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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栽倒在了地上。
除了體內的丹魄還在,和那個雙眼空洞無神的孟千彥差別不大。
花尋見此趕忙跑向暗門,然而怎麼費力的拉扯,都沒能將門打開半分。
“勞駕,回來扶我一把……”孟哲艱難的抬起頭,從牙縫裏擠出來了這麼一句。
花尋哪兒敢扶他。
孟哲見著將手上那把匕首扣上鞘,朝著花尋扔了過去,“回來扶我一把,出去我自己給你謝罪,不勞您高抬貴手。”
“孟家所有門上的機關都設置的巧妙,你自己也打不開。”
花尋接過匕首,才將信將疑的走向孟哲,將他從地上撈了起來。
其實說是架著,不如說是直接背著。
花尋其實很擔心孟哲真的會突入襲來再給自己一下子。
隻是自己一個人實在是打不開這門,不得已求助孟哲。
孟哲對著閉合石門念念有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手上也照著某種順序敲合著石磚。
不過一會兒,們就緩緩的開了條縫。
“出去的時候還有兩排侍衛,麻煩你了。”
花尋聽聞之後攥緊了劍柄。
果不其然,門開以後是一條狹長的甬道。
前端的侍衛愣了三秒,發現出來的人不對,然而長劍還未出鞘,花尋就先一步出手。
不過倒也沒朝著死裏打,隻是將他們持劍那隻手刺傷,以此能節省不少時間。
有的機靈的已經察覺到暗室裏情況不對,趕忙跑進去看了一眼。
瞧著所有人都躺在血泊之中,又即刻竄了出去,一邊跑著一邊喊,“抓住孟哲和擇清,別讓他們跑了!”
花尋這才剛出了甬道,四麵八方就有人圍了過來。
多為劍莊的弟子,各個武功傍身,光是看著就知道伸手不凡。
方才那麼幾個侍衛對花尋而言自然是不在話下。
然而現在這麼多,花尋瞧了瞧自己手上不稱手的劍。
“咳咳咳——”孟哲見此直接鬆開了手,從花尋身上跌落在了地上,不斷的往外嗆著血。
很明顯是不準備掙紮了。
畢竟負傷不輕,又自知罪孽深重,哪兒有逃的道理。
花尋依舊是屈膝持劍,準備有人接近的時候一躍而起。
僵持了半晌,雙方誰也不敢動手。
一觸即發的時候,暗室裏麵又衝出來了一個侍衛,麵色入土,麵容也是極度扭曲,話都說不囫圇,“不好了,莊主他——他——”
“莊主他死了!”
話音剛落,花尋便瞧著方才與自己僵持的弟子一下子蜂擁而至。
雖然擇清劍會引導花尋出招,基礎的劍法花尋先前也專門花時間練過。
但對方人數實在可觀。
雖然事先花尋已在心裏演練好騰空跳起的場麵,但到底是缺乏實戰經驗。
被硬生生拽了下來。
花尋敢肯定,這麼一摔骨頭已經錯位了。
慌亂之中花尋也不知道斬了多少個孟家弟子。
隻知道他們跟韭菜似得,一茬接一茬,春風吹又生。
直到最後,花尋腿上挨了兩箭,右臂已經沒一塊兒完好的皮膚,對方的人數卻是不減半分。
花尋一度陷入絕望。
然而絕望之際,正艱難的從地上準備爬起來的時候,花尋用餘光瞥見不遠處似乎又殺過來了一個人。
一手長劍一手短劍,一身紅色甚至豔烈,眉目看不清楚,但應當是俊朗無比,比那天仙下凡還勾人幾分。
斬掉這些嘍囉自然不在話下,直直的朝著花尋的方向殺出了一條血路。
大抵是嫌這些人的血髒,甚至還特意繞過這些屍體,一臉嫌惡。
光是聚焦目光花尋就用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