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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芳菲搖頭:“本想親自說給阿媛聽,但以她的腦子估計理解不了這麼複雜的故事,你既然是她未來的夫君,那麼我想講給你聽或許更有用。”
陸斐背著手,眸子深沉:“說出這個故事,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曾經對她很不好,非常不待見她,不久前我才知道其實我們兩個都是可憐蟲罷了。當然,若真相有一天大白於天下,她自然可以拿回她高高在上的身份,那麼可憐的人就隻剩我一個了。”吳芳菲淡淡一笑,有些苦澀。
吳芳菲的痛苦,不像是作假。可到底如何利用她這個故事,陸斐心中自有計較。
“不過我也不是完全無私的人,此時說出這些秘密,不過是想看看那人的下場罷了。”吳芳菲輕笑一聲,有些涼薄,“她囚禁我這麼些年,我倒要看看最後是她先瘋還是我先瘋。”
她,自然指的是當初從牢裏將她帶出去的惠妃娘娘,阿媛的生母。↓思↓兔↓在↓線↓閱↓讀↓
“看她們骨肉相殘,可憐的總不會是我一個了。”吳芳菲笑了起來,笑聲有些瘮人,像是黑夜裏響起的鈴鐺,幽深可怕。
陸斐可不在乎她是不是瘋了以後還會不會瘋,他在乎的隻是他的阿媛能不能順利地得到本該屬於她的一切。
“如果你沒有別的去處,暫時就住在我府上,我會派人照顧你。”陸斐道。
吳芳菲輕笑一聲,挑眉看他:“當然,我首先得把命保住,不是嗎?”
陸斐看向她:“你是聰明人,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樣的話,我希望你能明白。”
吳芳菲稍稍揚起頭,露出一截略黑的脖頸:“放心,芳菲定不負大司馬的期望。”
……
養德宮
惠妃軟軟地斜靠在榻上,有些沒精神。
“娘娘,該喝藥了。”綠芙端來了褐色的藥汁。
惠妃撇開頭:“拿走。”
“娘娘……”
“這又是發什麼脾氣呢!”一聲爽朗的聲音從殿外傳來,仔細一看,竟然是劉曜來了。
惠妃趕緊從榻上起身,慌亂地整理鬢發:“臣妾不知陛下駕臨,失禮了。”
劉曜大步上前,將她的腰肢一圈,兩人一齊落坐在榻上。
“把藥拿來。”他伸手,綠芙恭恭敬敬地遞上去。
“多大年紀了,還玩兒小姑娘的把戲,喝了。”劉曜一手拿著藥碗,一手勾著惠妃的下巴,笑意盈盈的說道。
惠妃有些無奈:“陛下……”
“喝。”
君命不可違。惠妃低頭,就著他的手喝完了一碗藥。
“這就對了。”劉曜放下碗,隨手撚起果盤裏的一顆梅子往惠妃的嘴裏塞去。
“酸……”惠妃猝不及防,差點兒被酸掉了牙。
劉曜哈哈大笑,似乎這是一件很喜樂的事情。
惠妃捂著牙齒,含著酸梅看他:“陛下……”
“朕也嚐嚐。”他湊過去,舌頭一卷,從她的嘴裏搶過了酸梅。
“唔……確實酸。”他嚼了兩下,吐在了一邊的痰盂裏。
惠妃嘴角掛著笑意,淡淡的,溫婉又迷人。
“怎麼不好好喝藥?不過屈屈一個風寒,半個月都沒有好全,你是存心讓朕擔憂的?”劉曜摟著她的腰,兩人一同靠在它上。
惠妃依偎在他的懷裏,淺淺一笑:“不過是懶得動彈而已,已經大好了。”
“好了?”他的手摸索到她的腰帶,輕輕一扯,繁複的宮裙便鬆開了。
“陛下……”惠妃畢竟不是小年輕了,還玩這樣的把戲,讓她很是羞惱。
劉曜翻身覆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