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守在家裏要帶我去協助調查。
爸爸、冷姨以及管家吳伯都瞪大了眼睛看向我。
我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情緒被再次點燃,我站在原地沒有動,“請問,是什麼事情要帶我去調查?”
“有一起傷害案,受害人懷疑你與本案有關。”警察不徐不緩地告訴我。
“我去可以,但是我要請我的律師,如果我是被誣告,那麼我要追究誣告者的法律責任。”
幾位警察麵麵相視,“當然,你也有權利維護自己人法律尊嚴。”
我當即打給沈樂楓,在電話裏簡單地說明了情況。
“暖心,到底是怎麼回事?”冷嵐和吳伯異口同聲的問我。
我望著冷嵐和憂心的吳伯笑了笑,“我沒有傷害任何人,會跟他們說清楚的,你們不用擔心。”
之後我坐著警車來到警局,一路上,我回想了一路走來發生的所有事,發現自己處理風格太懦弱,因此才會今天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極限。
隻是以後我不會再受他們的欺負,無論是陸明森還是柏雅,誰也不能把我和女兒分開,更不能給她機會無端誣陷詆毀。
我到警局的時候,沈樂楓已經等在這裏。
沈樂楓有著一張鵝蛋粉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顧盼有神,膚白唇紅,身量雖嬌小,但是一身質感十分的黑色小西裝也被她詮釋得恰到好處。
見到我,她迎上前,衝著我揚起一個溫暖的微笑,同時伸手抱住我,伏低聲音在我耳邊,“有我在,不用怕。”
“嗯。”我微笑著點頭,在國外留學時,我們倆是同校不同係,但因同寢室的關係,令我們對彼此的了解到了隻一個眼神就能洞察對方的心思的默契。
*
警官:“莫暖心女士,請問你本月5號到8號在哪裏?”
我:“我是4號帶著女兒回娘家居住的,到今晚我一直沒有離開過。”
警官:“有誰可以證明?”
我:“我家人都可以證明,如果你們覺得還不夠的話,我家的監控也能給我證明。”
警官:“在這其間你有沒有回過自己的家呢?”
我:“沒有回去,你們不信也可以查家裏的監控攝像。”
警官:“5號到8號,你有沒有見過柏雅小姐?”
我:“我參加過她外公的壽宴,我想,整個過程你們也可以查看盛世酒店的監控。”
沈樂楓,“我的當事人,並沒有與受害人有過直接接觸,而且,據我所知,受害人之前就有過流產跡象,這一點在醫大二院可以查到病曆。如果你們沒有確鑿證據證明我當事人有罪,我申請我當事人馬上離開。”
十分鍾後。
我和樂楓一起走出警局,我回過頭,目光緊緊地投向公安局的幾個大字上,冷冷開口,“樂楓,我要告陸明森重婚罪,我要做精神類疾病的鑒定,我要讓他們為自己所做的一切罪惡付出代價。”
“有一點我想不通,柏雅一直在醫院保胎,她對這個孩子應該很看重,可是在她體內檢查出的打胎藥又是怎麼回事,她不至於自己給自己吃藥吧,沒了孩子對她沒有好處。”
“除了陸明森還能有誰。”
“你是說陸明森自己打掉自己的孩子?”沈樂楓驚訝地看向我。
“陸明森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男人。”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覺得這太可怕了麼。”
我輕聲冷笑,“幾個小時前,陸明森對我提了三個接受離婚的要求。”
“哦,他提出什麼要求?”
“放棄贍養費,放棄孩子的撫養權,放棄再婚,讓我出國生活一年,再婚後不得看孩子,並且放棄孩子的撫養權。”
沈樂楓注意到我眼中不斷升騰起的層層水氣,重重的點點頭,她伸手抱住我,“暖心,我請了對離婚官司很有能力的律師,我也會在旁協助,一定會幫你打贏這場官司,把你失去的統統奪回來。”
時間已近淩晨,那夜,我和樂楓並沒有回家,而是駕車來到一家高級會所,叫來山雪喝酒唱K到天明。
然,沒想到的事,冤家路窄。
酒醉微醺的時候,我們三人遇到了結伴而來的金爍媛和柏雅。
事情是後來山雪口述的,經過是。
赫山雪和沈樂楓在洗手間蹲坑的時候,聽到外麵有兩個女人聊天。
“阿雅姐,你跟你男朋友進展得怎麼樣了?”
“我們的感情很好,隻是,那個女人纏著他不放。有點麻煩。”
“什麼女人這麼賤。”
“爍媛,你難道不認識她?”
“是誰?”
“就是那個莫暖心,我聽說她是你男友的初戀呢。”
“初戀?好還是我琛哥哥的初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