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笑了笑,很想現在出手殺了她,可對於她們的遊戲她很有興趣,對段靈環點了點頭。
“那我先來,繁花似錦。”丘歌第一個說。
“錦上添花。”賀淑琳接。
“花開富貴。”葛青青接。
到了段靈環,想了許久才接道:“貴遠鄙近。”
“這個……”
葛青青似乎是不敢反駁她,也不想就這麼放了她。
“這個不能算。”丘歌不在乎她的身份。
“對呀,根本與花無關嘛。”賀淑琳附和道。
“貴那麼難,你們太壞了!”段靈環撅著小嘴,裝作不理她們的樣子。
“好了,放了她這一次吧。”還是葛青青出來幫她說話。
“下一個是‘近’,大小姐來接。”
四個人把目光移到一直沒說話的妖身上。
“近水樓台。”
四個人互相看了看,如果這麼玩肯定玩不下去了,丘歌站出來說道:“那這次算我輸,都快去躲起來吧。”
幾個人分散到幾個角落躲起來,妖抬腳消失在原地,躲到花叢附近的樹上。
在樹上坐了許久,無聊的很,想著去找段靈環,才走了幾步就看見對麵一個猥瑣的男人。
模樣像是三十多歲,見了妖口水竟留到衣服上,粗麻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略大些,披散著頭發很是髒亂。
男人不說話,一步一步的靠近她,他惡心到妖了,這幾日接連遇到這種男人,她的憤怒已經達到頂點。
隨手折了一根樹枝,內力彙聚到左手,第一下偏離心髒,男人撕心裂肺的喊了出來,第二下直穿心髒。
男人斷氣,那四個‘天真’少女聽到聲音跑過來,遠遠的看到男人死在妖的手裏。
四人嚇得跑上馬車,趕緊離開,鶯漓玉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到她們慌忙的跑了,趕緊進林子裏找自家小姐。
“小姐。”看到她沒事,總算是放了心。
“她們人呢?”妖扔了手中的樹枝,擦了擦手。
“跑了。”
三人沒有馬車,走回了段府。
剛進府,妖被圍了起來,京都的官府除了都令大人就是大理寺,來人身上印著‘官’字,看來是都令的人。
“段小姐,跟我們走吧。”頭領扔給她一份抓捕令。
“你們做什麼?”玉暖出來擋住靠近的官兵。
“玉暖,不要放肆,我們你們走。”段家大女兒入獄,段家上下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止。
妖被官兵帶走,當天鶯漓失蹤,玉暖離開段府。
站在堂前妖才明白,原來她們鋪墊了那麼久,隻是為了讓她死,還真是煞費苦心。
此時的段府,段曆懷坐在椅子上喝茶,段靈環低著頭站在他麵前。
“說吧。”
段靈環不敢隱瞞如實說了,李氏見她怕的厲害,帶她回了房中。
“怎麼突然要跟她出去?”李氏最明白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姐妹情誼?那都是假的。
“娘,她就像魔鬼一樣,用一根很細的樹枝,插進那個男人的心髒。”段靈環乃金枝玉葉,從未見過殺戮,今日她算是親眼看到了。
“你們是怎麼回事?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此事說大就大,說小就小,若是牽連了段家可就遭了。
“我……娘,不關我的事,是丘歌的注意,說隻要她失去清白,皇上就不會要她,她也會快點嫁人離開段家。”
段靈環又哭了起來,李氏也猜到了事情經過,抱著段靈環輕輕撫摸著她的背,安慰著她。
堂前,都令在上,左右是都衛,身側還站了一個羊毛胡子的男人,那人就是副令。
“大膽罪犯,見了大人還不下跪?”副令提高嗓子,想嚇一嚇妖。
“無罪,為何要跪?”妖理直氣壯的站在堂下。
“你說無罪,可有人親眼看到你殺了人,屍體已經運回都令府,你有何話說?”
都令大人初見妖時嚇了一跳,他可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樣貌的人,之前略有耳聞,如今見了真人比傳聞略微恐怖。
“正當防衛。”她不講經過,隻說結果。
“帶人證。”見她死不認罪,都令叫上人證。
官兵帶上來三個人,丘歌,賀淑琳,葛青青,唯獨缺了段靈環,段家人竟至他於不顧。
“民女見過都令大人。”
三人離妖遠遠的,生怕她發起瘋來殺了她們。
“你們說說她殺人的經過。”
有了都令的命令,三人鼓起勇氣一個一個的說了起來。
丘歌:“當時我正在找賀小姐,剛走進森林就聽見一個男人淒厲的喊聲,當我跑過去的時候就看見了段家大小姐正拿著樹枝,而樹枝另一端已經插進那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