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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兩條,裴亦與許望北都不占,這殿審必然要輸。
裴質不由為他倆揪心,小聲的“嘎”了一聲。
殷瑜趕緊摸了摸他,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出去之前,幾個原告還在對裴亦、許望北罵罵咧咧。他路上一直在想,給裴亦和許望北什麼懲罰,才能保住裴亦這個人才,又不寒了原告幾家人的心。
回來後,他發現情況與他出去之前大不相同了。原本一直吵吵著要裴亦以死賠罪的幾個原告,此刻都縮著脖子不敢說話。
他朗聲問:“那日的情形,誰再出來講一遍。”
幾個原告聞言,誰也不動。
殷瑜惱:“什麼情況如實說便可,誰也不說,朕如何給你們做主?”他都跑過去把大鵝抱過來了,他的大鵝還沒聽故事呢。
見陛下惱了,這幾人中才有一人,苦著臉出來磕頭,:“陛下,其實我們挨打,是罪有應得。”
裴質:“……”大老遠的把他抱回來湊這個熱鬧?不好玩!
殷瑜也覺得奇怪:“你的意思是,你們不告了?”
那人臉色變了變,膽怯地看了眼裴亦,又把目光放在許望北身上,像是找到什麼大寶貝似的,聲音都高了幾分:“草民等人,告的是許望北!”
裴亦的眼睛眯了眯,那人立馬嚇得縮脖子。
不等那人再說話,許望北忽然磕了個頭,開口道:“陛下,人是草民打的,但也是他們先動手。”
那人像是得到了救命草似的,趕緊說著說:“對對對,就是許望北打的。”
“不是。”裴亦終於開口,“許望北被打的全程無法還手,他沒有機會打人。臣懷疑,是這幾人自己打了自己,想要誣告臣和許望北。”
許望北:“……”
殷瑜知道裴亦是個什麼人,也知道真相是什麼樣,但他作為一個帝王,有自己斷案的考慮。
在場的這些人,對於朝廷最有用的是裴亦,動不得。裴亦剛剛考上狀元,隻需要哪怕一絲絲汙點,就很難再進去翰林院。
所以這事一定要把裴亦摘出來。
但也不能真的按裴亦所言,將罪名再推倒原告頭上。他不能寒了這幾家人的心。
思及此處,殷瑜開口,將一切罪名丟給了許望北。狠狠斥責他一番,讓人將他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裴亦淡定的神色終於出現裂痕,他磕頭道:“陛下,許望北實在是冤,他本來就隻是為了救臣,被人打的沒有還手之力,又怎麼會傷人?”
“嘎!”就是就是,他看見了。
但殷瑜不管,讓人將許望北拖下去打。
裴質暗暗想,這下看你裴亦還能不能沉住氣?不過,裴亦那般冷血,麵對許望北被人毆打,他有同伴都能冷著心腸離開,這次如果出頭幫許望北,絕不可能隻是挨頓打這樣的小事,搞不好官職都要丟了。
裴亦定然不會救許望北!
裴質心裏生起一股不平之意,正要開口為許望北說話,殷瑜手疾眼快地捏住了鵝嘴。
馬德!嘴扁就是不好,容易被人捏!
許望北被拉出去打,以往挨打肯定要鬼哭狼嚎的,這次卻一點聲響都沒出。裴質都懷疑,許望北這廝會不會被打死了?
“陛下,”裴亦忍不住開口了。
裴質豆大的眼睛登時亮起來,難道裴亦也開始心疼許望北了?不過裴亦要把罪名重新攬回來,可不像許望北那般挨頓板子就能了事。
他低估了裴亦。這廝開口,竟然不要臉地把罪名推給了原告,一口咬定是原告自己打傷了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