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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節(2 / 3)

“你對我不是真心。”裴質哭唧唧, “真愛之吻, 一定能幫助我變身!”

殷瑜黑臉:“朕連鵝都下嘴親了, 還不是真心?”

裴質想了會, 又說:“可能吻的力度不夠,不如我們嗯嗯吧。”

“嗯嗯?”殷瑜不懂。

係統懂了,跑出來瘋狂阻止:“因為你咬殷瑜那處,都被舉報了,直播口都被鎖了,你還敢再犯?”

“所以我說是嗯嗯,這還不行?”裴質無奈,“人總要快樂的吧?我自己暗搓搓的快樂,也不行?”

“不行!”

裴質趕緊道:“這次保證做好拉燈,保證不外泄一點點春光。”

係統吭哧吭哧還是不願意,但是裴質已經開始跟殷瑜解釋什麼是“嗯嗯”了。

“什麼!”殷瑜嚇得把鵝都扔了,“做不來做不來。朕怎麼能跟一隻鵝……”說都說不出來!

裴質自己往前湊:“可以的,我隻是模樣不同了,我還是我啊。”

“不行,絕對不行。”殷瑜臉色都白了,舌頭都打結,“人人人跟鵝,萬萬不可。”

裴質雙翅抱頭,痛哭:“就知道你不愛我。”

“這跟愛不愛有什麼關係?”殷瑜艱難道,“鵝那裏那麼小,根本做不來?”

裴質豆大的眼睛裏寫滿了真誠:“如果鵝在上呢?”

殷瑜:“……”

“鵝在上是不是可以?”裴質追著問。

殷瑜又惱又怕,直接上手捏住鵝嘴:“你給朕閉嘴吧。”

拉過一條長汗巾,把鵝嘴綁了個結結實實,不顧鵝的瘋狂掙紮,他自顧自批奏折去了。

*

湖心閣,宏竹讀了會書,伸手去拿桌上的點心,桌子上蹲著睡覺的鵝,突然睜開眼,揮著翅膀給他手來了一下。

“嘎!”他的點心,誰也不許吃。

宏竹委屈地撇撇嘴,伸手戳了戳小肥鵝:“脾氣這麼差,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先生養的鵝,早把你趕出去了。”

裴質不搭理他,叼了塊槐花糕,慢慢啄著吃。

“我先生去哪兒了?”

“嘎。”在這兒!

“上次他給我出的難題,我想到了一個好的法子,不敢說萬無一失,但比之前的法子都完美。我想告訴先生。”

裴質啄了下他的手:“嘎。”說啊,他聽著呢。

宏竹正要開口,裴質整隻鵝突然被抱了起來,他仰起長長的脖子,在殷瑜嘴巴上親了一口。

皇宮內,敢抱他的也就隻有殷瑜了。

宏竹對於這個年輕的皇帝,很是詫異,但忍著不吭聲。殷瑜也懶得搭理個孩子,隻吩咐一句“好好讀書”,就抱起裴質走了。

“出事了,有人狀告新科狀元當街毆打同窗。此事在京城鬧的沸沸揚揚,朕就把他們抓到到宮裏親自審問。想著裴亦許望北都是你兄長,你還是去聽聽的好。”

裴質覺得也是,於是嚴肅地點了點鵝頭。

一人一鵝到了東暖閣,裴質看見那天在巷子裏打架的人,一個不少都到了。

狀告裴亦的幾個人,臉上多多少少都帶傷,並不嚴重。他們之所以要鬧起來,是因為他們其中一人,被裴亦拿棍子打了頭。再醒來時,人已經傻了。

除去被打傻的人,其實那天被打的最慘的,還是許望北。

但這家夥也因為被當成幫凶,帶到了東暖閣。

裴質不心疼裴亦,他倒是挺心疼許望北的,這家夥完全是被連累的啊,救了人挨了打,還要一起承擔罪責,太虧了。

這種權貴子弟之間的鬧劇,向來沒什麼公平所言,要麼是誰家官位大誰有理,要麼就是誰傷的重誰有理。°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