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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龍皮卷軸(2 / 2)

春去冬來,季節輪換,三載時間匆匆而去,蒼生殿外積雪覆蓋,青林卻青翠如昔。玄白幽赤在殿前用積雪堆起數十個女子模樣的雪人,手臂上纏著藤蔓。

玄白晃著葉片,鬱鬱不歡的如小孩子那般坐在雪地上,垂著葉片:“小赤,娘親什麼時候才能出來,玄白想她。”

正玩得起勁的幽赤晃著葉片跑過來,溫柔纏上玄白,葉片輕輕摩挲:“娘親很快就會出來,小白要乖,送你我的火龍骨。”說罷,便把一塊紅色骨頭遞給玄白,就是卷得緊緊的很是不舍。

玄白卷住另一頭,拚命拉扯,它大概明白幽赤想反悔,藤身上蒼金色流光朝幽赤撲上,幽赤速地鬆開龍骨,站在遠處晃動葉片,難掩不平:“小白太壞,哼……”

玄白傲嬌的卷著龍骨,在雪地裏轉圈,突然停下身形,望著下麵廣場上一紅一黑兩個人,疑惑自語:“總覺得這兩個人類身上有好吃的東西。”說罷,晃著葉片就要衝下階梯,下一息階梯消失變成萬丈懸崖,玄白搖晃著葉片跌落下去。十息後落在殿前的雪上,撞散了三個雪人。

玄白疑惑起身,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原地,興奮奔去拉著幽赤撲向階梯,十息後,兩株落下。它們終於找了好玩的遊戲,便把階梯下的人拋棄在腦後。

江踏歌嗅著手中的雪梅,盛放的花朵在他的笑容下黯然失色,風吹來雪片落在他黑發上,順著發絲落在紅袍上,隨風再次翻飛遠去。桃花眼望著階梯上靜立在雪中的殿宇,笑著問:“牧師妹進去四年多,就沒有任何異常?”

雙手環胸的曆流深微微搖頭,四年來這峰上的守衛都是一句話:安靜如常。不知這位來自異界的天級木靈根師妹,是否就是那位傳說的解印之人?可惜除了等待,旁的什麼也不能做,蒼生殿可不是誰都能進去。

“她是萬年來第十個進入蒼生殿的木靈根修士,對吧?”江踏歌伸出一根手指輕撓自己的額頭,他記得這個數字應該沒錯:“她還不算呆得最久的修士吧?”

曆流深回憶了一下記載,搖頭回道:“三千前那位呆了整整十年,兩千年那位呆了八年,一千前呆了六年。”在蒼生殿呆過的修士都決口不提殿中是何光景,有何物?出殿後都會在短短兩三年內,道消命隕。

“如花美眷,可惜啊……”江踏歌側頭盯著曆流深的臉:“你舍得?”

曆流深側眼掃了他的臉,笑容清淡:“如何舍不得?”

“哎呀呀……”江踏歌翹起蘭花指,拉長著聲音:“曆流深你個薄幸郎啊,整個修界皆知,玉虛的呈貢峰主流深大君心儀一位美貌的築基女修,隻待她締結金丹,便成道侶,如今你卻……”說道此處,自個兒便笑了彎腰。

曆流深嫌棄的看著他,慢慢的說了一句:“那****為何帶走玉戈?”

江踏歌直起身,笑容淡了些:“還不是擔心你一怒之下殺了她,徒添罪業。”

“她畢竟是曆家後輩,我自不會深究。”曆流深望著蒼生殿上的積雪,無意的問道:“她住在雪閣?”

“恩,怎麼也是你的後輩,自然要多加看顧一二。”江踏歌心意闌珊的扔掉手中的雪梅,懶懶的伸了腰,便轉身離去。

曆流深靜側身看著那紅色衣袍在雪地裏遠去,風撩起衣擺若殷紅流淌的血,豔麗異常,他勾起嘴角輕輕說了一句:“踏歌你的心,動了!”

遠去的身影微頓,腳步加快的踏進青林長廊中,曆流深怎麼看都覺得,那背影難掩窘迫。

曆流深抬頭望著遠處的山峰,白雪皚皚,想起那道雲衣廣袖的背影,喃喃自語:“可惜了!”

牧雋在丹田中進進出出數次,她確定自己已經結丹,可是為何沒有雷劫?沒有雷劫,天道不能敕紋,不能敕紋她的修為將永不再進。修為不進,她就止步於金丹初期,上天這是為何啊?

牧雋憂傷的與大龍眼對視,自從她結丹後,它連龍皮都不要了,就這麼瞅著她,搞的她以為結丹後變美了,撩鏡細瞧,沒發現變化,便覺得這龍大概真的是寂寞了。

仰躺在靈液上,望著黑漆漆的房頂發呆,這玩意究竟是什麼煉製,神識竟然穿不透。大約抱著呆著也是呆著,牧雋的神識化成九道從不同方向朝房頂刺去,她就不信這殿堂就沒有點縫隙。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