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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節(1 / 1)

躺著蜷起,兩腿大敞,露著那兒。他又想起死掉的那隻猴子。

蘭舟握住他那話兒,急急地往入口塞,“快點,我腿酸了,掰不住了。”

顯然不行。柳亞東朝前抵,皺眉說:“不是,這樣進不去。”

“行,能進去,你用力。”蘭舟那手撥開深密的褶紋,捏著它頭部朝裏鑽探。

“不行。是不是,要那種.....油?”

蘭舟兩頰漲紅,沉迷地看他,“開塞露......?”

“開塞露,可以吧?”

“我也不知道,藥盒裏有舊的。”

“我去拿。”

“快點!”

“嗯!快!”

柳亞東手腳並用地飛奔出去,叮咣五四一陣動靜,又捏著軟瓶飛奔回來。幾十秒不見,久別似的,兩人又⊿

“打架了。”

“跟哪個?為的什麼事?”

“伍翔哥......他罵我媽。”

焦麗茹啼笑皆非:“傻伢伢,罵人哪還顧上爹媽的?”

胡自強要鬆開她,焦麗茹疲累道:“再這麼摟我一會兒。”

一通電話老蘇就得乖乖地來,見胡自強,眉頭一聳。焦麗茹喊胡自強先出去。老蘇問你著急忙慌的麼事要講,焦麗茹瞪她,說什麼事情你神通廣大會會糊塗不知道?

老蘇挪屁股坐進沙發,手朝內襟掏,掏出包軟塌殼子的煙,撚出一根,彈了彈煙屁股,說就為那逼丫頭割手腕子是唦?死都死透了,閻羅王生死簿上我凡人還能把她大名勾掉?口吻冷蔑,人命是輕如鴻毛的。老蘇哼了聲,又說,我可沒講過要她死,她看不穿絕了望,急著要上奈何橋喝口湯往忘前塵,我有麼法子想咧?照我說,世上合者必離有聚有散,她那是找解脫。得那個爛病,耗著有意思?是我我也不長活。

坐台妹沒人用真姓名,哪怕叫你知道我祖上幾畝田地,也不能讓你知道我到底是誰。這是行規,是蓋著自尊的一張老底兒。

夢雅去年秋陪焦麗茹上縣北辦事,到一家鴨廠進貨,認識了老板家兒子曹玉軒。這人長久伺家禽,身上淡淡一股怪味,臉上痤瘡累疊,穿個殺豬匠似的皮革圍裙,顯得渾圓又粗魯。焦麗茹稱自己經營會所,夢雅也謊稱自己是采辦部的小文員。玉軒帶她去鴨舍挑看,指著說這樣兒毛色的肥美些,做鹵拚很好,不柴。夢雅探頭要看細一點,腳下鴨糞一滑,玉軒伸手扶她,使不上力,改摟抱。

夢雅柔懦,木訥裏帶股敦厚。她背不勻稱,肉厚卻馨香。她紅臉他也紅臉,他忍不住聳鼻聞她,她咬著牙扇打他。

他半夜來敲夢雅借住的平瓦屋的窗,硬拽她到鴨廠後的水杉林,嗬著說我想你,睡不著。事態猛進,讓人始料未及。倆人席地打滾,脫衣服做/愛。平常辦事要擺pose,搞口爆,玩兒毒龍鑽,挨牛逼人物的巴掌,這人稚拙得讓她感動。

用聊天室顛黑倒白談了一個多月,很輕易地相愛,心都飛到彼此身上了。曹玉軒說家裏鴨廠總歸是我的,到時候我靠它娶你養你不成什麼問題,你就歇家不必再勞神了。

夢雅愈發愧疚,夜裏難眠,咬牙跺腳,找機會終於誠懇說,你曉得我真是幹什麼的?我不是他媽文員,我是春水堂做台的!做雞的!我屄都讓人搞鬆啦。我欠著老板的錢,我有個親弟弟是小啞巴,你娶娶看嗎?嗯?曹玉軒電腦碰得少,打字遲鈍,一根指頭在鍵盤上慢吞吞地戳。沒會兒他回:你別嫌我就好,我喜歡你,你是什麼我都娶。所有罵狗男人話不當真的,都是曾經聽信過得人。

鄒靜靜那天還問夢雅呢,盯著她怪叫說:“我的乖乖,你這兔子眼!又挨哪個老王八蛋的打了?!”夢雅搖頭,湊她耳邊,流著淚炫耀:“我要結婚嘍。”

世路崎嶇,按之實際,人活著是為了來受苦。夢雅一直發熱乏力,持續不好,焦麗茹催她月前去醫院查過,先說是三期梅毒,後來又確診是艾滋。

“你事先為什麼不跟我說?”焦麗茹責問。

老蘇瞟她,“不是我裝洋要邀功,莫說場子給我管,我自有我的打算安排,就憑我替你東奔西走勞碌這些年,還要麼事都找你報備?我倒委屈死。”

“那你說,你把當她什麼了?”

“當她養起來的狗。”老蘇坦坦蕩蕩說,“狗咬鏈子要造反,該棍棒打死就莫手軟,你縱容一個明天你就要縱容一雙,你生意還做不做?”

“她是條命!蘇濤!”

“命?那還是在舊社會好啊,有張契在手,讓她搞搞清楚命算誰的。”老蘇把煙別進耳朵,朝後一靠,“我隻管看好你場子,管好你的人,算好你一分一毛,她癡人癡夢要上岸嫁人,先搞清楚她賒著多少。”

老蘇指頭朝掌心點:“她本來就愚,傻不愣登,買鍾的就不多,動輒你還要接濟她些。你是南海的觀音?病染上就要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