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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情劫難逃(1 / 2)

“死鬼”。李鳳香嬌羞地感受著他胸腔裏的逐漸平息。能得他如此地喜歡,也是李鳳香始料未及的。這是個高雅的少婦,更是一個溫柔嫵媚的女人。“怎麼到這麼高檔的酒店,又不是第一次。今天什麼日子,浪費錢。”“七夕啊。”“騙人,情人節早過去了。”安國柱湊近她,在她潔白的臉蛋上,忍不住啵了一下:“有情的日子,天天是情人節。”安國柱說:“咱倆這麼灼熱,還能如此隱蔽。連佟瑞也不知道。”李鳳香畫著圈圈,臉現擔憂:“有句話叫紙包不住火。”安國柱握著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說:“相信我,將來能給你好日子。”李鳳香說:“什麼好日子?娶了我?”安國柱說:“不要再說這麼不負責任的話。做不到的事,我是不會承諾你的。我隻能說,我會奮鬥出一套房子,專門用來,裝載我們偶爾的愛情。請你要相信我,不久的將來。現在生意已經漸上軌道了。”李鳳香苦澀地說:“你不會為了我離婚,是嗎?”安國柱笑了:“不要說些這麼幼稚的話好不好?我是一個丈夫,我可以對自己的老婆不負責,完全可以和她離婚。但我同時也是一個父親,我不能讓我的孩子,離開他的生母。那是對他的不負責,同時也是對你的不負責。”李鳳香又是苦苦地笑了笑:“好吧,你說得有道理。”安國柱給了她一個深情的吻,跟著說:“就算我離婚了,你能離婚嗎?你可以離開他嗎?你舍得你的孩子嗎?”李鳳香搖了搖頭:“我要是和他離了婚,和你在一起,你們還能合作麼?為了你的事業,這也是辦不到的。”其實李鳳香心裏明白得很,有些感情,因為得不到才顯得美好。這樣的關係,偷偷摸摸中,才能保持想要又不易得的珍愛。一倘結了婚,便會被生活侵蝕成司空見慣的平淡。就像她和戴哥。“你的老婆沒有錯,我不該給她造成那樣的傷害。所以,以後不會再跟你開這麼幼稚的玩笑了,你放心。”其實她心裏想的是,還是彼此的家庭重要。這段感情,說白了,就隻是玩玩而已。誰當真,誰便會輸了。安國柱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睡吧,睡一會,我送你回去也行的。”李鳳香起身,往身上套衣服:“不了,我想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安國柱起身看了看她,沒在她臉上看到不悅,揮揮手說:“隨便你吧。我昨晚陪客戶陪到淩晨三點,好不容易又搞掂一個單。好困,我睡會。你放心,我會給你買房子的,以後就不用怕到酒店撞到熟人了。”說著已側著身,上下眼皮直打架。禮貌的敲門聲響起,已著裝整齊的李鳳香問:“你叫了午餐服務?”安國柱閉著眼睛說:“沒有,敲錯門了吧,不用理他。”禮貌的敲門聲卻很固執。李鳳香站在門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猶豫中,從貓眼看到是一個服務生,隻得出聲問道:“誰呀?”服務生禮貌地說:“小姐,修水管,必須從你房間的窗戶過去。你方便開一下門嗎?”李鳳香見他衝著貓眼舉了舉手裏的螺絲刀,雖然有點不明白螺絲刀與修水管的關係,還是拉開了門。門開處,服務生卻閃開身子,斜刺裏走出一個男人,李鳳香還沒來得及看清是誰,便被他狠狠地推了回來,跌坐在床下。“啊!”李鳳香聲音裏透著絕望的驚恐。“怎麼了?”安國柱直起身,對上戴榮那張憤怒的臉:“戴哥……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身無寸縷地被戴越峰拖到床底下的地板上,捂著自己的重要部位,安國柱知道一切的解釋都是蒼白和適得其反的。戴越峰身閃處,現出一個高挑女子。安國柱對上葉娟那雙描了黑眼線的漂亮眼睛,更是絕望:“葉娟,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啊。”葉娟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隻是和安國柱的妻子在做著鬥爭,因為自己的善良,怕傷害到安國柱的妻子,她甚至連名份都不敢求。也因此打掉了自己懷上的第一個孩子,甚至作為小三還深深愧疚不已。沒想到安國柱,還給她來上這麼一出。哀大莫過於心死,葉娟說:“是時候該來個了斷了。”深深地再看了一眼安國柱,留戀過後,是堅定的決絕。一轉身,她的身影離去,安國柱爬行著想要去追,卻隻來得及捧到她轉身甩下的一滴淚。葉娟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戴越峰的助理走過去,關上了那扇門。戴越峰站著,看著腳下這對狗男女,因為憤怒,他的身子顫抖著。戴越峰的助理走進來,戴著手套,取起用過的雨衣,裝在一隻透明的塑膠袋裏,跟電視裏演的刑事偵察收集罪證一樣。安國柱癱軟在地上。李鳳香不停地哭泣。安國柱看都不敢看梨花帶雨的李鳳香一眼,對著戴越峰說:“說吧,你想怎麼樣,隻要不傷害她,要我怎麼樣都行。”戴越峰從助理手裏接過一份文件,扔在地上。助理取出相機,對著安國柱和李鳳香拍個不停。“簽了。”戴越峰從牙縫裏逼出兩個字。看得出他在拚命克製自己打人的衝動。安國柱撿起文件,助理扔給他一條毛巾,圍在重要部位。翻閱了一會,安國柱抬起頭:“有預謀的?”戴越峰已在助理的安排下,坐在單人沙發上,正對著安國柱他們。吸了一大口煙,他看來冷靜了些:“開始我隻是懷疑你和她,這賤人,有染。正想著什麼法子整你。老楊說事業便是你的生命,我正苦於怎麼整垮你的事業呢,你倒好,自己巴巴地求上門來,說你要擴展生產線,缺錢。哭著喊著求我投資。我開始是想投了資,做了股東,再把你慢慢擠出去。現在看來,不必了。簽了協議,我們就算兩清了,你也不用坐牢受那皮肉之苦。”一下子從天堂跌到地獄,在李鳳香的啜泣聲中,安國柱說:“能不能給我留點,好歹我為公司爭到馮總這麼大的生意。”戴越峰又從助理手中接過一份文件,嫌惡地扔到安國柱麵前,冷笑連連:“自己看看。還大生意,人家要告你呢。以次充好,自毀合約,自砸招牌。還要我去幫你擦這個屁股。幸好馮龍隻是終止合約,沒有要索賠。還要我留點給你?我呸。我告訴你,安國柱,除了公司所有的股份,你所有的房產,車子,全都得過到我名下。讓你搞我的老婆!”抬腿要走,李鳳香趕緊爬上幾步,緊緊地抱住他的腳。戴越峰厭惡地,狠勁兒一蹬,把李鳳香掀翻在地上,李鳳香無助地哭著,哭聲淒涼。戴越峰恨恨地說:“回頭再和你算賬。”揚長而去。助理蹲下來,遞上鋼筆:“安先生?”安國柱接過鋼筆,看了看李鳳香。李鳳香搖著頭,眼淚被她甩得像斷線珍珠。安國柱趴在華麗的地毯上,顫抖著手,簽下了三個字“安國柱”。助理滿意地收起文件,扶起李鳳香:“李小姐,我們回去吧。”安國柱冷笑,這麼快就由戴太太變為李小姐了。這助理以前可是拚了命拍李鳳香的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