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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9戰國副本五(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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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日向穗經土參加過三戰的尾巴, 之後也一直在忍者部隊一線, 定位一直是戰鬥主力而不是偵查輔助人員, 這意味著他的身體強度更高、也更能忍耐疼痛。

對籠中鳥的研究可是在大腦中進行的, 不皮實一點真的會死人。

田原城在木葉以北, 距離並不遠,但因為地勢原因, 平民們要去木葉得從西邊繞大路而行,忍者們直線前進就快得多了。

第二天上午, 日向由美坐在田原城中最負盛名的料亭裏,這是她所委托的指名護送任務的約定地點, 在這裏能掌控住整個城市的西北部分。

日向穗經土和他的兩個小夥伴一出現在她的感知範圍內, 日向由美就鬆了口氣,這就妥了, 十五萬兩沒白花。她問坐在旁邊喝茶的鬼燈滿月,“你回旅店等我還是一起?”

也許是好奇心重,也許是他確實像日向由美猜的那樣身負監視職責,鬼燈滿月一臉冷峻地表示他非常希望能夠圍觀。

那隨便吧,日向由美並不在乎這個,如果解開“籠中鳥”的實驗成功在望,那她肯定千方百計想著法地掩人耳目,不過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愛看看吧, 給佩恩彙報一下她屢戰屢敗的情況就當是打掩護了。

日向穗經土帶來的兩個小夥伴實力遠不如他, 一進門就觸發了提前設置的幻術陷阱, 當場昏迷倒地,而日向穗經土雖然躲過了陷阱卻在三秒後就被死死壓在了地上。

日向由美反折他的雙臂按在背上,右膝頂在他的後頸處,稍一發力就能壓斷他的頸椎,“好久不見了,穗經土。”她相當和善地打招呼,還像自己原來履行分家家主職責時一樣指點他,“你的回天起手速度太慢了,在形成防禦前夠被人打死個十次八次的,下次碰到這種事兒別想著先拚一拚,你一猶豫就再沒機會防禦了。”

日向穗經土半張臉側抵在地麵上,因為後頸的壓力連回頭都做不到,但即使看不到人,光聽聲音他也能認出來這是誰,“日向……由美!”

日向由美笑道,“有點禮貌吧,你該叫我由美大人。”

日向穗經土目眥欲裂,“在你當叛忍的那一天就配不上這個稱呼了!”

日向由美驚訝地挑挑眉,“真稀奇,平日裏可看不出你對日足大人如此忠心耿耿啊。”

“跟宗家無關!但是你背叛了村子!”

“這話說的……”日向由美裝模作樣地歎氣,“我從五歲起就發誓一定要殺了給我刻上‘籠中鳥’的俊介大人的,到後來這個名單又不得不加上了日足大人,別告訴我你從來沒想過殺他們哦?”

日向穗經土沉默了。

“不過村子裏肯定不會同意的,哪怕我再強,對吧?”日向由美鬆開他站起來,“所以我隻能自己動手了,然而村子裏肯定要因為這件事審判我,搞不好還得判個十年二十年之類的。”

日向由美看向揉著胳膊站起來的日向穗經土,“我沒錯,為什麼要接受別人的懲罰呢?一個人不想當奴隸有錯嗎,一個奴隸想要重獲自由有錯嗎?既然我找不到別的道路,那我隻能自己想辦法。村子、或者說火影、顧問們,他們既沒辦法讓我們像其他忍者一樣獲得最基本的人身自由,又以約束所有忍者的規則來約束我們,要求我們遵守,這樣子隻有義務沒有權利,我也很為難呀。”

日向穗經土查看了兩個隊友的呼吸脈搏查克拉,確定他們隻是陷於幻術,目前沒有危險,這才轉向她,“所以叛逃的事你已經計劃了十多年?”

日向由美糾正他道,“不,是殺了兩位家主的事,如果有選擇,我也不想當叛忍的。”

日向穗經土露出十分複雜的神情,“那你可真是……”非常會演了。

日向由美以前是什麼形象呢?

她退出忍者序列的時候,日向穗經土才十三歲,剛當上中忍不久,沒趕上她在戰場上大殺特殺的時候,聽到的傳言都是她出個任務磨磨唧唧、不遵守規則,時常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幺蛾子。她的隊友邁特凱和不知火玄間還好些,其他人聽到要跟她的小隊合作都是一副“饒了我吧”的表情,雖然她從來沒有因為自己讓隊友喪命受傷過,但各種糾紛不斷是難免的,後來還因此不再出任務。

總之“心狠手辣”、“殺人如麻”這種詞跟她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而在日向家內部呢,日向由美屬於少數把對宗家的尊敬放在臉上的。當然了,別管心裏怎麼想,分家總是要保持對宗家的尊敬和服從的,但日向由美又不同。

她很強,特別強。

強到不像一個分家、強到讓其他分家成員對她抱有額外的期待。

在她成為分家家主之後,一個重要的職責就是每月在對戰中指點一次日向家的中堅力量,不管對方是中忍還是上忍、年紀多大或者多小,她總是顯得那麼遊刃有餘,仿佛這些對手的強弱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區別。

這是分家家主收攏人心的重要手段,可是日向由美好像從不在意,她一直在盡力限製能站到她麵前的人數,日向穗經土兩年前升了特別上忍才拿到這個名額,隻一次對練他就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她的強大。

所以後來他才更能看懂激進派族人們看她的眼神。

他們仿佛在說,“看啊,那是一隻多麼強大的狗。”以及“在日向家,再強大也隻能當狗。”

日向由美的存在,讓日向分家更加絕望。

她以切身表現向眾人說明了努力變強沒有任何意義。

直到那一天,宗家清晨的尖叫,打破了眾人對她的一切印象,也打破了束縛分家幾百年的“籠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