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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遍, 秦見川才直起了身體。
這麼糾纏不休, 怕有什麼急事。
易城也才聽到震動的聲音。
秦見川拿起手機, 看了一眼,便拉了被子給易城蓋上,自己走了出去。
十多分鍾進來,把手機往床頭櫃上一摞。
“這麼晚,誰找你?”易城整個縮在被子裏,問。
剛才被秦見川招惹得火熱發燙的身體,現在已涼了下來。
“一個朋友。”秦見川在床邊坐了下來。
“女的。”易城說。縱然剛才隻是匆匆一眼,他也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樂音。”
沒有姓。隻有一個昵稱。
秦見川驚異地看了易城一眼,又好氣又好笑,“是女的。”
看了看易城的臉色,秦見川補充,“工作上的普通朋友。”
“上次你說去看一個朋友,是她嗎?”易城問。
秦見川有些驚詫易城的敏[gǎn],點點頭,“是她。”
像秦見川這種年紀,知道話不說透,就容易產生不必要的誤解。
而且眼前這位,別的事粗枝大葉,偏偏在這種事上,卻敏[gǎn]而多心,秦見川更要杜絕一切誤會產生的源頭。
當下,把手從被子裏伸進去,找到易城的手,緊緊地握著,“她是我以前的同事。”
這個以前,就是在秦見川創建關山文化之前了。
這對易城而言,都是空白。
他甚至想象不出秦見川與人共事的樣子。
易城認識他的那刻起,他已的關山文化的董事長兼總裁。
易城曾被秦見川帶到家裏,偽裝他男友。當時,為了不露馬腳,在網上查過秦見川的資料。
網上的資料十分簡單。
隻知道秦見川從關山集團另起爐灶,創建關山文化,不過是四年前的事。
而這個同事,也就是四年前的同事了。
秦見川頓了頓,接著說,“說是同事,不如說是搭檔。一起共事過三年,工作上十分默契,但是因為一次……”
秦見川說到這兒,曲起食指又去揉額角,“一次事故,受了很重的傷。所以,我會定期去看看她。”
“很重的傷?”易城問。
“燒傷。”秦見川又去揉了揉額角。
易城不說話了。
一個年輕女性,不管燒傷在那個部位,影響的不僅是體態與容貌,更重要的是心理。
難怪秦見川會去看她。
而秦見川作為她受傷的見證人,大約是唯一能夠傾吐心聲的對象了。
易城可以想象她的失落與痛苦。
隻是這個時間找秦見川……
“她現在怎麼樣了?”易城問。
“做了皮膚移植。不過燒傷麵積太大,完全恢複還需要點時間。”秦見川說。
臉上已絲毫看不出痕跡,但手一伸出來,依然瘢痕累累。
“還有想知道的嗎?”秦見川縱容地說。
當然有。
易城想知道關於秦見川一切。
在此之前,易城已十分好奇以往秦見川所有的經曆了。
卻一直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該問。
每個人都有著可與人說,或不可與人說的過去。就像他自己。
“你在創立關山文化之前,在做什麼?”易城問。
“做過很多。”秦見川微微笑著。
從大學畢業,他做過很多事。縱然他是秦氏集團的大公子,卻從沒有被這個姓氏所束縛過。
他所做的一切,有的是自於個人興趣,更多的是出自社會責任感。
他在社會裏摸爬滾打,不僅鍛煉了一身鋼筋鐵骨,還經曆各種人心人性,這讓他變得達觀通透,比一般人更懂得珍惜與嗬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