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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節(1 / 2)

。”

“你是倭國人的後代?”棉布一臉不可思議,米疆的母親是一個撿來的孤兒,由村民撫養長大。“笑話,倭國人殺了我們這麼多人,這賬又該如何了?”

米疆回答不上來,她麵孔漲紅,尷尬地坐在地上。涼風吹來,吹散了空氣裏的血腥味,也帶來了一股陌生的氣息。

但他們沒有察覺,他們靜靜地注視米疆,防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米疆卻笑了,“我的罪孽我自會贖,你們的罪孽今日就是贖罪的時候。”

什麼意思?棉布望向謝寧楓,這句奇怪的話,給二人產生了不少困擾。

再抬眼,米疆的身軀慢慢倒下,狐狸扒開她的眼睛,瞳孔放大,已經死了。

把受傷的人安頓到隱秘的地方,棉布拄著拐杖和一些還能走動的年輕人一起去鬆林。

小毛和狐狸留下保護溫柔她們這些老弱婦嬬,

這時,棉包整個人顫唞起來,麵孔泛著青氣,雙手掐住他的脖子,似乎喘不上氣來。

“棉包”,桑嘎淒厲喊叫,撲到兒子身上,“你怎麼了,不要嚇媽媽啊!”

“羊癲瘋發作了嗎?”小毛道,“他這病很像羊癲瘋啊!”

桑嘎頓時身子哆嗦,溫柔睨了小毛一眼,責怪道,“亂說什麼,抽羊癲瘋可要口吐白沫的。我看是小孩長身體,抽筋了。”

她的話落,棉包的顫唞停止了,桑嘎伸手去扶,棉包卻避開了她的手。

“棉包……”桑嘎受傷了,她含著眼淚傷心地看著神情警惕的兒子。

“我乃紮廣,你是桑家的孩子?”自稱紮廣的人臉色緩了下來,眼睛掃過審視他的人,“你們是什麼人?”

“又被附身了”,卓昆哭笑不得,“這次是百年前那位布陣的靈童。”

桑嘎的心放了下來,卻又急急問道,“這麼頻繁附身,會不會對棉包不利?”

“不會”,紮廣擺手,“頂多虛弱一陣子,多吃點肉湯就能補回來。”

“前輩,你為何在此時附身,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溫柔一雙杏眸緊緊盯著紮廣,“遺民村會有大災難?”

“好個聰明的丫頭”,紮廣開心地要捋須,猛然想起這不是他的身體,笑容僵硬了。“我這次來,是因為倭國人破了村外的八卦陣。”

“不可能”,卓昆反應十分激烈,起身駁斥紮廣的胡言,“八卦陣集齊古人智慧,也是先輩們窮盡半生的智慧,倭國人不可能破陣。”

“再牛掰的陣法也有破綻”,紮廣翻了個白眼,見溫柔他們信服他的觀點,又說道,“倭國的術師也是有幾把刷子的。”

卓昆嘭地坐下,陷入了胡思亂想中。其他人麵色凝重,桑嘎跑出去,要告訴棉布這個壞消息,紮廣卻攔住了她。

“我們也有很重要的事”,小孩臉上突兀的嚴肅表情,無端令人發笑,但沒人笑出聲。“他們破了八卦陣,我們也去破陣,靈脈現,霧瘴生,一舉把他們殺幹淨。”

他們點了點頭,顯然紮廣說的方法是個一勞永逸的法子,他們願意跟著紮廣走。

當時,混入村子裏的女人能得到村子的詳細地形,因為村裏有內應,而這次變故也是他們造成的,兜兜轉轉,如今一切跟百年前疊合,像是一個難解的命盤,但終有打碎的一天。

水潭是陣法的中心,按照北鬥七星的形狀排列,村長的屋子、卓奉家、水井、中央空地、寨門、燒毀的竹屋,連起來,扭扭曲曲的北鬥七星。

“我們這些老家夥以靈魂狀態參研陣法,終於被我們發現了”,紮廣得意地哈哈大笑,笑聲過後,臉上卻是落寞。他指著水井道,“至陰至陽的血混合,破它的罡氣,然後用寒刃劈開封印。”

見他們不解,他接著道,“靈童為至陰之體,至陽就是那個武功高強的小夥子,執刀人就是族長,寒刃隻有在族長手裏,才能發揮最大威力。”

“我?”卓昆語氣透著突如的驚喜又不自信,“我這身子還小,並未練過武功,能行嗎?”

“行”,紮廣肯定地道,“你是天命所歸的族長,除了你,沒有人能行。”

既然紮廣這麼說,他們分頭行動,桑嘎扶著溫柔,神情複雜地看著“棉包”。

溫柔拍了拍她的胳膊,她心底的酸楚溫柔懂,孩子是媽媽的心頭肉,心頭肉滴血,做母親的自然感同身受。

過了一會,謝寧楓疾步趕來,狐狸和小毛則去給棉布幫忙。

鮮血分開兩股,蜿延的血線以不符合地球引力規律往高處流,最終彙聚。一個繁體的“封”字顯現出來,在風中飄動。

“快,就是這個時候。”紮廣爆發出的吼聲,震住了所有的人。

卓昆閉上眼,寒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化為一個三尺長的刀影。準確地揮刀,一道道寒氣噴湧而出,形成一條條昂首擺尾的小龍,張大龍嘴,怒吼著衝向封印。

金色的碎光飛揚,灑灑而落,像了燦爛的煙花,讓人癡迷。

卓昆睜開眼睛,一陣狂喜,他是天定的族長,他終究把卓侖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