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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瀘原城裏的賣春女(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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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離開此處,到了賣煙酒的那個櫃台前。唐小舟說,這位兄弟,實在對不起,我們是江南日報的,那位老者是我們報社的貴賓,從北京來的。他們可能不太了解當地的情況,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我這裏給你賠不是。

華哥雖然撕了徐稚宮的記者證,可記者的頭街,他還是有點忌諱的。現在聽麵前這個人又說是江南日報的,他便不可能完全當人家不存在了。但另一方麵,他是在這裏吃飯的,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能服軟,便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

唐小舟自然知道,他所說肯定不是真的,用腳都可以想明白,這夥人是黑社會的,那些小姐是被他們拉製的,他們it常這個賺錢。現在這種局麵,鬧起來肯定對自己不利,無論如何,他得不惜一切代價平息事態。他賠著笑臉說,對不起,兄弟,實在對不起。我們那位朋友從北京來,對這裏的情況不是太熟悉,所以多有得罪。不怕告你,他是我們社長的朋發,如果真的鬧出什麼事,我回去向社長沒法交待。要不這樣好不好?我提兩個解決辦法,一,你說個數,我給你,我們以後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如果這樣不行,我們也可以在當地找幾個中間人,讓他們出來做個保人,宗盛瑤、董有誌、文傑明,你看他們哪個出麵更好一些?

華哥看了他一眼,心中應該是暗自驚了一下。畢竟,唐小舟說出的,是滬源市的一二三把手。當然,這三位領導的名字是公開的,誰都可以說出來。因此他說,你威脅我嗎? 唐小舟連忙說,不是不是,你誤會了。要不,找孟慶西也行。說著,唐小舟拿出手機,一邊翻找,一邊報出孟慶西的手機號碼。來廬源之前,他特別記過當地幾位主要領導的手機號碼,市委市政府幾位主要領導的電話,他以前就已經記住了,此次又記了組織部長、公安局長的電話。他報孟慶西的電話時,有意說錯了最後一個數,不一會兒,從手機中翻出了孟慶西的電話,才將這個數改正過來誤打正著,唐小舟覺得,公安局長應該可以鎮住這些人,所以報出孟慶西的手機號。他沒想到,麵前這個人,恰恰是孟慶西的兒子孟小華。孟小華很清楚,父親有幾個手機,麵前這個人報出的手機號,恰恰是極少人掌握的。這說明,此人說是江南日報記者,那個老者又是江南日報社長的關係,還是從北京來的,似乎不完全是假話。江南日報社社長是正廳級,省委委員,級別比廬源市委書記可還高一些。事情如果鬧大了,說不清會是什麼後果。既然這個骨頭難啃,孟公千也就準備退了。

孟公子說,那你說怎麼辦?人家小姑娘受了欺負,總得有個說法吧。

唐小舟說,你說二百五,是吧?這樣,我給你三百,怎麼樣?

如果是沒有根基的人,恐怕沒有一兩千,此事解決不了。還是公安局長的麵子大,最終孟公子同意以三百元了結,還說這足給小姑娘的精神損失費。

唐小舟回到座位,趙德良不問他是怎麼解決的,而是問,這是個什麼人?唐小舟還沒有回答,旁邊一桌有個老人小聲地說了,你們是外鄉人吧?剛才真是險。你們惹了他,麻煩就大了。

徐稚宮問,他有什麼來頭嗎?

老人說,他是公安局長的兒子,叫孟小華,廬原城裏的一霸。

唐小舟頓時知道,難怪事情解決還算順利,自己誤打正著,把他父親那個專和上級領導聯係的電話號碼報了出來。表麵上,他還是想多了解點情況,便說,公安局長的兒子就敢為所欲為?廬原市不是還有市委市政府嗎?

老者說,你們不知道,他和市委書記的兒子宗國軍是一夥的。一個是市委書記,一個是公安局長,你說,還有誰敢惹他們?

趙德良說,老同誌,按你這樣說,這裏好像不是共產黨的天下似的。

老者說,你這個同誌說得有趣。這裏當然是共產黨的天下,宗盛瑤是共產黨的市委書記,不是共產黨的天下,又是誰的天下?

趙德良說,宗盛瑤的兒子為非作歹,難道他這個當老子的,一點都不知道?

老者說,廬原城有多大?說不知道,你信嗎?

趙德良說,那不是還有市委常委嗎?那些常委都在幹什麼?

老者笑了笑,說,你這位同誌,像是從國外來的。你不想想,宗盛瑤如果上麵沒人,他當得了市委書記?在中國當官,什麼都不怕,隻怕上麵沒人。

正說著,有服務員過來,老者連忙調轉了身子,不再理他們。

趙德良再沒有了留下來的興趣,對兩人說,算了,我們回去吧。

唐小舟說,那你們先坐一會兒,我去埋單。

餘下的時間,唐小舟一直忐忑不安。他將趙德良帶到這裏,沒料到鬧出這麼大件事。這件事如果在官場傳開,趙德良的名聲肯定受損,自己就是犯下了滔天大罪。趙德良會怎樣看待這件事怎樣處理這件事?又會怎樣看待自己在這件事中的表現?他怎麼都想不明白,普通人常常可能遇到類似的情況,一般都能相安無事,怎麼同樣的事,發生在趙德良身上,就變成了這樣?買完單回來,他認真地看趙德良,發現他的表情很嚴唆,完全沒有來時的輕鬆。他心中一凜,完全不知此事是福是禍。

三個人一起向外走,徐稚宮倒是乖巧,輕輕挽起了趙德良的手臂。趙德良竟然沒有拒絕,邁著他特有的細碎步子,向外走去。

回到酒店,唐小舟考慮到,大家這麼走回去,一定要經過餘丹鴻的房間,說不定,餘丹鴻開著門等他們回去呢,如果見他們和徐稚宮一起不是太好。他便找了個機會對徐稚宮小聲地說,我們先上去,你等一下再上去。

趙德良看到他們在說悄悄話,並沒有理會,繼續朝前走。

徐雅宮便說,趙書記,我還要買點東西,就不和你們一起上去了。

唐小舟果然有先見之明,整個晚上,餘丹鴻都坐立不安地留在自己的房間裏,四處打聽趙德良的消息。他甚至想找到宗盛瑤,命令他出動全市警力去找趙德良,因為害怕此事被趙德良知道後,會更進一步對他產生反感,這才作罷。終於聽到外麵走廊上有腳步聲傳來,他迅速從沙發上跳起來,幾步搶到走道上,見趙德良和唐小舟一起走過來,便往臉上擠出一堆的笑,說,趙書記回來啦。

趙德良並沒有停下,一邊向前走,一邊說,丹鴻同誌,沒出去活動一下?

餘丹鴻說,我沒趙書記清閑呀,這麼一大堆人出來,我擔心有個什麼閃失沒法交待,所以,一直守在房間裏。邊說,邊隨著趙德良向前走。

趙德良說,大家都是成人,能有什麼閃失寧。 唐小舟開門的時候,趙德良站在門口,見餘丹鴻跟在自己身邊,便問,丹鴻同誌,有什麼事嗎?

餘丹鴻知道,趙德良這是逐客令,立即說,沒有沒有,趙書記你安全回來了,我就放心了。說著,轉身走了。

已經開門進去的唐小舟暗想,這個餘丹鴻,如果知道趙德良今晚的經曆,他一定後悔剛才那句廢話。什麼叫趙書記你安全回來了我就放心了?難道他知道趙德良今晚出去會遇到麻煩?這包不等於說,今晚的事情,是他策劃或者參與策劃的寧唐小舟自然知道這件事與餘丹雞沒有半點關係,但趙德良不一定會這樣想。

趙德良高高在上,對社會底層的事,了解不是那麼詳細,判斷不會那麼準確,他一直以為這天是晴朗的天,又怎麼能想到,任何光明的背後,一定就有黑暗?

想到餘丹鴻原本想說一句討好趙德良的話卻不留神往自己脖上套了一道繩索,唐小舟就極為感慨。

為什麼古人說伴君如伴虎就因為這種信息不對稱容易引起誤解,而誤解一旦產生,根本就沒有解釋的機會。一言得咎,仕途凶險,這大棍是最好的例子了。

將趙德良的事忙完,回到自己的房間,洗過澡,躺在床上,唐小舟滿腦子想的,就是這些事。

他不能不想呀,今晚這事,對於普通人來說,也許隻是一件小事,甚至根本不可能產生後麵的結果,更不可能有更進一步的發展。可是,那樣的事遇到了趙德良,遇到了省委書記,一切都成了變數。尤其餘丹鴻說了那樣一番話,如果趙德良因為那句話,懷疑事情是餘丹鴻策劃的,那會是什麼結果?自己建議趙德良去廬灘,這豈不是說,自己也參與了餘丹鴻的策劃寧想到這裏,唐小舟叮出一身冷汗。

這個晚上,注定是難以入眠的。唐小舟在床上轉反側,翻來覆去,想的都是今晚的事,想的都是這件事發生後,趙德良對自己的態度會不會改變,自己的未來,是否因此受到影響。盡管他無數次告訴自己,絕對不會,趙德良不是那樣的人,他一定知道今晚的事是偶然的,作為秘書,唐小舟不僅沒有絲毫責任,反而在關鍵時刻處置得當。可畢竟人心隔肚皮呀,別人心裏怎麼想,你又怎麼可能知道?

徐稚宮問他:你在幹什麼?已經睡了嗎?

他想,反正睡不著,與其想那些煩人的事,不如和她調調情,心情一放鬆,說不定就睡著丫。他立即寫了一條短信:躺在床上,雙眼盯著天花板。

她說,天花板上有什麼?

他說,有個叫徐稚宮的美女。

她說,那個美女幹嘛吊那麼高?不怕摔下來了?

他說,不怕,我會接著。

她說,她很重的,會不會把你壓扁了

他說,它是壓不扁的。

她問:它?它是什麼?

他不好繼續往下說,而是改了個話題,問她:你怎麼還沒睡?

她說,睡不著。

他說,為什麼?思春了?

她說,思你了,你叫春嗎?

他說,是啊,我想叫。

她說,那好,我過來,聽你叫。你把門打開。

他從床上一躍而起,輕手輕腳走到門前,將眼晴貼上貓眼,向外看了看。

外麵是走道,在貓眼裏顯得極其變形。紅地毯紅得不真實,而且給人的感覺,像是料著的,門也像是仰著的。對麵那扇門裏住著省委書記趙德良,那扇門關得很緊。他看了看表,已經是淩晨兩點,這麼晚,趙德良應該睡著了吧。再看側麵,那扇門裏住著秘書長餘丹鴻,門同樣是瞬閉的。

唐小舟伸出手,握住門上的拉手,輕輕地扭動。這門鎖的性能真不錯,竟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他輕輕拉動拉手,門開了,透出一條縫。他鬆開手,還好,這扇門的質量也相當不錯,再沒有移動。

他想,自己應該躲在門後麵,等徐稚宮進來,立即將她抱住,然後瘋狂地吻她。

就在他低頭的一瞬間,看到自己僅僅隻穿著內褲,便有點難為情。畢竟,還是裝點斯文好吧。他轉過身,到房間裏拿起酒店的浴袍,穿在身上。剛剛穿好浴袍,聽到門鎖哢嗒一聲響,因為沒聽到她進來的腳步,他還以為是風把門吹得關上了。正想要不要起來再打開,發現她已經出現在自己麵前。他伸出一隻手,她便歡快地撲過來,先抓住他的手,然後整個人撲到他的身上。

他抱住她,彎下頭來吻她。她非常主動,立即仰起頭,張開嘴,主動送出了自己的舌。他一邊吻著她,一邊伸出手,從她的領子裏探進去,握住她的純肉饅頭。

她輕輕呻喚了一下,整個身子,頓時一軟。他連忙將自己的唇往前送,緊緊地項住她。他擔心她真的叫起來,讓對麵聽到就成大麻煩了。

她卻顯得有些膽怯,身子在發抖。

他覺得奇怪,問她,你害怕嗎?

她說,有一點。

他問,為什麼?

她說,我怕我會痛。

他心中一動。怕痛難道她是處女?人家把第一次給你,這份責任太重了之徒,尤其自己並沒有想過和她有結果,萬一不幸福,自己包不是要一輩子愧疚?

她問,你怎麼了?

他反問,你是第一次嗎?

她說,你很在意第一次?這話表明,她是有經曆的。既然如此,他心中放鬆了許多,同時又有些遺憾。

這道程序終於完成時,她輕輕地叫了一聲。他感覺她的身子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全身突起了許多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