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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眸,那個方向卻是曾屹。
曾屹此刻的表情非常的奇怪,我難以解讀它。不過下一秒,曾屹便吵嚷著:“不要她一個人救人啊,大家都救人啊!”他開始扮好人呼籲眾人營救早已斷氣的王剛,他的焦急寫在臉上,跟剛才那副想置王剛於死地的麵目全然相悖。◣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仰頭,竟然看到星空,有一顆最明亮的熠熠生輝。
“是你嗎?袁駒,是你嗎?姐姐此刻好迷惘啊……”我對著它道,完全忽略了身邊人來人往、步履匆忙。
耳畔一陣風起,溫柔而舒服地在我的耳際交響著,我閉上眼睛,陷入這一刻。
守護你就是緣起
到了醫院,病房前不遠處竟然響起了歡聲笑語。
我大步流星,雖然幾步之遙的距離,但是我分明聽到了裏麵並沒有袁豈的聲音,但是我依舊滿懷期待。
手指上的指環還在,袁豈為我戴上它時的溫柔感還在。此刻我很緊張,因此不斷地用另一隻手的手指撫摸著它,希望帶給我鎮定和希望。
進門,歡笑的男醫生並未停下來,洋溢在他臉上的笑容還沒散去。
“家屬?”他問我,而我的視線卻穿越他投遞到病床上的袁豈臉上。
袁豈並未有蘇醒過來,而我的失望全掛在臉上。
醫生走過來,很自然地對我微笑,“時常在他的跟前說說話,聊聊天,笑一笑。”他語氣和緩,很安撫人心,我點頭,他繼續道,“他們並不是真正地休眠,而是在某一種程度上保持著清醒。很多國外的報道都表明,有的醫學界定的‘植物人’蘇醒了之後會記得家人在自己的窗前對自己說的話,聊的天,內容清晰,有條有理。”
醫生看著我,房間內還有幾個家屬也在聽著。
“大家不要難過灰心,你們是他們存在下去的動力。記住了,他們不是真正地睡去,而是以另一種形式存在著!”
醫生的這一句話讓我想起了袁駒,因此我更加相信他的語句。
醫生說完這一句後,顯然不想我們過多地沉浸在悲傷中,醫生本來就是帶給人希望的,他不想磨滅掉這份希冀,他應該也很明白家屬們在普通生活中是悲傷難過的,所以他想盡可能地渲染出快樂的氛圍,於是道:“如果大家想要喚醒你們愛的人,不要隻是牽牽手,親一口,偶爾給他們放放楊冪的《愛的供養》說不定事半功倍!”
這個笑話我當然聽過的,這幾天我查了不少的資料,有一則趣笑話便是某一個植物人的家人在他旁邊播放《愛的供養》,那個沉睡多年的植物人便蘇醒過來,一手按了播放器的暫停。
我笑了笑,我也希望袁豈笑一笑。但是……這並未奏效。
很多事情很多悲劇每一天都在發生,落腳在別人身上便是故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便是難以承受的事實。
我坐在袁豈的床邊陪著他說了一會兒話,講了王剛的下場,講了血腥的場麵和不可思議的“貓群事件”,然後我講了好幾個笑話,把自己逗樂了,但是袁豈還是那副撲克臉。我幹脆拿出手機開始播放《愛的供養》,“我也給你聽聽這首歌吧!”
播放了音樂後,我便起身去接開水,可是突然間,音樂戛然而止,我以為是誰給我打電話,卻在回眸時看到袁豈本來擺放在腹部上的手移動到了手機上,我快步走過去時發現他的手搭在手機屏幕上。
“是我走動時的震動讓他的手移位的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