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陣風吹過來時,鼻翼不時翁動,跟隻小貓咪一樣。
食指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你要留在這裏陪阿爸還是跟阿媽一起去河邊?”
聽到去河邊,大眼睛亮了亮,眨眨眼,偏了偏頭,似乎是在問可以嗎。
“那就一起吧。”
拉著她的小手,抬頭跟殃說了聲,看見他點了點頭母女二人才一起出門去。
“芪,要出門嗎?一起走吧。”
溪恰好也從屋內往外走,手上拿著不少東西,甯跟在旁邊也替她分擔了一些。
“好啊。”
倒是璁看了看甯又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仰著頭,眼睛眨啊眨,聲音脆脆的,“阿媽,我也幫你
拿。”
牧九月怔了一下就明白過來,笑著分了一點東西給她。
小家夥認真的看著手裏的東西,仿佛是什麼天大的寶貝要好好保護似的,走路時小心翼翼的,一雙眼睛盯得緊緊的生怕東西掉下去,小嘴抿著一臉鄭重。
把她的樣子收於眼底,牧九月抬頭和溪對視一眼,不由得都無聲的笑了。
溪有些感慨,“幸好殃挺過來了。”
不然……她們倆在即將到來的雨季,可就難捱過去了。
牧九月應了一聲,側頭看見溪臉上似乎有些躊躇的神色,“怎麼了?”
“最近部落裏有些流言,對你不利,你不要往心裏去。”
再怎麼說她父親也是部落首領,就算是有意見也不會拿她怎樣的,不過那些話,聽見了,或多或
少都會有些不開心的吧?
“但是要注意著些,我怕有些激進分子會給你下絆子。”
牧九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其實她完全能想到那些流言是什麼。
這不,在她們走到河邊,正在河邊洗東西的雌性看到了她們,特別是看到牧九月的時候,神情和
目光都很不對勁,帶著些鄙夷和疏離。
這其中,還有她——哦不,應該說是芪的兩位嫂嫂。
殃“臥床”休養的這幾天,芪的家人也都來他們家看望過,她能看出來,芪的哥哥們和父母是非常
疼她的,當眼珠子一樣的護著,特別是她的幾個哥哥和母親,也無怪乎會把她養成那副樣子,倒是她的嫂嫂們,明裏暗裏都透露出一種不太看得起她的意思。
溪皺了皺秀眉,在她耳邊低語,“我聽說那些流言都是從珂那兒傳出來,你……”
後麵的話她沒有說下去,但牧九月已經領會到她的意思了。
說完剛好有個人跟她們擦肩而過,身體往一邊偏過來,眼看著要撞到牧九月的肩膀,璁抱著東西跟個小炮彈一樣朝著那個雌性撞過去。
牧九月心裏一突,沒想到她會這樣,連忙丟下手裏的東西伸手去撈她,一時間三個人撞到了一起,都摔到了地上,但幸而在這之前牧九月就把衝出去的璁給拉了回來護在懷裏,所以她自己結結實實的摔了一跤。
“嘶——寶貝你沒事吧?”牧九月上上下下的瞧著懷裏的璁,見她沒有一點磕著碰著才鬆了口氣,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你怎麼這麼冒失,要是你摔傷了阿媽該多難過!”
璁小臉一皺,並不買賬,很是生氣的指著另一邊被人扶起來了的那個雌性,“是她要撞阿媽在先!”
小臉氣的都紅了。
這小護短的樣子,溪在一旁看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牧九月也有些無奈,摸了摸她的臉,“可是這是大人之間的事情,阿媽自己會處理好的,我更不想看到我的小寶貝受傷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