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別脫我衣服。”
宗越皺了皺眉,禁錮著她扯去她的睡袍,她發燒了,需要降溫。
方念哭哭啼啼,拚命掙紮,“不許扒我的皮,你走開,救命啊。”
這是睡懵了?
浴缸水多,她一掙紮就往下滑,宗越怕她嗆水,衣服都沒來得及脫也跟著進去,抱住她不讓她亂動。
“念念,是我,醒醒。”
方念怎麼也掙脫不了,被人搖醒了,一睜眼看見麵前那張熟悉又令人驚懼的臉,想也不想又給了他一巴掌。
宗越被她蹭出了一身火,偏偏她還病著,又不能拿她怎樣。
“你打人還打上癮了。”一天莫名其妙地挨了兩次打,再好的脾氣也被她惹惱了,宗越剝去她身上最後的遮擋物,準備給她點教訓。
誰知方念哇地一聲哭了,“誰讓你剝我的皮。”
宗越耐著性子用溫熱的水擦拭她的肌膚,“你發燒了,我在給你降溫。”
“你就是剝我的皮,你還把我的臉換給別人,你找人替代我。”
宗越一腦門的問號,“什麼?”
手順著她光裸的肌膚往下滑,試圖讓她清醒點,“誰能替代你?”
“禽獸。”方念抬腿踹了他一腳,反被他抓住了腳踝。
“我是禽獸,那你是什麼?”宗越順勢一帶,把她扯入懷裏。
方念徹底清醒了,趴在他肩上吧啦吧啦開始控訴,“你還說,要不是你我能做噩夢,夢見被扒皮抽筋……”。
“胡說。”他怎麼舍得。
“就有,你肯定早存了這份心♂
方念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等等,是遲意他親姨媽嗎,你別告訴我他跟他表妹”。
“那倒沒有,剛有苗頭就讓遲意她媽察覺了,給掐了,是親表妹,說喬吉娜是因為程原樂的前男友是喬吉娜的前男友。”
“我有點淩亂,你讓我捋一捋。”
“哎呀,別亂了,總之一句話,程原樂的前男友被喬吉娜勾走後她喝醉了酒恰巧遇見遲意天雷勾動地火倆人睡一起了然後訂婚了。”
方念:“……”
她還是有點方。
遲意的事她聽宗越簡短提過幾句。
忘了是為什麼提起的,宗越頗為譏誚,他說:“他專一?他睡過的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你給我離他遠點。”
方念orz了,好像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方念問宗越:“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倆關係那麼好,你會變得跟他一樣嗎?”
“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跟他一樣,”宗越大掌在她頭頂揉了幾下,“他以前也不是這樣的,知道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