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別聽她的,我哥就是被他們殺死的。”一身孝服的鄭三多出現在公堂。
“我們親眼看到洪剛等人亂起殺人。他們就是殺人凶手,懇請大人將他們立刻處斬。”
“沒天良啊,這人沒良心啊,殺人不想填命,故意說中了毒啊。”頭發花白的夫人,在公堂前大哭。
見到洪剛等人就要去踢打。
還出在中毒後遺症的洪剛等人,隻能任由她們踢打。
李大人坐回公案前,敲打驚堂木,“肅靜。”
“肅靜。”
“威~~武~~”
左右兩列捕快回原位,敲打地麵,震懾眾人。
在震懾中,哭者不敢哭,罵人者不敢罵。
“大人,洪剛貪財殺人。我哥不知從哪弄來一副名貴字畫,名叫延年鬆鶴圖。洪剛說借去看看,可這畫一借去再也回不來了。我二哥去問,洪剛就推脫說還沒看夠。
後來我二哥去一打聽,得知這畫已經被洪剛送給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將畫送給了左鋒將軍了。”
這個左鋒將軍正是堂中坐著的戴天明戴二少爺。
大家都看向他,隨即心中的想法變了又變,開始懷疑上蘇春的動機了。
李大人起了質疑。
“我哥一氣之下,問洪剛要錢,洪剛不給,於是兩人起了爭執。各自帶來的奴仆就打了起來。洪剛等人借自己力氣大,拔刀殺人。”
“你胡說。”虛弱的洪剛,沒有力氣地喊出一句。
蘇春對李大人說:“確實有這麼一幅畫,但這畫不是從鄭二爺手中得來的,而是從京都買回來的。上一個收藏此畫的人,是新科榜眼陶大人。
他為了請禦醫給母親治病,將此畫賣給了我父親。”
“小丫頭編故事誰都能編,這畫明明是我二哥從江南帶回來的。”
鄭三多對蘇春吐口水,“呸,你回春藥業賺那麼多錢,就拿不出幾百兩銀子嗎?要殺人越貨。”
蘇春惱怒鄭三多的粗鄙,與李大人說道:“大人,是不是編故事,查過再說。”
“依照洪剛清醒時給的證詞,以及他現在的症狀,可以說明中毒的不止他一個。當時鄭二爺也在場,兩人同喝一壺茶水,定然都中毒了。
民女懇請大人開棺驗屍,檢查鄭二爺胃部的東西。”
“你好毒的心啊,我兒子都死了,你還想割他的肉,讓他不得好死。”老婦人上前就要捶打蘇春,“你哪來的賤人啊,這麼小就不怕就不怕嫁不出去,就不怕天打五雷轟嗎?”
武先生擋在蘇春前麵,為蘇春隔開老婦人。
“夫人,殺人凶手另有其人,你難道不想為你兒子報仇嗎?你難道不想讓你兒子安安心心地走嗎?”蘇春反問。
鄭三多指著蘇春說:“殺人凶手就是你,你為了討好二少爺,聯合洪剛做局。害死了我二哥。現在又要利用這個什麼毒藥,給洪剛等人脫罪。”
“你好歹毒的心啊,一箭三雕,一來吞了名畫,二來為洪剛脫罪,三來給自己揚名。向世人證明你有多聰明。
還是你和二少爺合夥起來,欺負我們這些老百姓。”
鄭三多與李大人說:“大人,你可得要為民做主啊。這等奸商,與左鋒將軍聯合起來,謀害我等老百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