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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秋搖頭:“恰巧相反。李氏出嫁之時,十裏紅妝, 幾乎陪嫁了虎威將軍府的大半房產田地, 足見他們夫婦對李氏的疼愛。”
“女兒死了, 並非善終……夫婦倆不可能不上誠意伯府問個清楚啊。”阿媛深感奇怪,總覺得這裏麵有什麼她沒有搞明白的一環,突然,她心頭一動,“除非……”$思$兔$在$線$閱$讀$
“除非李將軍夫婦知曉李氏真正的死因,並且為此感到羞愧,故而不敢登門。”陸斐說出她想說的話。
阿媛點頭:“對,就是這樣。”
許秋笑著看兩人,阿媛催促道:“許秋哥,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
陸斐掃了她一眼,問:“他算你哪門子哥哥?”
“啊?”阿媛不解其意,回頭看他。
陸斐道:“他難道沒有名字嗎?”
“有啊,許秋……”
許秋胸口一悶,主動說道:“阿媛,你以後就稱呼我名字吧,不礙事的。”
阿媛:“……”
陸斐挑眉,神色愉悅:“你繼續說。”
阿媛收回無語的目光,看向許秋。許秋盯著陸斐,不知道在打什麼眼色。
“你小看她了,今日的她已非吳下阿蒙,但說無妨。”陸斐讀懂了許秋的眼色,淡定的說道。
阿媛:他們到底在打什麼機鋒……
許秋翻了一頁信紙,繼續說道:“李氏嫁與世子以來,未曾孕育孩子,誠意伯夫婦懷疑兒媳不能生,便做主納了兩門妾室入門……”
妾?阿媛的眼神頓時變了。
陸斐突然在桌子底下伸手抓住了阿媛的手,後者掙紮了幾下,沒能掙脫。
許秋裝作沒有看到那兩隻糾纏的胳膊,盯著自己手上的東西:“……四年來,世子納了六七房美妾,均沒有生子。”說到這裏,許秋抬頭看了一眼阿媛,見她似乎聽得認真,隻好繼續說下去,“如此,府裏人才知曉不能生育的人是世子,而非李氏。因伯爺和夫人為世子納了眾多妾室,李氏懷恨在心,知曉是世子不能生育後,從去年起便……便與府中的下人通奸,以報複伯府。”
阿媛目瞪口呆,雙眼像是銅鈴一般大。
“直到前幾日,世子將李氏與下人捉奸在床,遂暴怒,親自喂了毒酒於李氏……”許秋道,“之後李氏毒發身亡,那名下人也不知所蹤。”
故事聽完,陸斐麵色如常,似乎對這些並不感興趣,既不好奇也不吃驚。
而對於阿媛來說,這是與玉露萱蘭她們完全不同的故事。春江樓裏的姑娘很多都是無奈之下淪落風塵、以色侍人,而這位鳳娘,她貴為世子夫人,做出如此舉動可以說是自甘下賤了。而那位世子,他親自喂了毒酒給自己的夫人,如此看來也是一位薄情的人。這二人將夫妻做到這種地步,實在是可悲至極。
正如陸斐所想的那樣,聽完了整件事情的起因經過,阿媛不再同情鳳娘了,這是她自己選定的路,走到這步田地想必她也早有預料。
“隻是……”阿媛有些遲疑的問道,“從來隻聽說女子不能生育,竟然還有男子不能生育的?”
許秋錯愕,楞在當場。
陸斐臉色變幻,有些憋悶,抬頭瞥了她一眼,唾她:“無知。”
阿媛一臉無辜,她隻是好奇啊,說錯了什麼?
倒是陸斐如此反應,難不成他也……阿媛的目光變換,忽閃不定。
“你想哪兒去了?”陸斐再了解她不過了,見她一臉同情地看著自己,當即臉黑了一半。
“莫非……”阿媛微微往後。
陸斐唰地一下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