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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節(2 / 2)

床上躺著挺屍的荊強終於鬆了口氣,終於,終於說到正點了。

“爹爹真的沒死啊……”荊長歌縮縮脖子,有些心虛。

夜鶯刷的一聲又回到了床邊,試了一下荊強的鼻息,長長地輸出一口氣:“還活著。”

荊雷回頭,看著仍舊坐在地上眨巴著眼睛的荊長歌,伸手捏住那隻小巧無辜的耳朵,用力轉了一圈,咬牙切齒的問道:“那你剛才哭什麼?”

“疼……大哥,輕點……我暈血,我害怕……”荊長歌捂著耳朵咧著嘴,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所以你就哭了!”荊雷仍舊捏著那隻耳朵,這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小崽子,絕對是故意的。

“嗯嗯嗯!”荊長歌點頭如搗蒜。其實呢,荊長歌剛開始時是真的很害怕,剛才大哭也有點鬆口氣的意思,隻是誇張度有些大而已。

“那你說什麼‘丟下你一人’是什麼意思?”荊雷才不會相信滿肚子謊言的荊長歌,捏著的耳朵又轉了一圈。

“我隻是說爹爹昏迷不醒,丟下我一個人擔驚受怕……”荊長歌轉頭看到荊雷捏著自己耳朵的手還在流血,漆黑的眸子咕嚕咕嚕一轉,大大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兒,“大哥,你手疼不疼啊?我幫你上藥吧……”

荊長歌將荊雷的手抱在懷裏,從懷裏掏出傷藥,有些鴨蛋圓的小臉一臉的認真。

荊雷順勢拿下自己的手,看到荊長歌滿不在乎的樣子,擔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不過,他一定要好好調教一下這個“萬裏長歌”,果然是有荊長歌在的地方就一片混亂。

伸出另一隻手拍拍那個整日閑不得的小腦袋:“小歌兒,你不會給我上的是和上次木狐狸一樣的傷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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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怎麼可能……嘿嘿嘿……你可是我親大哥啊……”所以傷口會好的快,但會癢的隻強不弱啊。荊長歌笑得頗是心虛。

“為什麼我總覺得你笑得特心虛呢?”荊雷摸摸下巴,正如博涵所說,荊長歌一笑,就讓人有種全身寒毛聳立的錯覺。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隻是我身上隻有這種傷藥啊。荊長歌漆黑的眸子明光一閃,“爹——”

荊強被荊長歌那一聲尖叫嚇的差點坐起來,心中暗歎,自己果然太過寵溺她了,你看,報應到自己身上了吧。

荊雷條件反射的回頭,荊強仍舊動也不動的躺在床上。回頭看著打算溜掉的荊長歌:“誰讓你起來的,跪下!”

剛站起來的荊長歌撇撇嘴,無奈又坐到了地上。

荊雷抿抿鼻子,看著無賴般的荊長歌,無奈的歎了口氣,罵都舍不得,更何況是打了:“爹到底是哪裏受了傷?”

戰場上荊雷隻看到荊強在那頂轎子前莫名其妙的跌下了馬背,然後又吐出一口鮮血昏迷不醒,並不知道荊強到底是怎麼受的傷

漆黑明亮的眸子眨了眨 ,荊長歌很是無辜:“爹根本就沒有受傷啊。”

荊強氣的差點再吐出一口鮮血,他的乖女兒啊,撒謊你會不會?這麼誠實幹什麼呢。

“那爹怎麼會一直昏迷不醒?”荊雷看到不慌不亂的荊長歌,倒是相信了她的話。

“那是因為爹中了毒啊。”可憐兮兮的小腦袋垂下來,看不到那彎起的唇角。

“毒?什麼毒?”荊雷更放心了,自家小妹的使毒功夫不是號稱天下第一嗎?當然,前提是孤兄弟不屑用毒。

“是……是……”荊長歌抬頭,看著正在仔細傾聽的夜鶯,靈動的雙眼一轉,“是一種叫做‘晦氣’的毒。”

“?”有這種毒嗎?荊雷和夜鶯同時疑惑了。

“大哥,你不行走江湖,自然不知道江湖上的事情。話說這魔教大教主‘花蝴蝶’本名不叫花蝴蝶,而叫菜青蟲,他有一個青梅叫棉鈴蟲,還有一個竹馬叫大豆蟲,而他與棉鈴蟲兩人自幼便指腹為婚,菜青蟲也一直很喜歡棉鈴蟲,沒想到,結婚那日,棉鈴蟲竟然和大豆蟲化繭成蝶,從此雙宿雙飛,而那菜青蟲絕望之下入了魔教,破繭之後妖媚入骨,故此人稱花蝴蝶……”荊長歌似乎看到了兩人的疑惑,眨巴著大眼睛解釋。

荊雷和夜鶯對視一眼,這麼假的故事說了誰信啊。

看到荊長歌張嘴還有繼續講下去的趨勢,荊雷馬上打斷:“這和那個毒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荊長歌對天翻了個白眼,沒關係她浪費這麼多口水做什麼。

“那你倒是說啊?”荊雷恨鐵不成鋼的敲敲那個小腦袋,他覺得荊長歌就是來磨練自己那火爆脾氣的。

“哎呀,我的腿好疼啊……”荊長歌抬起頭,大大的眼睛淚眼朦朧。

“那快起來,坐這邊。”夜鶯跑過去扶起荊長歌,讓她做到一旁的椅子上。

荊雷扶額,暗歎自己倒黴,怎麼就忘了這小魔頭愛記仇了呢,早知道就不讓她跪了。

“小姨娘,我口渴。”荊長歌拚命的眨巴那雙水朦朦的眼睛,一瞬間軟化了夜鶯那顆小心肝。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