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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節(1 / 3)

以通過,愛新覺羅·載湉後來正式下詔,以李鴻章的“並裁”方案實施,康有為弄的這個軒然大波總算有驚無險地就這麼“揭”過去了。

康有為惹了這麼大的亂子,讓李鴻章給平息掉了,但這仍然沒有改變康有為對李鴻章的成見,甚至徐世昌和康有為說了孫綱在朝鮮所采取行動的苦衷後(這個徐大翰林還真是個講信用的人),康有為也沒有改變對孫綱的看法,說孫綱“巧言強辯,混淆視聽”,而且當梁啟超表示想去見一見這位“斐聲海內”的“少年能臣”時,康有為居然勃然大怒,身為學生的梁啟超對老師敬畏慣了,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但他看過孫綱給愛新覺羅·載湉寫的那個“《海權論(大綱)》”,堅信孫綱不是象康有為想的那樣,正好孫文來了,因為孫文也是廣東人,他和孫文“一見如故”,談得極是投機,知道孫文和孫綱的關係後,“求為引見”,孫文慨然答應,就把梁啟超給領來了,梁啟超正愁自己的官話說得不好,恐怕和孫綱溝通困難,還在那裏忐忑,卻沒有想到孫綱居然先來了。

“吾師萬事純任主觀,自信力極強,而持之極毅。其對於客觀的事實,或竟蔑視,或必欲強之以從我(說白了就是死要麵子不認錯)。”梁啟超對孫綱說道,“對大人或有不當之見。還請大人不要見怪。 ”

“那倒不算什麼。”孫綱笑著說道,“隻是我自己不怪他,怕其他人就不一定能象我這樣了。”

梁啟超聽了也是一臉苦笑,但康有為畢竟是他的老師,在這個“天地君親師”為大地時代,作為學生的梁啟超,也是無能為力的。

兩人一談之下。頗有相見恨晚之意,孫綱和梁啟超就“變法”的許多問題交換了看法。孫綱告訴梁啟超,“法”的確該變,這一點沒有錯,但不能這麼眉毛胡子一把抓的搞“一刀切”,譬如病人得重症是應該下猛藥,藥效猛可以,但如果下手太急的話。病治好了,可病人也死了,那樣地結果又有什麼用呢?

孫綱對目前“變法”的看法是,中國當前極需要一個和平地環境來發展綜合國力,舊法當變,也確實是刻不容緩,就象康有為和梁啟超一貫主張的那樣,應該“開啟民智”。喚醒民眾的思想,隻有這樣,才能改變中國“暮氣沉沉”的現狀。

但開啟民智光興辦學堂其實是很不夠的,最主要的一點康有為和梁啟超及眾多的維新人士其實都沒有想到,可對從後世穿越過來地孫綱來說,這就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孫綱提出來的就是。開放輿論。

大清王朝現在的實際情況是,由於壁壘森嚴的封建等級製度,不光平頭百姓不能隨便上書言事,連品級較低的官員也是不行,由此不但造成“下情無以通上,上情亦不能達下”的局麵,也使得民眾的思想被禁錮,這才是造成中國目前“萬馬齊喑”的真正原因。

大清王朝地整個國家官僚機構根本不象一些西方國家那樣,它沒有民間輿論的監督和製約,雖然設了科道禦史言官用以對各級官員的行為進行糾察監督和批評。而且監督和批評還常常發生作用。但實際上這個“國家監察機構”也是在大清王朝的官僚體係內當中的一員,根本不可能做到在“體製內”實行完全意義上的監督。曆史表明,能夠作到真正的監督的力量隻能來自於民間輿論。

但是目前的大清朝還是一個封建專製國家,根本不可能做到完全開放民間輿論(西方的德國和俄國也是一樣),孫綱的意思是可以促成朝廷開放一部分輿論(在那個“防漢”的心理下,想要全部開放是不可能的,朝廷也絕對不會允許),即允許民眾在各種報紙上發表言論,“評議時政”,朝廷對此可以采取“言者無罪”的態度,官員們可以被告知要多注意這些言論,“有則改之,無則加勉”,說得對就聽,不對的也不用大驚小怪,民眾不明白的可以向民眾解釋或者在報上反駁不同觀點。這樣一來,在整個社會上形成一種“言論自由”地風氣,民眾對國家大事地關心自然就會促成民智的覺醒,同時官員們在逐漸意識到了民間輿論地力量後,也會自覺不自覺的“收斂”自己的行為,無形當中就會減少貪腐現象的出現,促進國家的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