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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車上, 摸出手機撥了通電話。原本也就抱著試一試的態度, 倒沒想這回倒是接通了。
溫淳之幾分意外地挑了挑眉梢, 輕聲道:“喜喜?”
那端輕輕的嗯了聲。
鬱喜攥著手機,深吸一口氣,這才不疾不徐道:“溫淳之, 我們分手吧。”
溫淳之神色微怔,良久才涼涼地笑了聲:“說什麼傻話呢?”
小姑娘聲線冷靜:“我沒說傻話,我們就這樣吧。”
溫淳之唇角微動, 還未說話, 那端便撂了電話。
溫淳之聽著那頭的忙音,拿下貼著耳朵的手機。他靠著椅背吸了口煙, 眉頭微擰, 指尖輕點著手機屏幕。
鬱喜看著已然黑屏的手機, 心裏想著就這樣吧。
她本來也沒有揣著和他長相廝守的願景, 能走到這兒, 已實屬幸事。
再說這一段日子來,他待她也甚好。
人不能太貪心,鬱喜在心裏這般說。
隔天一早, 溫蟬就被溫淳之叫醒。
溫蟬看著突然來找自己的溫淳之,不明所以:“哥,你幹嘛呀?我還在睡覺呢。”
溫淳之撿了一張單人沙發坐下,淡聲說:“去,給鬱喜打個電話。”
溫蟬撇撇嘴:“你自己怎麼不打呀?”
溫淳之摸出一支煙,語氣寡淡:“她把我號碼拉黑了。”
溫蟬一聽,隱隱明白這事兒大發了。
關於鬱喜瞞著她和溫淳之交往的事兒,溫蟬知道的時候,是在鬱喜出事的第二天。
溫蟬也確實生鬱喜的氣,但多年的情誼也不是這樣的事兒就能抹去的,後來問起她。
鬱喜當時淡淡道:“我這不是怕告訴你,往後我和你哥沒在一起,你夾在中間為難嘛。”
溫蟬那時並沒有察覺到鬱喜的心╩
溫淳之被一個小姑娘甩的事兒,圈子裏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耳聞。
更有好事者當著溫淳之的麵打聽那小姑娘是何方神聖, 溫淳之麵上神色自若, 仿若說的是別人的事兒。
那日他被堵在機場的高速後, 後來溫淳之又打了幾通電話, 那端冰冷的女聲提示號碼為空號。
小姑娘似鐵了心要跟他情斷義絕,溫淳之輾轉從她舍友那打聽來她的新住處, 等他飛過去時, 早已人去樓空。
溫淳之這麼糾纏了一陣子, 倒是也慢慢淡了下來。
他生性幾分懶散,這一段日子的折騰,確實令他有幾分興致闌珊。
鬱喜離開的這一年, 溫淳之倒是消沉了好一陣子,也並非是刻意在等她。
這一年發生了許多事,寧則慕和於謹離了婚, 日子過的越發肆意。
這晚, 幾人湊在一起打麻將。
江肆找來幾個電影學院的小姑娘作陪,一個個穿著清涼, 妝容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