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淮姻不高興了,悶悶道:“那王爺說,哪個字好?”
“孩子的名字,皇兄今天定了。”蕭霖關上門,將薑淮姻懷裏的哥兒放到炕上,又把薑淮姻抱到自己膝上坐著,“倒是小名,團哥兒,如何?”
“這世上,再沒有什麼比團圓更好。”蕭霖的腦袋落在她肩上,任由她的發絲掃過他的脊背。
薑淮姻撅著嘴:“既然王爺和皇上定了,那滿滿自然也遵命。”
“不高興?”蕭霖捏了捏她的臉,見薑淮姻的嘴扁扁地下垂著,蕭霖道:“今天我去謝府抄家,知道我看到什麼了嗎?”
薑淮姻:“什麼?”
“你爹的詩集。”見薑淮姻的注意力成功轉移上來,蕭霖說,“謝晉之在上麵標注了,哪些詩詞可以用來做他懷念前朝的文章。剛才,我已經交給皇兄。”
“你爹這莫須有的罪名,很快會重見天日。”
薑淮姻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神情難免激動。
蕭霖笑說:“王爺厲不厲害?”
薑淮姻盈盈一笑,雙目水潤潤地:“厲害!”
“還有一事。”蕭霖抱著她走向書案前坐下,他一手擁著她的腰,一手打開了一個信封,“你看這個。”
“這是什麼?”薑淮姻拆開信封,瞧了蕭霖一眼,“信,哪來的信?”
“你仔細瞧。”蕭霖說。
“奉天……製曰……”薑淮姻讀了個開頭便訝然,“這是聖旨,怎麼用信紙寫!”
“這是皇兄單獨寫給我的,明天自有宣旨太監來,”蕭霖看著她睜大的雙眼,滿意道,“你讀完。”
“茲聞薑氏溫婉大方,品貌出眾……可擢升為正室,立為並肩王妃。”薑淮姻不敢置信地放下手中輕飄飄的紙,她扭頭看蕭霖,“陛下要立我為正室嗎?”
蕭霖將她攬入懷中,見她臉蛋有點發涼,便一手捂了上去:“怎麼,不相信?”
“皇兄今日問我,想要什麼獎賞。我便道,兒子雖有了,卻缺了個體麵的娘,”蕭霖說,“皇兄便賜婚了。”
“不如,團哥兒的滿月酒和你我婚宴一起辦?”蕭霖見她臉蛋紅潤起來,禁不住手癢地捏了捏。
薑淮姻牽動嘴角:“那怕是要驚世駭俗了。”
“有什麼打緊,”蕭霖無所謂道,“讓你挺直腰板,日後好做人,不好嗎?”
薑淮姻滿麵通紅:“可我……從來沒學過王妃的禮儀。”
“誰敢笑你不成?”蕭霖見她靦靦腆腆,模樣還有些呆滯,不由道,“王妃首要要緊的任務,便是再生幾個孩子,好陪著團哥兒。王爺可就你一個女人,你也不想看著團哥兒孤零零長大罷。”
聽他語氣不正經,薑淮姻輕輕推了他一把,卻實在忍不住心生愛戀,又湊上前,啾地一下親在了蕭霖臉上。
兩人許久沒行房事,蕭霖目光火熱,便要去剝她衣裳。薑淮姻此番也是情到濃時,捧著蕭霖的臉,細細輕吻起來。
正是幹柴烈火時,坑上卻忽然傳來一陣陣嬰兒的啼哭聲。
團哥兒在鬧!
薑淮姻分出心,一邊避開蕭霖的親吻,一邊喘著氣說:“王爺,團哥兒……團哥兒他哭了。”
“那就哭!”蕭霖憋得久,恨不得將雄偉的欲|望一下發泄出來。
團哥兒起初還鬧得輕,見無人理自己,便再也憋不住了,徹底地放聲大哭起來。
“王爺……”薑淮姻慈母心切,掙紮著係上衣裙的扣子,她推開蕭霖,“我,我去看看團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