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女,還不跪下認錯?!”
那年苑寞嫿入堡,她無法阻止,今日定要把她從族譜中除名才甘心。
苑寞嫿無視苑紀虛雲的問罪,站起身直視苑克戰問道:
“父親,也認為是女兒的錯?”
“本主日理萬機,又怎會知曉這些後院之事?”
這件事孰對孰錯,他心底一清二楚,為了姽兒他隻當不知。
看著她們咄咄逼人,惜緣眼一閉,跪在正廳:
“不是這樣的,老夫人,堡主。事情不是這樣的!那日在膳房中確實是西蘋先對大小姐不敬,大小姐才會懲罰她的。奴婢所說屬實,請老夫人,堡主,二小姐明查!”
額頭狠狠往地上一磕,她又在賭。
賭贏了往後大小姐定會護她,賭輸了...便和大小姐葬一塊吧...大小姐待她也挺好...
“你個狗奴才,有什麼證據證明我的婢女辱罵了苑...大姐?!”
咬牙切齒。
“那你有什麼證據是我不記緣由打罵你的婢女?”
苑寞嫿盯著苑淑姽,眼裏滿是寒冰,感覺下一秒就要把她吞噬,嚇得她哆嗦。
“我...我自然有人證。”
【宿主,她們收買了膳房一眾婢子來誣陷您。】
“怕什麼?一群螻蟻跳蚤罷了。”
“快喚來!”
苑紀虛雲迫切地想要打擊苑寞嫿。
“西蘋,去。”
“是,小姐!”
西蘋爬起身向廳外跑去。
惜緣看著苑淑姽勢在必得的表情,臉上的血色褪全。
這下怕是完了……
不一會,西蘋臉上帶著抑製不住的喜色跑進宮廳,跪下急迫開口:
“老夫人,堡主,小姐,你們看,這…這些都是可以為奴婢做主的!”
雙膝挪動,側身指著身後的一群婢子。
說完,像蛇蠍一般盯著苑寞嫿。
這下,你死定了!!!
苑寞嫿移開射來的視線,不想髒了她的眼睛。
西蘋隻以為她是害怕了、後悔了,心裏大笑著。
“見過老夫人,堡主,二小姐。”
西蘋喊來的婢子們完全無視苑寞嫿大小姐的身份了,是什麼讓她們如此肆無忌憚?
“放肆,大小姐也是本主帶回來的!”
苑克戰看了這麼久,哪些地方可無視,哪些地方得重視,拿捏得清清楚楚。
他的母親和姽兒可以不把苑寞嫿當回事,這些下人卻不能,畢竟當年也是他親自把她帶回來,給入了仙族譜的。
“堡主饒命,大小姐饒命!”
當初二小姐下了命令直接無視大小姐,她們也不敢不從,而且……
聽到苑克戰斥責婢子們,苑紀虛雲和苑淑姽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沒想到他會直接打她們的臉!
“戰兒!”
苑淑姽不敢反駁自己的父親,苑紀虛雲卻咽不下這口氣,她前腳剛放話不承認苑寞嫿的身份,她的兒子怎可如此?!
“母親!”
苑克戰知曉母親的意思,但是有些事情不容太過分,仙家的顏麵還是要顧的。
向她使了眼色,苑紀虛雲咬牙切齒地收斂了。
她終是不甘。
“無礙,苑…大小姐和這婢子的事情有何可說的?!一一說明,詳細說來!”
“是,老夫人!”
掌事的婢子開口了。
“那日大小姐去膳房吩咐婢子們準備膳食時撞見了二小姐的貼身婢女西蘋,道了幾句,大小姐便抽出神鞭往西蘋身上抽!一鞭又一鞭!”
掌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好似神鞭抽到的是她。
“苑寞嫿,西蘋雖為婢女,你卻這般無視人命,還有何可辯解的?!”
那日西蘋添油加醋,苑淑姽不知事件來龍去脈,隻當自己是絕對占理的一方,對上苑寞嫿底氣也足了起來。
“辯解?我何須辯解?”
苑寞嫿本想讓她們自導自演,她們卻非得加入她的戲份。
對著掌事陰冷地開口:
“我問你,道了幾句?是道了什麼?誰道的?”
放了什麼狗屁?誰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