,從鬆軟舒適的沙發靠背長椅上下來,站在桌旁的通道上,“啪”地立正,給佟瑞行了一個標準的軍敬禮,引得周圍其他客人紛紛看過來。佟瑞趕緊把他拉回來:“盛總,你幹嘛。”盛總笑著回到位子上:“尊敬的雷夫人,請你放心,以後你與雷總的吃喝玩樂,我老盛全包了。隻求你多多關照我那兩家小工廠。”幾個月前,她還是他把弄的玩物,此刻,她倒成了關照他的大人物了。佟瑞說:“不過我有條件,可以陪吃陪喝陪玩,不能陪X床。”盛總一愣,繼而哈哈大笑:“了解了解,你是怕被壓扁吧,哈哈,他那身材,能有幾個女的受得了。滿身橫肉。”最後一句“滿身橫肉”竟透著怨恨,看來也是被欺詐得可以。盛總掏出手機:“我打電話約他出來,你們自己聊吧。”繼而又喃喃:“我什麼時候變成拉皮條的了?”你本來就是。佟瑞恨恨地想,轉而又想,他若是拉皮條的,那自己……又是悲涼起來。“盛總。”佟瑞見盛總對“雷總夫人”如此恭敬,不由得又懷著搏一搏的想法又提了一個條件:“你看,咱這手機櫃銷售也漸入正軌,希望盛總能給予更多新款支持,謀求共贏。”盛總眉頭擰成結,像是在激烈地思考中,片刻,眉頭打開,他舉起酒杯:“行,就照佟瑞你說的做,明天把舊款全撤了,換新款!為了我們的將來,幹杯。”晃動著紅色液體的高腳酒杯輕碰,發出清脆的咣當聲,聽起來似琴聲般悅耳。因為英姨放假,在佟瑞家做飯,晚上小燕一家三口跟小如兩口子,都過來了。一眾人在略顯窄小的客廳裏擁擠熱鬧而又開心地正吃著英姨做的美味飯菜,孫總過來了,站在門口不肯進來,手裏還拿著車鑰匙。英姨把他拉了進來,按在眾人騰挪出的一張凳子上:“來來來,也不早點說你要來,沒給你準備獅子頭。不過,試下英姨其它的手藝,也是不錯的哦。”孫總又是站了起來:“哦不,我是過來拿佟瑞的生辰八字的。”“你要我的生辰八字幹嘛?還真的要認我做妹妹呀?”孫總顯得尷尬地說:“是雷總要的。”佟瑞沉默了一會,還是起身進房拿去了。眾人麵麵相視,雖然有很多的疑問,但當事人不講,也不好問。孫總推托了一番,見熱情難擋,隻得說:“我就吃一點點。”結果一吃便停不了口。沒一會功夫,飯菜都見了底。趁著和佟瑞在廚房忙著收拾的當兒,英姨還是忍不住:“他拿你的生辰八字幹嘛啊?生辰八字不要隨便給別人。”佟瑞輕描淡寫地說:“沒事,他拿去幫我算命而已。”第一次“約會”,佟瑞挑了一套盡量避免男人有所想法的甚至顯得老土的裝扮,沒想到雷仕同一見,卻大為讚同:“端莊,高貴!”第一次在他嘴裏吐出象牙來,難得。金碧輝煌酒店,並不出名,座落在西鄉略顯偏僻的一偶,兩層的結構。裝修卻極盡金燦燦,幾乎什麼都是泊金的,濃烈的暴發戶氣息撲麵而來,和雷仕同脖子上那條幾斤重的金項鏈一樣,刺眼得讓人極不舒服,難得自在。菜也是最少三位數,要麼666,要麼888,要麼668,要麼886……難道這家的老板,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才會定出這麼有個性的菜品價格。佟瑞說:“雷老板,這有點貴了吧,要不咱們換一家。”雷仕同說:“沒事,這都老盛埋單,咱們挑貴的點。還有啊,你叫我親愛的。”“啊?”佟瑞愕然,看了看一旁微笑著的服務生,麵對雷仕同熱切的胖圓圓的臉,隻得妥協:“親愛的。”麵無表情,倒像是在練習台詞。雷仕同興奮起來,伸出手要來摸佟瑞的手,在佟瑞急速運轉腦力想對策的時候,謝天謝地,他自己倒是縮了回去了。對著佟瑞甜蜜地一笑,他的胖手在菜單上截:“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對了,最重要的還有這個。”佟瑞留意到他隻往“8”字頭的截,真狠,老盛會不會哭暈在廁所。這老盛得在這雷總身上得到多少的好處,才能任由他一次“約會”光吃就要上四位數?照他這狂點的樣,上五位數都有可能。服務生記好菜離去,雷仕同雙手相握擺在自己麵前的桌上,甜蜜地對著佟瑞說:“親愛的,你喜歡嗎?”佟瑞知道他說的是這家“奢華”的酒店,正要順他的勢裝作喜歡,卻見他從隨身油亮亮的公文包裏取出一張像文件的東西,佟瑞心跳慢了一拍,該不會要簽什麼賣身合同吧。接過來一看,卻是一張佛光普照的“箴言”,誇張的蓮花圖像圍繞下,印著幾句“金言玉語”:三生有幸,七七四十九天後牽手,七七四十九天後相吻,七七四十天後相抱,七七四十天後相交。謹記,緣係一生。這什麼意思?佟瑞不懈地看向雷仕同。雷仕同見狀有點急,張著油汪汪的嘴,因為滿口的肉口齒不清地說:“這麼簡單都看不懂,你什麼學曆?”佟瑞說:“初中畢業。”雷仕同說:“難怪。幸好學曆沒算在算命裏,初中就初中吧。這意思是,七七四十九天後,咱們才可以牽手,再過七七四十九天後就可以,嗯嗯了。”雷仕同高興了:“親愛的,你也喜歡嗯嗯是不?”說著又做了一個啵啵的嘴型,這下完全截中佟瑞的笑點,在座位上捧著肚子笑得東倒西歪。雷仕同完全沒意識到她為什麼發笑,也就跟著嗬嗬地笑,麵圓色善,倒也沒那麼可惡了。氣氛也因了佟瑞的這番大笑而緩和了不少。良久,佟瑞摁捺著笑痛了的肚子,依然笑意盈盈地說:“想不到世間還有這樣的高人,雷總,哦不,親愛的,可以帶我去見他嗎,哈哈。”“當然可以。”雷仕同想不到這麼一張紙,竟能得到佟瑞的認同,也想不到這麼快就能和佟瑞拉近距離,興奮不已:“老盛也是經常找他的。路有點遠,在惠州呢不過油費有老盛報銷,就當拉你去玩吧。”一路的山水豆腐的廣告,提示著已進入了惠州地界。又顛簸了一段山路,才在一家有點氣派的老式房子前停下。老式房子雕梁畫棟,看來該是古時有錢人家的房子,現在門口掛了一個牌篇:賈道算命館。在周圍有點幽靜的襯托下,倒也有那麼點意境。隻是不遠處一個旅遊景點,飯店和商店,人聲鼎沸不斷地傳了過來。賈道三十來歲,卻蓄了很長的黑胡子,在佟瑞看來有點滑稽不倫不類,雷仕同對他卻極是尊敬,剛才進來前在功德箱投入的那一大遝毛爺爺。“夫人果然高貴大方,施主你真是有福了。”賈道一見佟瑞,便讚不絕口,把個佟瑞誇得天上地下,樂得雷仕同的胖臉像是開了朵花。話鋒一轉,賈道說:“請夫人改天擇日前來,待我給兩人取個合體的吉日吉時。”說著遞過來一張寫著日期的黃色便條:“因那日陰氣過重,利於女性,夫人一人獨來即可。”回去的路上,一路美景,雷仕同意氣風發地手指在方向盤上敲打著唱著歌,佟瑞也在看風景,心裏卻在默默盤算。轉眼間便到了那個去算命的日子,因為雷仕同堅持聽賈道的話不去,安國柱又忙他的生產線的事,佟瑞隻得獨自一人坐了大巴,摸著藏在口袋裏的錄音筆,佟瑞壯了壯膽。老房子寂靜依舊,院子裏幾隻雞正在悠閑地散步,曬著美好的冬日。賈道在會客廳裏,衣衫有點不整,吊兒郎當地掛著他那張太師椅上。好像一早就算到佟瑞會走進來,他說:“淨身了沒?”“啊?”佟瑞不懈。賈道指了指麵前笨重的顯示器,佟瑞這才看到他裝了監控。他又說:“問你沐浴了沒?”關沐浴什麼事?佟瑞還是答:“沐浴了。”“很好。”賈道站了起來,吊著肩膀,浪蕩哥兒似的,那身不倫不類的道袍更顯得滑稽了。佟瑞冷靜地看著他,跟著他進了一個四麵落地玻璃窗的被高大的竹林圍起來的房子。房子倒是很潔淨,一張普通的雙人床,賈道示意她躺上去。“等等。”雖然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佟瑞本能地拒絕,雙手奉上紅包一個。那天看著雷仕同眼都不眨就塞進那麼一大遝毛爺爺,佟瑞昨晚一咬牙,包的八百八十八塊,這是她能拿出來的上限了。“幹什麼?”賈道嘻皮笑臉地:“錢我不要。”說話間道袍已被他脫了下來,掛在門後的衣鉤上。“敢問先生,這是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