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虛弱的說:“如果我不冒充她,你覺得我們能活過今晚?”
她這話說的也對,我忍不住又問:“那你剛才和她說了什麼,她這麼相信你。”
彩蝶臉色一凝:“你的廢話真多,阿明,你要記住,有些事情切不可以追根究底,好奇心害死貓。”
我知道她不願意回答,也就識趣的不問了,一路上走著格外安靜,不過大家沉默寡言,應該是心思複雜,各有憂慮。
彩蝶纏住我的手臂,一路上都在蹭著我的肩膀,她受了傷,這次我沒有把她推開。
她的種種動作都讓我想起了婷婷,我心酸的摸著身後背的那把紙傘,一時悲從中來,什麼時候,我才能救活她呢?
路過老婆婆家門前,老婆婆轉過身,對彩蝶說:“你留下吧,你受了傷,我給你療傷,今晚就住在這裏,我們好好聊一聊。”
我怕她對彩蝶圖謀不軌,忙問:“那我們呢?”
老婆婆無所謂的說:“愛去哪去哪?”
楊大宇拉著我,不斷的使眼色:“明哥,快走吧。”
我看了眼彩蝶,她對我點了下頭,我才離開。
我就怕她露餡,萬一被老婆婆發現了,她豈不是危險了?
忐忑不安的回到阿順家,管德柱已經休息了,房間裏非常黑暗,我悄悄打開房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前腳剛踏進臥室,堂屋裏的燈光就亮了起來。
管德柱坐在堂屋椅子上,沉聲說:“你們回來了?”
我尷尬一笑:“管叔,原來你還沒睡啊。”
管德柱打了個哈欠,說:“這不是等你們嗎,你們出去之後,我這可是很擔心啊。”
我摸了摸頭,又幹笑了兩聲,指著門外:“我們睡不著,就出去轉了轉,也沒啥事。”
管叔打量著我們,皺起眉頭問:“那個彩蝶姑娘呢?”
楊大宇大嘴一咧,未經大腦思考就脫口而出:“被那個老婆婆帶走了。”
我見管德柱臉色凝重,忙說:“她們兩個是親戚,就是簡單的做客,明天就回來了。”
管德柱眯著眼睛,疑惑的說:“她們兩個是親戚?”
我說對,兩個人好久不見了,敘敘舊,管德柱一臉疑惑,不過也沒多說什麼,隨後擺了擺手讓我們早些休息。
楊大宇去了阿順的屋子,楊凝執意要跟著我住一間屋子,我沒有辦法隻好到臥室最裏麵的那間空屋裏,那間屋子裏還貼著黃色的紙符。
揭開紙符推門之後,一股濃鬱的腥臭味撲鼻而來,我捏著鼻子走進去,楊凝又把我拉了回來:“你別進去了,這味道太濃了,影響健康,實在不行你就打地鋪吧。”
我思索片刻,關上了門,這裏麵氣味確實太詭異了,而且黑布隆冬的,總覺得有什麼東西隱藏在黑暗裏,我記得第一次進去的時候,裏麵就像一個無底洞,無論怎麼都走不完。
為了自己的安全,還是小心謹慎些好,我打好地鋪,瞄了楊大警花一眼,她脫了上衣之後,曼妙的身材躍入了視線裏,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楊大警花若有若無的笑了,對著我勾了勾手,我心頭一顫,她這是在挑逗我?
我心慌意亂的拿起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這個時候可不能胡思亂想,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楊大警花鑽進了我的被子裏。
她緊緊抱著我,溫柔的說:“你害羞什麼,都是成年人了,什麼沒有經曆過。”
我心頭顫抖的更厲害,腦子一片空白,聞到了楊大警花身體上的香氣,感受著她的撫摸,我已經完全不知所措了,這時隻聽吱呀一聲門開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快速掀開了被子。
坐起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了楊大宇,他站在門口,膛目結舌的看著我們,隨後他臉一紅,忙擺手:“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繼續。”
我呐呐的張開口還沒來得及解釋,哐當一聲,臥室的門又被關上了,臥槽,這下有理也說不清了。
我煩躁的推開楊凝,厲聲質問:“你到底想幹嘛,我記得你之前不是這樣的。”
楊凝摔倒在地麵上,抬起頭來的時候,迷惑的指著我,然後又快速捂著自己的胸口:“我怎麼會在這裏?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靠,她自己撲上來的,還怪我了?
我生氣的掀開被子:“我可沒有對你做什麼,倒是你鑽進我被窩裏,想要幹嘛?怎麼,是要獻身嗎,還是要陷害我?”
楊凝揉著太陽穴,迷惑的說:“這不可能,我怎麼會鑽你被窩裏呢,這麼多年了,什麼樣的高富帥我沒見過,那麼多人我都不為所動,你覺得我會鑽你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