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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節(1 / 3)

:“當然報。隻是不先找個粗大腿抱著,還談何報仇!”

即使是以色侍人,她也要挑個好的侍,像謝晉之那種粗製濫造的,她可不想讓他再次髒了她的身子。

她那樣盼著蕭霖,蕭霖卻沒有回自己帳裏,孤男寡女,共處一賬多有不當之處。

他去了沈策那裏湊合。

沈策安置完謝晉之,才發現自己中了頭彩,百般叫苦不迭:“王爺這是啥意思?”美人都帶回來了,還裝什麼清心寡欲呦。

蕭霖用眼風淡淡掃他一眼:“尋個由頭,將人給我打發走。本王不想回京的一路上,還有這等人礙眼。”

沈策愣了片刻,很快明白過來他指的是謝晉之那一路人。

“謝侍郎畢竟剛得了陛下的青眼,又是齊王看重的。”沈策為難道,“不太好吧。”

蕭霖定定地看著沈策,他一雙手殺伐決斷,一雙眼也是萬古不化,最冷厲不過。

平常人被這樣看著,早被嚇得腿肚子都軟了。沈策可不是一般人,他和蕭霖是在戰場上過了命的交情,幾乎兄弟相稱。

見帳子裏四下無人,沈策上前一步,略微壓小了聲音說話:“王爺,恕末將說句不該說的。”

“太子是文人,拿過筆的手從沒拿過槍。他若上位,總歸會親近文官,齊王卻是隨您征過天下。如今是因為大梁剛剛建朝,軍權還未沒落。可是十年,二十年後呢?”

“一字並肩王這個名頭本身就已經讓您被懸在了刀刃上,再換一位有心重文輕武的君主。王爺,功高則震主。”

“齊王上位,或許還能……”

沈策剩下的話沒能說完,蕭霖已經抬手抄起沙盤裏的紅色小旗狠狠向他的方向擲過去。

蕭霖的目光像他平日裏使慣了的金剛劍,不等出鞘就上下凝著殺意。

不用抬手摸,沈策知道自己側臉必定染上一層血痕,他悶哼一聲,悍然跪下:“王爺。”

“這便是你要說的話?”蕭霖一字一句,森然問道。

知道自己犯了忌諱,沈策不敢作聲。

蕭霖臉色陰沉地像地府閻王:“自己出去領二十軍棍,晚上不必回來,給我守夜去。”

沈策低頭道:“是!”

到底顧念著情分,蕭霖還是手下留情了。

這些年,他因何受今上信任,因何被封為並肩王。蕭霖雖是武人,但不是沒腦子。他的身份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若再插手朝政,多半是自尋死路。

隻是……想到今天被他軟軟抱在懷裏的丫頭,蕭霖不禁心口一滯,目光在無意識中飄遠。

這夜,沈策果然沒回賬裏,蕭霖合衣在他的榻上睡下。薑淮姻左右都要等不到人,卻是不敢睡的。

說起來也怪蕭霖是個馬大哈,知道要避諱男女之事,但忘記了自己身份尊貴。他的床,沒有他的吩咐,誰敢亂睡?

薑淮姻縮在板凳上,夜裏軍營裏凉,她將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帳子裏,蕭霖的衣服和被子她都不亂動。

沒想到這夜會有土匪來襲。蕭霖本是奉旨來豫州平亂的,前陣子這夥山匪的老窩剛被端掉,隻剩下百來個四處竄達。

反正都是死,死前若能為大王報仇,山匪們覺得死也值了。

過來送命的這些人,戰鬥力弱得不值一提,蕭霖還沒走出軍營大門,沈策已經帶人將他們收拾地幹淨。

“這夥人是豫州這邊最後一股力量,再休整兩天,便能班師回朝了。”沈策身上帶著不知誰的血,臉色有些白。

山匪雖說不足為懼,但他下午還領了軍棍,身子從上到下正乏得很。

蕭霖看他一眼,開口道:“下半夜換博彥守,你去歇著。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