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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喝醉了隻懂打給你(1 / 2)

老吳說:“別看他們店不大,可都是連鎖店。西鄉,鬆崗,沙井,龍華,觀瀾等等,隻要是深圳關外,都有分店。”王強說:“這家店的飯菜,很好吃。我們以前經常來。”老吳說:“這家店原汁原味,價錢還不貴,份量又足。”菜很快便熱氣騰騰地上了。確是原汁原味的鮮美,比英姨做的菜,少了些味精調料味兒,卻有一股柴火燒出來的馨香。雖然叫不出菜名,但佟瑞和夏悅梔都吃得滿嘴生油,大呼好吃。小雞燉榛蘑跟醬骨架,讓不大愛吃肉的佟瑞,也吃了不少。就連撥絲地瓜,本是甜得發膩,佟瑞卻還吃了好幾塊。王強說:“想不到佟瑞喜歡東北菜。”佟瑞說:“我家原本就是東北的呀。”老吳說:“哎喲,聽口音不像啊。”佟瑞說:“我在海南島出生的,然後就到廣東這邊讀書了。”老吳熱情地舉起酒杯:“老鄉,走一個。”佟瑞看著杯子,有點難為情。王強說:“我們幹了,佟瑞隨意就行,抿上一口,女孩子家。”說著一碰杯一仰脖,一杯濃烈的米酒,便下了肚。看來這兩個都是酒鬼呀。佟瑞抿了一口,濃烈的辣味,酒香在鼻孔裏四闖,忍不住又端起杯,再喝了一口。老吳站起來給她滿酒:“好喝吧?這家老板自釀的。”佟瑞笑:“原來是有家鄉的味道。”老吳聽這話樂意了,高興地再次舉杯:“感情深一口悶。我一口悶,你抿一口。”王強舉著滿滿的酒杯湊了過來:“怎麼能少了我。”連方如也舉著杯:“我也是能喝酒的哦。”想不到方如的酒量確是不錯。米酒微甜,滑,順口。喝了不少,就是後勁大。沒一會眾人都有些醉了。待到酒足飯飽,麵臨誰開車的問題。唯一一個因為一直在吃東西而沒有喝酒的夏悅梔不會開車。酒量超好千杯不醉的老吳看起來也有點醉了,嚷嚷著要開車,夏悅梔問他傷腿不是開不了車麼,他就嚷嚷著說他這條傷腿不要了。就連酒量也不錯的方如,也有點醉了,趴在一灘爛泥般癱在桌邊的王強身上,一個勁地傻笑。佟瑞頭昏腦漲,拿出手機來想要打給馮龍。方如笑著說:“他去上海了,哈哈哈,他去上海羅,飛囉……”雙手一伸,做出飛機飛翔的樣子。佟瑞晃了晃昏漲的頭腦,手機上的字重重影影地看不清。夏悅梔接了過來:“我來打。打給誰?”但覺一陣惡心上來,佟瑞吐了個昏天暗地。服務員忙跑過來,幫她搓背,喂她喝暖暖的水。佟瑞低著頭,隻看到腳邊一隻掃帚伸過來,把她吐的汙穢物清理幹淨,又一把拖把伸了過來,一拖一擦,地板又是光亮可見了。吐過之後舒服了一陣子,頭卻更是昏漲了。依稀聽到方如的笑聲:“小樣,還吐了,哈哈。”東莞,長安,不出名甚至有些偏僻的酒店裏,帶著漂白水味兒的白色床上。蔡哥強壯的手臂攀住萬丈懸崖的突出,正在努力地往上攀爬。烈日灼灼之下,黝黑的皮膚上凝了豆大的滾滾汗珠。大雁飛翔而過,空穀中回蕩著清脆的雁嗚。風兒陣陣,吹著懸崖頂端臨淵而立的鍾熙蕾,一頭長長的秀發披散,她喃喃地叫著:“蔡哥,蔡哥……”素白色的衣裙飄拂中,她臉泛桃紅,讓他仿似看到了春天裏突然間千朵萬朵綻放開來的桃花。這個謎一般的女人,以她高雅的氣質,什麼都無所謂的個性,自從在他自以為已如靜水般的心湖裏,泛起細微的漣渏之後,他便對她日漸生了情,癡迷不已。就在他碰觸到她的那一刹那,她矮身一頓,已是飄到離他八丈外的地兒,穩穩地站立,她嬌聲說:“你莫過來。”他嘴角上揚,邪氣中帶著得意。當下明白她是怕浪花翻騰、春風暗送中,他堅強的種子落了她的花田中,著了陸,生了根,萌出芽,開出花,結出果,占滿她的整個春天。他蠱惑地一笑,斯身又是離她近了一步。她氣急,粉嫩的臉白裏透紅煞是好看,他就這樣看呆了。手機在這時極不適時地響起。蔡哥哀歎一聲,在鈴聲固執的循環裏,隻得拿了過來,“佟瑞”兩個字浮現著。鍾熙蕾趁著這個機會,瞬間已是脫離了他的魔掌,背對著他,她說:“不準掛斷。”蔡哥一臉崩潰的難受表情,接通了,一會又捂住手機問她:“喝醉了,叫我去接呢。在公明。”鍾熙蕾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顧自走進浴室,片刻出來。蔡哥苦著臉,抓住她的手臂哀求著:“我們好不容易才跑到這窮鄉僻壤來一解相思之苦,你不會現在就要我和你分開吧。況且公明離這裏這麼遠……”鍾熙蕾瞪著蔡哥捉住自己的手,蔡哥便自動自覺地放開了。鍾熙蕾邊往擦幹了的身上套衣服,邊說:“這點距離,對你來說本不是問題。”蔡哥還想說什麼,鍾熙蕾壓製著他說:“如果你還想有下次見麵的話……”蔡哥隻得把反對生生地吞了回去,眼睜睜地看著她套好衣服,梳理好頭發,穿上鞋子。回過身,鍾熙蕾對還賴在床上存著一絲希望看著她的蔡哥說:“這麼冷的冬天,又是夜裏,限你半個小時內趕到,否則她要有個三長兩短,唯你是問。”說著一手抓著被角一扯,蔡哥赤果果的軀體便暴露於冰冷的空氣中。蔡哥哆嗦了一下,聽著鍾熙蕾高跟鞋敲著地磚優雅地遠去的聲音,忽地從床上一闖而起,猴急地往身上套衣服,一邊跑一邊把腳蹬進趿拉著的皮鞋裏。開什麼玩笑,她要是不理他了,那可比死還要難受。鍾熙蕾,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你什麼。不知道過了多久,嘈雜聲中,被人攔腰抱起,衣服上淡淡奇異的香,好聞的味道。一片粉紅色的花海,不知名的鮮花怒放,像那灼熱的愛情。男人拉著她的手,溫柔地,深情地對視著她。茵茵綠的草地,躺了上去,卻如躺在棉花上般的舒服。白雲朵朵,藍天下,那張俯視著她的臉,蔡哥深情的眼睛包含著笑意,向她靠近,再靠近,在臉紅耳赤中,兩片唇貼在了一起。佟瑞緊緊地抱著他,生怕他就此從麵前消失。忽悠蔡哥的臉色大變,兩人竟已滾到懸崖邊。扭頭望去,是深不見底的令人生畏。蔡哥在跌下懸崖的一瞬間,用力把她推了上去,她便眼睜睜地看著,他,如一隻破布娃娃般,旋轉著下墜。不要!不要!佟瑞尖叫著向著懸崖邊爬去,此刻她隻想要追隨蔡哥而去。隻要能和他在一起,墜入深淵又如何,情海,早已讓她不可自撥。就在佟瑞撲騰著即將縱身一跳的刹那間,眼前的深淵竟不可思議地閉合,直至紋絲不動時,已是一片無縫可尋的平地……佟瑞驚慌失措而又彷徨無助,心底裏無盡的失落絕望。四周的景色,也仿似於一秒之間被切換到另一個世界。繁花似錦片刻間被隱去,取而代之的是硬梆梆的冰冷,雪花挾帶著火山所噴出來的灼熱岩漿,一下冷到骨子裏,一下又熱得皮開肉綻……好像有人拿熱毛巾抹她的臉,之後的事,便是一片空白了。醒來的時候天色已大亮,像是由某個神秘的國度回到現實,搞不明白今昔是何年。飯菜正在煮製的新鮮香味一個勁往鼻子裏鑽。夏悅梔正在咯吱咯吱地啃著脆崩崩的餅幹,見她醒了,忙抓起旁邊的牛奶,挪到床上,一屁股坐在她身邊:“你醒啦,要不要先喝點牛奶?”佟瑞搖搖頭,覺得頭還是好沉。昨晚宿醉的痛苦,讓她的意識也一點點地回了來:“昨晚誰拉咱們回家的呀?”“蔡哥呀。”夏悅梔嘴裏含著食物,含糊地說。“什麼?”佟瑞整個人坐直了起來:“你說誰?”“蔡哥呀。”夏悅梔咬了一半的餅幹,停留在嘴邊,那隻要去抓牛奶瓶的手,也停在半空中,驚訝地看了看佟瑞:“怎麼,有問題嗎?”佟瑞意識到有些失態了,掩飾地說:“當然沒問題,隻是覺得奇怪怎麼會是他送咱們回來,我跟他也不熟。”夏悅梔說:“不熟嗎?那他的號碼怎麼在你重要的分組裏?我看到重要兩個字,還和佟伯伯的號碼在同一個分組裏,還以為是姐夫,便打了過去。對了,你怎麼給蔡哥取名為一啊,害得我不知道他是誰,扯了大半天呢。”“你和蔡哥認識?”佟瑞揉著頭,有些混亂,簡直讓她懷疑自己失憶了。夏悅梔說:“認識啊,在家鄉的時候就認識的。我和他,還是經過蔡哥認識的呢。黃大彬是蔡哥的朋友。”佟瑞說:“哦。”又狠狠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頭。夏悅梔說:“你還沒告訴我他怎麼會在你重要的分組裏,我還在你親友的分組裏呢。他怎麼跟佟伯伯一起在你重要的分組裏。”這丫頭,傻傻的,較起真來,還真有點難纏。佟瑞說:“我手機裏存了這麼一個號碼,不知道是誰的,所以便取了個一作為名字。因為不知道是誰,所以便隨便放在一個分組裏,想著等確認了再放到合適的分組裏羅。誰知道一直打這個電話,都沒人接的。不信你可以查一下通話記錄,誰知道是蔡哥呢。”佟瑞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說著謊話,這個號碼,她都可以倒背如流,簡直是可以說已經刻在她的小心窩上了。“是嗎?”夏悅梔將信將疑,查了一溜兒通話記錄,才找到,這下她就信了:“老大,你還真執著,為了搞清楚對方是誰,淩晨都打電話。”佟瑞說:“是啊,我也想搞清楚他是誰,怎麼會在我的手機裏。但就算是淩晨,他也不接的。奇怪你一打他怎麼就接了?”夏悅梔得意地:“那是因為我的魅力大啊。”佟瑞說:“他又不知道是你打的。”夏悅梔說:“他可以感應到啊。”說著把餅幹放到嘴裏,快樂地咯崩著。夏悅梔說:“老大,你知道你昨晚有多可怕嗎。抱著蔡哥又哭又笑的,死不放手,還一個勁問人家愛不愛你。要不是你閉著眼睛,要不是你醉了,我們都以為你問的是蔡哥呢。”佟瑞嚇了一跳:“我沒做什麼過份的事,說什麼出格的話吧?”夏悅梔說:“要說過份,你摟著人家吻啊。他一個勁避讓,眼淚都要出來了,好可憐,哈哈。”佟瑞問:“他一個勁避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