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的想法。”
張範很不給麵子的調侃,“兄弟,小心紮到手。”
薑淮鏡片後的眼睛一閃,紮到手又如何?
他做好了孤注一擲的準備。
張範笑的很有魅力,“這對付女人,尤其是施涼那種女人,溫水煮青蛙是不行的。”
薑淮,“那怎麼做?”
“要硬來,”張範摸摸下巴,樣子有點|猥|瑣|,“趁她不注意,上去就來個法式|濕|吻|。”
薑淮淡淡的接上,“然後就是一大嘴巴子。”
張範,“……”
他抽抽嘴,“你還是溫水煮青蛙吧。”
施涼回到辦公室,隻有她自己,其他人都吃飯去了,她沒坐下來,而是側身靠著桌角,斜斜的掃過對麵。
那是盛馨語的辦公桌,布置的非常講究。
隨便一個小掛件都是外國貨。
和施涼的一比較,相當於是買家秀和賣家秀,都不像是一樣尺寸材質的桌子。
她曲著兩根手指,輕輕敲點著桌麵,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頂層,盛光德剛走出來,就看見盛馨語站在走廊,“爸,媽呢?”
盛光德腳步不停,邊走邊說,“回去了。”
盛馨語伸手去拉他,“真的?”
“不然呢?”盛光德看了眼他的女兒,將那絲質疑和慌張收進眼裏,“難不成我還能把你媽怎麼著?”
盛馨語抿嘴,她沒發出聲音,臉上出現的東西已經暴露了內心的情緒。
盛光德的眉峰一皺,“馨語,別用最大的惡意揣測你爸。”
盛馨語想說,可是爸,你從前就是那麼做的,但她沒資格說,自己也不幹淨,而且也不敢說,每每在她得意忘形的時候,那種恐懼就會翻湧出來。
“爸,你跟媽沒吵架吧?”
盛光德按了電梯,“夫妻之間不吵架才不合常理。”
門開了,他走進去,盛馨語亦步亦趨的跟著,“你們都過了半輩子,怎麼會就不能一直好好的?”
盛光德提醒道,“馨語,你的事,我們不摻合,我們的事,你也少往裏湊。”
盛馨語僵住,她沉默了幾秒,“爸是要去陳瀝瀝那兒嗎?”
盛光德也不遮掩,“嗯。”
盛馨語心裏不是滋味,爸爸把空餘的時間和愛都給了那個比自己還小的女人,雖然她老早就撞見過,但是現在的發展依舊遠超自己預料。
財務科的樓層到了,是盛光德按的,他的意思明了,這件事就此作罷,不想繼續談下去。
盛馨語再不情願,也隻能出去,她走進辦公室,意外的發現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你在看什麼?”
聽著背後的聲音,施涼沒回頭,“在看這綠蘿,好養又好看。”
辦公室數量最多的植物就是綠蘿,綠蔥蔥的,盛馨語不覺得有什麼好看的,她對這玩意兒向來沒有興趣,更無法理解那些人費心去養的意義是什麼,她盯著施涼夾在指間的煙,“施主管,辦公室是禁止抽煙的。”
施涼輕笑,“沒點。”
盛馨語的臉有點難看,她把桌上的文件收收,暗地裏檢查自己的東西,看是不是丟了什麼,如果丟了,那就一定是這個女人幹的,可惜沒有。
“分公司缺一個財務總監,我打算向我爸推薦你。”
施涼做出吃驚的樣子,“沒想到有這麼好的機會,大小姐還想著我。”
盛馨語的眼睛眯了眯,“分公司在w市。”
施涼把煙放回煙盒裏,她拿起打火機,指腹磨蹭著那片四葉草,“我知道不在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