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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尋聽到這兒深吸了一口氣,不禁心安了不少。
本來花尋以為……事態真的會向著不受控製的方向發展,發展到兩個人以後見麵都尷尬。
但幸好沒有。
“還好。”花尋自顧自的嘀咕了一句,“昨日有勞你了。”
“無妨,都是沈爻該做的。對了,方才借用夥房熬了些粥,師父起來的正好,還是溫的。”
客棧的桌子不算大,兩個人麵對而坐基本上已經沒多少多餘的空間。
借著窗欞投下來的晨光,花尋看見沈爻手上似乎比昨日多了幾道痕跡,雖然已經結痂了,但仍舊是觸目驚心的很。
“手上怎麼了?”
“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劃的,塵世之中,又是借的夥房,不敢太過張揚。”沈爻回答的不加思索,基本聽不出什麼破綻。
“下次小心些……”
“師父再晚點兒發現都要徹底愈合了。”
花尋沒再說話,隻是繼續低頭將碗裏的食物一勺勺消耗幹淨。
花尋本以為沈爻這個性子會拿著昨天晚上的事兒再調笑兩句,結果不料真的閉口不提,真跟沒發生過似得。
雖然說起來的確是羞愧難當,但花尋心中還是暗暗感激。
畢竟從各種跡象上來看,應當是靠著外界的藥物抑製,而不是親自動手。
說來也是,當時在遠寒觀花尋記得撞見沈爻私底下悄悄看“書”,上麵畫的也盡是姑娘家。
接下來的路程趕得也快,一路上沈爻又恢複一如既往的沉默,隻是每逢入夜落腳休息的時候,還是會纏到花尋身上,要求花尋陪他說說話才肯睡。
趕到孟家劍莊的那一日正好是五月廿四的晚上,離請柬上的日子還有幾個時辰。
雖然花尋早有聽聞過孟家劍莊的盛名,但今日到底也是第一次見。
以前花尋對大戶人家的認知大抵也隻是城郊外的獨棟群,再多的也便是有個小莊園。今日一見才知,以前見得那些撐死算的上個院子,離大戶人家四個字出差遠了。
孟家劍莊依山而建,基本上入了山門就全是劍莊的地方,建築偏北方的樣式,屋脊房梁的每一處都顯得氣度無量。然而不光是大氣,月光一照,才能看的出上麵的玄機。每個房簷上竟是都鑲了一圈兒小小的夜明珠,乍一看不顯眼,但映著月光,便是說不出的華貴。
花尋終於知道為什麼第一次見到孟言孤的時候,沈驚蟄要說他安安心心在劍莊做個小少爺不好麼,非要出來闖蕩。
本來花尋以為當初這話是諷刺他是個繡花枕頭的,畢竟當時瞧著孟言孤那身打扮落魄的緊,今日一見才知……
真的,有這個條件,安安心心的當個紈絝不好嗎。
進門之後,花尋還沒來得及問路,就已經有家仆挑著紙雕燈,陪著笑臉先一步迎了上來,“來客應是來自遠寒觀的擇清仙君罷?”
花尋:“正是。”
“二位且跟小的來罷,這邊請。”
劍莊雖是寬敞,但路修得不算崎嶇,尤其有人指引,不過一會兒便到了一處稍微大些的院子。
房簷上的燈掛的亮堂,乍一看甚至和白日相差無幾,建築的樣式也比外圍房屋繁瑣華貴了許多。
想必再往裏就是劍莊內室的主要起居場所了。
“來客裏麵請,少主在裏麵已經設好了宴席,正等著您的到來。”家仆說罷便用著手上的燈指了指麵前的階梯,示意花尋和沈爻二人上去,“家主有規定,像小的這等下人隻能止步於此,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