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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禦史冷笑,道:“無憑無據當朝誹謗朝廷重臣?汙蔑陷害?請問溫次輔,下臣所說的哪一句是誹謗,哪一句是汙蔑?是你溫次輔欲將長孫女嫁予西寧侯為不實之辭,還是你們溫家對外散播流言,各種詆毀阮夫人為下臣的杜撰?”◇思◇兔◇網◇
溫次輔氣得臉上變形。
可是他對鄭禦史這兩句問話還當真不敢亂答。
他不能說,我們溫家沒想要嫁女,是皇帝要賜婚。
也不敢立即就否認,溫家沒有對外說過阮夫人的不是......事實上,那些流言最初還當真是他們溫家散播出去的,當然此事做的隱秘,他自信鄭茂不會抓到什麼證據,但他卻不能保證溫家人在外言辭之間沒說出過什麼對那阮氏的不是之辭。
那鄭茂既然敢在早朝上參劾他,必是抓了些什麼在手上的。
這種否認,簡直是會陷於泥潭,越說越扯不清。
所以隻能另辟蹊徑,從源頭上給打回去。
溫次輔雖氣極怒極,但他到底非尋常人,已迅速冷靜下來。
他冷冷道:“鄭禦史,婚姻之事乃是結兩姓之好,且不說我們和西寧侯尚無媒妁之言商談婚事,就算是有,據老夫所知,西寧侯也早在三年前就和其原妻和離,談不談婚約也和鄭禦史無關,更無需對西寧侯三年前就和離的原妻做什麼誹謗之辭,鄭禦史之參劾,真是荒謬之極。”
說完他就對著上麵坐在龍椅上的貞和帝跪下,滿麵憤怒之色道:“陛下,還請陛下明察,替老臣正名。”
坐在龍椅上的貞和帝臉色鐵青。
他已經從溫淑妃那裏聽說過外麵的流言一事。
彼時溫淑妃落著淚跟他道,“陛下,外麵的流言如此惡毒,陛下您不若還是替雅惠另擇一門親事算了......妾身自是願意聽從陛下的旨意,隻是這樣的流言之下,若是陛下您繼續賜婚,還同時冊封那西寧侯的和離妻為有品級的側室夫人,豈不是坐實了我們溫家為了嫁女,強逼西寧侯降妻為妾的那些流言?屆時我們溫家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當然聽得懂自己愛妃的意思,那不是真不要那門婚事的意思,而是求他不要冊封阮氏的意思。
他本來是打算這兩天就召見兒子,跟他商議,暫時不冊封阮氏之事。
反正阮氏是他的和離妻,隻要安撫一下她,先保持現狀,待兒子身份恢複,再接她回府也就是了。
可沒想到他還沒跟兒子商量好,禦史就將這事先鬧到朝堂上來了。
這讓他十分的不悅。
皇帝沉著臉不出聲。
康老郡王是貞和帝的心腹和寵臣,自然要替他分憂,再加上他前兩日才和顧雲暄談過,心中也有底,遂上前道:“陛下,解鈴還須係鈴人,這鄭禦史所參劾之事皆是因一個結,這個結解開了,這事也就清楚了。”
皇帝看著康老郡王,凝著臉麵無表情道:“說。”
康老郡王便道:“此事說來說去其實都是西寧侯的家事,外麵的流言無非就是說溫家以勢欺人,強逼西寧侯休離發妻。若是西寧侯早在三年前就已經和其原配夫人和離,那鄭禦史所參之罪也就都是無根之言,便也就足以證明溫大人的清白了。”
鄭禦史臉上露出不屑嘲諷之色,隻是他剛待譏諷駁斥回去卻是被皇帝喝斷。
貞和帝聲音帶著止不住的怒意道:“溫家和西寧侯的親事,本是朕之意。朕亦是聽聞西寧侯早在三年前就和離,這才起了賜婚之意,卻不想這婚尚未賜下,竟就惹來了朝臣這般大的的反應,還招來了滿京城的流言。”
“朕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