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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餘生太長你難忘(1 / 3)

“暖心,你不知道是誰害了寶寶,所以你懷疑一切有嫌疑的人,這些我都能理解,但是你這麼做是不理智的行為……”

施南晟隨手脫掉了西裝外套,順帶著解開了袖口處的銀色扣子,一下下地卷到手腕處,那雙強有力的手臂露出來,他對著我伸出手,不同於以往的猙獰,眼裏流露出的認真是不可質疑。

“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無論是被理智衝昏了頭腦,還是我真的做了不該做的事,這些我都顧不了。

“我想你還不知道,陸明森告訴你的婚禮時間是延後的。”

“什麼意思?”我望向他忽閃垂下地微卷地睫毛,看到他眼中的微許猶豫。

“你的意思是,陸明森過來找我之前,他們的婚禮已經舉行完了?”

施南晟抬頭,緋色的唇角微微勾動。

我再次移開視線,這下子可好,我本以為自己有多聰明,以為自己的小動作有多成功,以為自己真能在兩個人中間左右逢源,讓他們彼此惡鬥不斷。

原來,我才是最蠢的那個。

陸明森與阿欽真的結成一對,那我拍下的照片,隻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算計來算計去,我終究沒能跳出他們的手掌心。

但我不是輕易服輸的性格,我是個越挫越勇的女人。

“暖心,我們回家吧。雜誌的照片我會處理。”

施南晟將一件浴袍展開,然後擺在我麵前,等著我來穿起它。

“阿晟啊,你為什麼總是對我時好時壞,好的時候呢,你可以甜入蜜糖,壞的時候;可送將我送入地獄,你不該把你的雙重性格都表現給我看,哪怕是其中一種就夠我受用了。”

施南晟的忍耐力在我看來是極差的,但在相識後長久的時間裏,他又顯得極有度隱忍,我一直覺得他是個懂得韜光養晦養晦,可以做出大事的人。

但在看到我心裏有著陸明森的時候,就急躁得對我狂揮拳頭。

難道這是所謂的關心則亂?

“你喜歡我是什麼樣的?”

“我喜歡有用麼,一切都回不了頭。”

“回家吧。”

“要我回家可以,我要先見見鍾袖。”

施南晟沉默良久,在思考的一段時間裏,他一下舉著浴袍等我穿,不知疲累地。

“好。”

終於,施南晟還是答應了。

穿好施南晟給我準備的衣服。

我走進臥室,陸明森仍舊安靜地睡著。時至今日,我和他果然再也回不到過去,彼此間盡管有感情牽絆,但心中的戒備卻是勝過曾經的感情。

施南晟走到我身後,隨意地目光也投向床上正憨睡的人,手落在我的肩膀上,提醒我,“你就這麼希望我與他為敵?萬一下墜胎藥的人不是他……”

“一定就是他,一定是。”

“你不懷疑我了?”

他上前一步,胸膛曖昧地貼合在我的後背上,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推開他,然後從他身邊走過。

“約好鍾袖了嗎?”

施南晟嘴角上揚,唇邊蕩起一彎自然地弧度,“在銘晟茶樓。”

我將大衣的扣子一一扣好,腳步已經到了門口。

“施南晟,你為什麼這麼喜歡開茶樓?”一聽到銘晟的名字,我就預感到是他的產業。

施南晟將身後的門關好,步履生風地跟了上來,修長的手臂挽住了我的細腰,“從前有一個算命先生,他給我算過卦,說我這輩子要做生意,就一定要做跟水有關係的,必會大賺。”

“那你還把之前的那些茶餐廳和咖啡館都送給我。不怕破財?”

“所以,我得與你做夫妻。”他笑笑,盯著我的目光堅定不移,摟著我的手緊了又緊,同時加快了腳步。

我目光掃過他,黑色的風衣衣襟翻飛,更衫得他氣宇軒昂,舉走投足說不出的性感。

我停下腳步打量他,“你這個人,你這張嘴,換個女人表白的話,成功率是百分之百。”我說完繼續前行,將他甩在身後。

施南晟一愣之後,再度追上來,“老婆,你今後再想做什麼,不妨先跟我通個氣,隻要是你想要的,沒有我做不到的。都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我想離婚後離開這裏,施南晟你成全我吧,強扭的瓜不甜,我們不能痛苦一輩子,勉強一輩子。”

*

銘晟茶樓。

我走進雅室,隔著一道珠簾就看到鍾袖坐在臨窗的位置,一幅局促不安地樣子。

我挑簾走了進去。

鍾袖看到我後,立刻起身迎了上來。

“暖心姐……”

“啪!”我抬手就是一記耳光,將她眼中打出了淚花來。

鍾袖捂著臉,滿眼的委屈。

我在桌子的一麵坐下來,從包裏拿出一根煙,剛想放到嘴裏,又就煩躁地扔到了煙灰缸裏。“說吧,給我一個翻供的理由。”

鍾袖捂著臉磨蹭著坐到我對麵,未開口眼中已有層層水光顫動,“他告訴我,如果我不想被告迷奸罪的話,就得乖乖的聽他的。因為他已經到醫院做過化驗,如果他將化驗報告做為證據,那我,別說做他的情人不可能,分分鍾就得去吃牢飯了。”

“所以你翻供說是我讓你那麼做的,把一切的罪名都推到我身上。等我做了牢,你照樣做他的情人,無論怎麼樣你都不輸,鍾袖啊,你這如意算盤打得好哇。”

我讚賞地拍出幾個掌聲來。

“暖心姐,你知道的,如果我照他的話做,我能坐牢還是好的,就怕他狠心要除去我。”

“行了,鍾袖,別在我麵前演戲了,我問你,你最近住在哪裏?”

“施南晟他將我關在一幛別墅裏。”

“哦,”我淺笑,我將最後一袋小藥片甩到她手邊,“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留他一夜。”

鍾袖驚恐地四下看了看,才伸手捂住那袋藥,眼中現出恐懼,“他事後一定會知道的。”

“等他知道的時候,我已經取證完畢,當然了,如果你想被關在小黑屋裏一輩子不見天日,你也可以不冒這個險。”

鍾袖看著我,又看看手裏的藥丸,最後咬緊牙關,用力的點點頭,“好吧。”

我用手沾了茶水,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寫在桌子上……

走出茶樓的時候,施南晟仍舊坐在車子裏等著我。

他對我的行動莫不關心,自抱著個筆記本敲敲打打。

“回家。”

他的目光仍舊落在筆記本屏幕上,“跟鍾袖都串通好了?”

“是啊,她求我對你們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且詛咒發誓決對不敢搶我的位置。”

施南晟冷笑一聲,深眸故意隱藏了光輝,一幅的‘她也配’表情。

雪天路滑,車子開得極慢,且堵在路口不得行。

“你打算怎麼辦?”車子停在路口,儼然是堵在了我的心口,挺鬱悶的感覺。

“什麼?”

“不管你們誰是誰睡了誰,關係總歸是發生了,現在鬧上法庭,人盡皆知,你讓她一個姑娘家如何自處呢。”

施南晟聽到這裏,終於抬起了頭,順帶著將黑框的眼鏡也取下來,深深地望著我。

“依老婆的意思,該怎麼做?”

“你養著她吧。”

“嗬!”施南晟聞言,哭笑不得地表情,那雙清澈地黑眸子裏就燃起一團火,“我的老婆還真是大度。”

“無愛的婚姻,大抵如此,彼此都不必在意過多。”

他雙手交叉著,臉色也變得難看,而我卻無視他的變化,冷靜地將臉轉向車窗外。

晚飯後。

我來到了智子阿姨的房間。

智子阿姨自從我沒了孩子,精神恍惚,精神似乎大不如前了。

我推門進來,屋子裏仍舊擺著許多的兒章玩具,秋千木馬閑置地樣子,讓我也不由傷心。

“暖心哪,你來了。”

“嗯。”

我在她對麵的小藤椅裏坐下來,居然有種不忍心的感覺。

“有事?”看到我為難的樣子,智子的目光也埋下去,大約以為我還在為孩子的事情傷心。

“智子阿姨,你想求您一件事。”

“一家人,說什麼求不求的。你盡管說吧。”

“我……”我望著她,“我……”

“有什麼大事,這樣難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