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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節(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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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胡自強眼裏隻有她窈窕的體態了。她一身無角無棱,是流水衝擊百年才可塑成的流線,脖子到胸,高峰低穀,但整個兒又透露著柔軟鬆弛。那腰圍一圈微微突出的皮肉,似乎都綿得滑膩膩。鼻尖兒一點溫度被顧自催熱,那股香甜也迅疾地發酵。

胡自強膽大妄為,又不死心摸了一下她,怔愣著飛快說:“姐你好香。”

關係隻差一步了——胡自強耗費盡勇氣,選擇做個癡呆的流氓,卑鄙的無賴,無異於街頭巷尾任何一個隨地捋炮的露陰癖。隻差她的反應了,是繼續容忍,做長輩的姿態,做母親胸懷;是剛烈地暴跳如雷;還是渴情地......這個就不敢深想了,他怕他生理不受控製。仿佛整個空間的壓力都凝聚成型,席卷而來,壓得胡自強的蠢蠢欲動變成了他未曾理解的巨慟,在困惑的思緒中漫竄。

“你瞎說什麼?”

焦麗茹惱怒道,食指中指勾住胡自強褲腰,用力把人往麵前一扽。

仔仔細細聽:焦麗茹音往上走,怒意真假存疑。

發覺彼此那兒都不對勁兒的時候,兩人一刹靈台清明,共同以沉默保守對方的秘密。蘭舟不能再像上次那樣躲進廁所了,他自己也搏起了,理論上說他倆叫共犯,誰也摘不出去。癟掉的燈泡像一個扭頭的動作——行,我不看,隨意吧。倆人才沒彼此驚慌羞憤地奪門而逃,而更把它當做一場微醺的亂夢。都夢裏了,哪還有口是心非,退避三舍,懦弱無能呢?自己的夢裏就是要當不得了的“英雄”。

背過身子其實就能自力更生,但柳亞東不情願。蘭舟微微一仰頭,就被昏暗裏,他眼中孩子氣的陽剛執拗蟄了一下。柳亞東幾分窘迫地閉上眼,逃過去了,手在蘭舟大腿根部摩挲。月色洞開,又被更厚一疊流雲縛蔽,彼此的輪廓都在模糊的視界中愈發顯得灰蒙,但彼此間的味道,卻是不動聲色地愈濃,也愈有溫度。柳亞東突然攤開手掌,按住了蘭舟腿間鼓起的地方,蘭舟赫然挪後——挪後——挪後,繼而大半身子懸空在外。

他的神色,那種微微的慌亂,的無可奈何,的氣憤,的迷茫,每一種情緒的分寸比例,他都能利析秋毫地複刻出來,他就是對他有這樣的篤定。他長久的印象裏,蘭舟是西南密林裏動物的投胎轉世,化形為人,又或者老僧得道,他鮮有性的幹渴急迫,嘴巴不說,麵兒上不顯,他胯下一如他本人,緘默沉靜,好像沒醒過。胡自強和他一比簡直是自製力差到泛濫!直到柳亞東看到他有一回早起換了內褲。那一刻他如釋負重,他明白他一定理解那種困惑的尷尬,也理解那種頭皮發麻的喜悅。

柳亞東佯裝鎮靜,嗓子卻蠻沙啞:“又沒什麼,不都是男的。”也不知道是在說搏起沒什麼,還是為自己衝動的反應找遁詞。

他手搭回肚子,想翻身。

蘭舟上前的手因此在他腰上劃了一道,才覆到他腿間。

胡自強要呼吸不過來了,他呈一種渾身緊繃,魂不守舍的狀態,他攥拳重喘,感受著那塊脂質的極度溫柔,又極度靈活,蛇一樣探進他褲鏈裏,把握住他雉澀熾熱的少年衝動,做起親密無間的交道。他無暇去思考焦麗茹現在在想什麼,也猜不出來,他驚慌地想跪下,他不敢動,筆直如一棵白楊般挺立著,所有的意念,追隨著她的手,攥緊稍懈,揉撚搔刮,幾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