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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節(1 / 3)

“你若是願意講我聽著就是,這樣……太沒意思。”

翻個身直到她沉沉的睡去,院中就隻有知了聲聲。

之後的數日他們二人全都絕口不提那日的事,曲清言隻變得愈發的沉默,每天按著徐太醫的要求用膳、休息、在院中緩緩的走著。

他們之間越發的如同有堵牆隔在中間,曲清言第一次覺得同床異夢說的應該就是他們二人。

她從不否認在她的心中一直將自己擺在第一位,可她的心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裝不下家國天下卻也能裝下幾人。

可他們之間到底算是什麼?她越發的有些迷茫。

京城中廣王出海引發的非議不過數日就徹底歸於平靜,不過是個富貴王爺,這般毫無征兆的出海也就出去了,不論是對朝政還是疆土亦或是儲君都沒有任何影響。

曲文海細細的算著曲清言臨盆的日子,可曲清言來信時也語焉不詳,他隻能憑著一二細節去推算。

但他作為一個資深老頭子,女子臨盆的時間哪裏會算!

跟顧恩陽打探,顧恩陽因著他砸了自己的書房就永遠是冷笑著,一句他想知道的都不肯說。

曲文海就隻能無比煩悶,然後眼巴巴的等著廣州城再次送來他們歸來的消息。

餘有台算計著出海生子,在曲清言生產前就一定不會回來,就是他們院中的下人必要時候都會全部不留活口。

在曲清言不了解的另一麵中,他從來不是心慈手軟之輩。

他們之間因著那日無疾而終的對話,一直到曲清言臨盆都再沒有提過中土上的事,仿似那日就隻是一場錯覺。

之前出海時太過緊迫,曲清言在船上吃不好睡不好,就算到了他們現在所居的海島上一直靠著補藥將養著,身子依舊虛乏,在徐太醫的擔憂中果然提前發動了。

產房早已經備好,曲清言咬著牙被王嬤嬤攙扶著一步三停挪進了產房,餘有台站在產房外拳頭死死的攥著垂在身側。

都說產子就如同女子在鬼門關上走上一遭,可就是如此凶險,她進門前都沒有多看他一眼。

他不過是不想她在產前憂思過度,為什麼她反而會因此同他疏遠?

從來都摸不透女人心的餘有台第一次認真的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身子虛乏產子的過程就會極為難熬,曲清言一早就料到過程不會太過順利,所以躺在產床上她就讓王嬤嬤在她口中塞了一塊布巾,死死的咬著。

若是大喊大叫毫無用處又隻會消耗體力,她又何必浪費自己的僅有的氣力。

“老爺,夫人用了參湯睡下了,穩婆說怕是要到夜裏才能生下來,您看您要不要先回房休息?”

王嬤嬤滿身是汗的從產房中出來,迎麵就看到餘有台麵色發白的站在廊簷下,正探頭順著門縫向裏看著。

“無礙,我就在此守著。”

知道曲清言因著之前的事心中怪他,他此時又哪裏會回房而留她一個人在裏麵。

第三百二十四章

這些時日曲清言同餘有台之間的別扭王嬤嬤也算是看在眼裏,隻主子的事她身為下人哪裏敢多言,尤其餘有台早已不是當年在西北時的五品小官。

當年他們二人雖說明麵上看著是上下級關係,但細算也不過是同僚。

但現在不同,曲清言在他府中做長吏,公也好,私也罷,她會看著如此憋屈也是因著身份地位上的差別。

王嬤嬤心下歎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就去了後廚。

雖說這府裏的人手都是餘有台一早就安排好的,但就算這麼長的時間接觸下來,她依舊是一個人也不敢信。

女人生孩子最是容易出事,這進口的東西,不論是吃食還是湯藥,她都要在一旁盯一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