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他合掌,激賞的拍出了掌聲,“你變了,變得我快要不認識了。”
“人在逆境中生長,就會隨著外界的環境調整自己得以生存。至於是用什麼手段生存的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這一點,還是我跟你和施南晟處學來的。”
我回身將小角門打開,做了個請的姿勢,“時間太晚了,陸總還是盡早回去,好好的睡一覺,醒來再想想對付我的應對之策。”
“我會讓你明白,你現在正做了一件多麼錯誤的決定。”
陸明森前腳剛邁出大門,我緊接著就豪不猶豫地關上角門。
“哢嚓”一聲,冰冷的清脆聲傳出來,陸明森驚異地回過頭,我呢,我轉向走了。
之後,我前到身後有車子的轉向燈打過來,移動。
我轉身,看到了陸明森地輛藍色跑車的尾巴一閃而逝。
看不慣陸明森封殺鍾逸是真,給鍾逸當經紀人隻是一時氣話。
若是陸明森真發跟我杠起來,我還真的拿他沒辦法,更不可能去跟施南晟公私分明的打交道,甚至再跟柏雅扯上關係。
從院門到客廳的幾步路我走了十來分鍾。
回到房間,發現小吳幫星星洗完澡,已經睡下了。
我回到自己房間,脫衣服洗澡,相信睡一覺醒來,明天總會有辦法。
從櫃子裏拿出一套睡衣,轉而進了浴室。
我站在蓮蓬頭下,任由溫暖的水流沿著發心緩緩流下……
一雙手從身後腰間纏繞而來環在我的腰間,突如的陌生感就如同被蠍子刺到般,我本能地尖叫一聲跳開了,隨手抓過浴巾擋在身上。
“你,你不是回家了嗎?”我迅速將浴巾圍在胸前一圈,將身體重要部位全部遮擋起來。
陸明森抬手撐在牆壁上,將我夾在牆與他之間,微沙地語氣帶著危險的氣息,“我是走了,但又回來了。”
“你,你先出去。”我指著他的鼻尖,心裏除了憤怒隻有憤怒。
陸明森笑了笑,曖昧地眼神掃過我坦露在外的肩膀,“我今天來本來是求和好的,但沒想到不歡而散,鍾逸終究是我們倆中間的一根刺,過去我曾想過拔出他,或者是放你們在一起,可是就在剛剛我改變主意了。”
我小心翼翼地望著他,身體向後退了退,“你又要怎樣?”
“我要……你。”
“陸明森,你不要胡來。”
我推打他就要喊,嘴被他捂住,“我本來也沒想怎麼樣,你要是喊的話,我保證立刻跟你做。”
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浴室裏我身上僅一條浴巾,動手不是他對手,不如先順著他的意思,再想對策。
我衝著他點頭,陸明森放開我。
“你先出去,我要洗澡,有什麼話一會再說。”
“你以為我會那麼傻嗎?”
陸明森嘿嘿一笑,彎腰扛起了我,快步往外走。
我掙紮,被他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這是他的慣用伎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太清楚了。
被他扔在了床上,我一股腦地想爬起來,可是四肢的反應能力總是遜他一籌,長胳膊長腿的陸明森,將我緊緊地控製住。
我在他懷裏掙得了掙。
他用了蠻力控製我,滾燙的呼吸鑽進我的耳窩裏,“你知道我沒有自製力,這樣已經是極限了,你要是想伺候我一夜,可以繼續掙紮。”
“你弄疼我了,我沒法呼吸了。”
陸明森笑笑,“沒法呼吸嗎,我幫你。”他雙手捧著我的臉,飛快地壓上我的唇。
在我緊閉的雙唇上施虐。
大約半個世紀般的漫長,他唇齒相抵,我終於敗不成軍。
粗喘著任由他的靈舌長驅直入,陸明森得逞,攪動著纏綿繾綣,臉上卻掛靠起邪邪笑……
在他深陷在這一個長吻中,我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著,我努力搜刮著所有能阻止他念頭的話語。
最終,在他的吻移到了我的鎖骨時,我乖順地閉起眼,雙手溫柔地插進他蓬亂地頭發裏,極盡溫柔地叫了聲,“阿晟……”
我這一聲很是奏效。
陸明森的動作瞬間變得僵硬。
他黑亮的大眼危險地半眯起來,伏下頭用力的地咬住我的脖頸。
“啊!”我疼得睜大了眼,不可思議地看著麵前的男人,我看到了陸明森半坐起身,由內而外散發的陰霾之氣,如同天生的王者之勢受到了挑戰。落在我向的雙手緊握成拳,並且因怒和隱忍而變得顫瑟。
我覺得自己有隨時都會吃他的拳頭的危險。然而,他的隱忍也超出了我的想像。
“算了,我隻當你做夢喊錯了人。從前喊一個人,現在喊兩人,隻要你睡在我身邊,腦子裏想誰,我可以忽略,誰讓我愛你欲罷不能呢!”
陸明森說著扯掉了我身上的浴巾,然後半坐著身子將身上的衣服扯了下去。
我急忙拉過被子將身體包裹住,他卻又在脫得隻剩下一條短褲後拉開被子擠了進來。
他長臂伸過來緊緊摟住我,我拚命地背過身,他以同樣的姿勢從身後抱住我,還關了床關的燈。
“睡覺,我的前妻。”
“哇……”地一聲,我哭了,似乎關了燈之後的我,連堅硬的外殼也被他扯掉了。
我激烈地抽泣,身後的男人沒有動,也沒有出聲隻是默默地摟緊我。
十分鍾,半小時,一個小時……我抽泣著哭到了天亮,種種傷害如流水般的將我吞沒了。
委屈天大的委屈感。
這一夜,我們倆誰也沒有睡。
我哭了一整夜,陸明森則聽了一整夜的哭聲。
沒完沒了的糾纏,是什麼樣的孽緣啊。
天亮的時候,我的淚也流幹了。
他扳過我的身體,平躺在枕頭上。
低下頭,我看到了他英俊的臉上帶著是疼惜的神情。
他以指腹抹掉我臉上的淚痕,俯視我輕聲地說,“哭疼我心的女人,你是第一個,唯你一個。”
“我討厭跟你這樣子,”我開口語氣哽咽了。“就是回到從前了一般,我是真的不想回頭了,天底好女人太多了,你就換個人折磨吧。”
陸明森輕歎一聲,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將耳邊的濕發別到了耳朵後。
之後,他抓過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穿起來。
我心裏安慰了幾分,以為他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