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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為何要嫁他(1 / 2)

鍾熙蕾說:“聽說這個雷老板閱美女無數,現在終於明白他為什麼非得巴巴地要娶我們老大了。原來老大收拾收拾,是如此漂亮,韓國大明星,也不外如此吧?”佟瑞笑笑,心想內情你老二當然是不知道的,我也懶得跟你細說。嘴裏說著:“老二,你什麼時候學的,嘴巴跟抹了蜜似的。”鍾熙蕾說:“老大,你看看。你和老三,同是生過小孩的,為什麼你還能保持少女般的身材,而她就如此大媽呢?”夏悅梔說:“我生了兩個耶!”鍾熙蕾給了她一個“那又如何的眼光。”佟瑞說:“老三,不要聽她的。健康,快樂,最緊要。女人要為自己而活。把自己瘦成白骨精似的,搭上千金不換的健康,隻為了取悅男人一時,值得麼?”鍾熙蕾說:“怎麼會是一時。要像我一樣,永遠保養自己,永遠迷死那些男人。”佟瑞說:“你的觀念我不讚同。女人也要學會獨立。依附著男人,把自己的命運交在男人手裏,那活得多不痛快呀。”趙逸雲說:“老大說得對極了。男人可以是朋友,可以是哥們,可以是遊俠天下的搭檔,就不能是主人。”佟瑞笑了,憐愛地摸了摸她的頭:“你們別看我現在結婚了,婚後我還是有我自己的事業,有我自己的天地的。你們等著,我一定要奮鬥咱們的大本營出來。”見三個妹妹不明白,佟瑞又解釋說:“從我來深圳的那一天起,我就有想法,將來要把你們都帶到深圳這個大城市來。我自己呢,要在深圳買一套閑置的房子,給我們平時聚個會什麼的用,誰生日了啊辦辦派對,誰和老公吵架了需要出來冷靜幾天,等等,都可以到大本營來。”趙逸雲第一個表示了她的興奮:“聽起來很是誘惑的樣子。”鍾熙蕾說:“隻怕我到時不自由了吧。都有家庭孩子的,相夫教子的,哪有現在自由。”佟瑞說:“喲,這就懷上了?”說著輕輕摸了她的肚皮一把。鍾熙蕾黯然說:“懷上了,又打掉了。”佟瑞說:“怎麼回事,什麼情況?”鍾熙蕾說:“他羅,在吃那些抗抑鬱的藥,懷上了,醫生怕有影響,讓打掉了。不過,我們計劃明年再懷。”眾人圍上去,佟瑞更是摟住鍾熙蕾的肩:“怎麼之前沒聽你提起過?”鍾熙蕾說:“老大,你會不會怪我住在深圳,卻很少來看你?”佟瑞說:“不會。隻要你一天是我的二妹,我便會一直把你當成自己一般的看待。無論你做什麼,肯定都有你的原因。”鍾熙蕾說:“不是我有錢了就看不起你們,也不是我故意要和你們疏遠了。恰恰相反,我現在很窮,並且很失意。我不想讓你們看到我落魄的樣子。”夏悅梔說:“我們又不會取笑你。”佟瑞說:“你是怕我們為你擔心吧?如果你還當我們是姐妹的話,有什麼事都應該跟我們說。跟我們傾訴,也都會好些。知道嗎?”鍾熙蕾點了點頭,感動地叫“老大”。佟瑞說:“你們知道嗎,今晚咱們就在這辦個告別單身的派對,今晚咱們玩個通宵,不醉不歸。”夏悅梔和趙逸雲很配合地尖叫,歡呼。幾杯上好的葡萄酒下去,四人都已微醺。佟瑞說:“你們不知道吧,到深圳後,我談過兩個男友,都是有緣無份。我唯一的男閨蜜,還背叛了我。然後我最想嫁的人,很明確地拒絕了我。然後我現在要嫁的這個老頭,我壓根都沒想到,嫁的人會是他。真的,命運,太捉弄人了。”鍾熙蕾說:“老大,你要是不喜歡,可以不嫁啊。不像我,我是被賣的,賣我的,還是我至親的人。我以為嫁了就完事了,誰又能想到,我還必須生孩子。別人生孩子,是幸福快樂的事。我生孩子呢,是為了維持娘家在夫家的地位,維持我那親愛的哥哥,奢侈的揮霍生活!”佟瑞擔憂地說:“老二,告訴我,你老公,對你好嗎?”鍾熙蕾說:“好,好得很,真的,當他還是個人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幸福無比。當他變身魔鬼的時候,我就隻有背叛他報複他,然後還內疚,還痛苦無比。”佟瑞想說些要對婚姻忠誠之類的話,但看看自己的婚姻,又想想鍾熙蕾的利益婚姻,一切的心靈雞湯,在事實麵前,都顯得是那麼的蒼白。夏悅梔說:“你們都身在福中不知福。”鍾熙蕾頭枕在沙發背上,斜靠著看著夏悅梔:“老三,輪到你來秀恩愛,炫耀了麼?”夏悅梔說:“我恩愛嗎?是的,開始我是恩愛的。以為自己找了個年輕有成的老公,能讓我生活無憂。他也確實做到了。”“那還有什麼可悲哀的。”鍾熙蕾的雙頰緋紅,看來已是微醉:“和相愛的人結婚,又有一雙子女,這樣的幸福你不要,給我。”夏悅梔又喝了一大口酒,本就不會喝酒的她隻覺得一股氣往上衝,剛才塞下的那些蛋糕什麼的,好像都擠在嗓子眼上,叫嚷著要出來:“你們不知道,他嫌我不夠漂亮。你們說可笑不可笑,我本來就長這樣啊,他為什麼要現在才來嫌棄?不喜歡我,可以不要我啊。還要跟朋友吹噓說娶我回來就是給他生子,給他做家務的。說得我好像是他的私人財產似的。每次出去玩,死活都不帶我去。裝單身,和那些女人不明不白。我愛他,但我也有忍夠了的一天啊。我是人啊,怎麼可以這麼不尊重我?”佟瑞舉起酒杯,在鍾熙蕾手裏握著的酒杯“咣”地一碰:“支持女人造反。老三,依我說,你就出來深圳算了。你爸媽不是也在深圳嗎?孩子往你家公家婆那一丟,你便瀟灑地尋求你的人生去。”鍾熙蕾說:“老大,我不讚成你所說的。我覺得你這樣是在鼓動老三離開她的家庭,有點拆散她家庭的意思。”佟瑞說:“我也是為她好。你越軟弱,你老公越會欺負你。出來一段時間,讓他冷靜冷靜,讓他明白,你不是他的私有品。他養你是天經地義,但也得顧及你的感受,至少要尊重你。”夏悅梔說:“老大說到我心坎上了。回頭我就跟我爸媽商量去。”鍾熙蕾說:“老大,寧拆十座廟,莫拆一樁婚。你怕是要做千古罪人了。”佟瑞說:“老二,有句話叫以退為進你懂不。讓那臭男人冷靜冷靜,才能意識到我們老三的可愛。”鍾熙蕾說:“但願!老四,老四,睡著了?”趙逸雲懶懶地伸了個腰:“沒有,你們成年人的事,我小屁孩插不上嘴。”鍾熙蕾突然彈跳起來:“對哦!老大!老三!你們發現沒有?”佟瑞和夏悅梔,包括趙逸雲在內,都呆呆地看著她,仰著頭,像是在看她握著酒杯在表演。鍾熙蕾找了一把銀勺子,敲著手中的杯沿:“當當當,我們這裏唯一的處女,趙四小姐。”“是哦,處女哦,僅存的瑰寶哦!”夏悅梔說著,便去掀趙逸雲的裙子。佟瑞也做出邪惡的樣子,圍了上來:“是嗎?我看看,是不是處理過的處女?”在趙逸雲的尖叫聲中,四人鬧成了一團。天上的星星調皮地眨著,在窗外窺視著這快樂的一家子。鬧得都累了,四人橫七豎八地躺在沙發上,沙發腳邊。鍾熙蕾說:“哎呀,都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你們發覺沒有,自從我出嫁,到了深圳之後,我就基本沒怎麼笑過了。”趙逸雲說:“你出嫁之後倒像是入了深閨,我們對你是難得一見,誰又能知曉你是哭是笑。”鍾熙蕾說:“是啊,我們是疏遠了。人啊,走著走著會散。”趙逸雲沉默了。鍾熙蕾又說:“老四,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趙逸雲說:“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是的,他是我父親,那又怎麼樣?他隻不過在他愉悅的時候,順便排出了一顆精Z而已。而我媽媽,還巴巴地當成至寶。一顆錯誤的種子,我媽還要護著,讓它生根,發芽。她以為這就是愛情嗎?在那男人眼裏,狗屁都不是,甚至還是一個負累。”佟瑞說:“你們在說什麼啊?”夏悅梔見鍾熙蕾和趙逸雲都在沉默,隻得跟佟瑞解釋:“老大,這事說起來有點悲涼。之前不是一直傳說趙逸雲跟葉家人長得像嘛。”佟瑞看了看趙逸雲的臉色,有些平靜,於是她說:“我也覺得有點像,那眉那眼,但是我一直不敢說。要來深圳之前,我甚至有叫老四去查探葉家的衝動,但我忍住了。就像老四自己所說的,誰排出那顆精Z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誰把你當親生女兒般痛愛,那人就是你父親。”趙逸雲輕鬆地說:“所以羅,我現在還是姓趙。”又有些黯然:“隻要我爸爸不嫌棄,我會待他如自己的親生父親,愛他,尊敬他,給他養老,給他送終。”佟瑞給了趙逸雲一個豎起大拇指的讚許。夏悅梔又說:“但是你想象不到,老四的父親,竟然就是葉家那老頭子,趙媽媽的老師吧?”佟瑞說:“呀,這倒沒想到。還搞師生戀啊?這老頭,也太狡猾了吧?隱藏得夠深的呀。還讓自己侄子出來做替死鬼……那現在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夏悅梔說:“那老頭,走了。上個月的事。趙媽為此尋死覓活的……對了老四,爭財產的事怎麼樣了?能分上多少?”趙逸雲恨恨地說:“爭那財產,不在乎多少。隻為了給我爸討回個公道,彌補這些年代他們葉家養女兒的損失。”趙逸雲的語氣輕鬆,像在閑話別家的家常。佟瑞說:“需要律師嗎?我給你找能幹能幹的,把他們葉家的財產掏空!”趙逸雲歎了口氣:“作的死了,剩下的都是受害者而已。傷得最深的,怕是葉媽媽了。我到現在還不敢直視她。看到她我都繞著走。因為我知道,我在她眼裏,就是那道傷疤,時刻提醒著她的痛。”眾人便都沉默了,各想著心事。愛情,是個奇怪的矛盾結合體。有人為了親情犧牲愛情,比如佟爸,隻因了佟瑞不肯讓他人坐上那個名為“母親”的寶座。有的人則自己是痛快了,卻帶給別人無限的傷害和痛苦,比如趙媽。“老大”,鍾熙蕾又說:“你呢?這個雷仕同,真的是你要嫁的人嗎?為什麼你嫁得這麼地突然。你沒事吧?”佟瑞成大字形平躺著,看著天花板:“我能有什麼事。嫁人就嫁人,嫁哪個還不是差不多,誰都不能預知到未來。”心裏暗暗驚歎,還是老二明白自己,看來年齡大些,終還是懂得多些。鍾熙蕾又憂愁地說:“那你,至少可以選個自己愛的人嫁呀。又沒人逼你,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佟瑞說:“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愛雷仕同?”鍾熙蕾說:“老大,這樣的人,和你格格不入。”佟瑞說:“是嗎?那他可是我第一個男人,在勒大富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