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虛脫般,都是汗。
他雖然也有點累了,但是,精神還不錯,因為,基本在賣力“幹活”的人可不是他。
“寧夜……”他很想和她說說話。
“恩。”
把她累極的小臉頰,親了又親。
“有件事情忘了告訴你……”
兩個人都這樣了,他好象確實欠她一個交代。
“恩……”
他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好象隻是嗡嗡響一樣,她已經聽不清楚。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寧夜……”他說完了,為什麼她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低頭一看,她居然已經趴在他的胸口,睡著了。
他說的事情,有這麼無聊嗎?
他哭笑不得,急忙用力去推醒她,“寧夜,你醒醒,我們不能睡在這裏!”睡下去的話,兩個人明天估計都會高燒陣亡了。
正沉睡中的她,迷迷糊糊張了張眼,一臉茫然到不懂。
“我們回床上睡覺去。”他歎氣。
前提是,她先起來,別壓著他。
“哦!”她驚醒過來,匆忙起身。
這一刻,他眼神暗了暗,他有太多的遺憾,自己這殘缺的身體——
但是,人生不可能事事圓滿。
……
清晨的一縷微光透進房裏,她輕輕放開他擱在她腰上的手,在他尚在沉睡中,躡手躡腳的離開了他的房。
昨晚,他又不讓她走。
現在,他們常常一起留在公司加班過夜,隻是不同的是,她沒有再睡在沙發上,會開始照顧他晚上的起居,然後——
有時間會熱烈的做僾,有時候單單隻是一起談公事到累極相擁而眠。
整個公司關於他們的緋聞,越傳越囂。
中午,她的肚子,一股悶痛,她急忙取出包裏白色物品,奔向洗手間。
果然,這個月她的月事又如期報到了。
從兩個人再度‘走’到一起,這已經是第二個月信,望著內褲上那沾上的一小點鮮紅色,她有點隱隱失落。
兩個人在一起時,他一直沒刻意采用避孕,她自然不會自動提醒,上個月原本就快臨近來潮,她自然不報希望,但是,這一次——
結局,還是讓人很失望。
“你們說,到底寧總監是展總的女朋友,還是女看護阿依呢?”
“對啊,對啊,我們也困惑著呢!”
“我看,阿依比較象,展總一有空就教她看書寫字呢,語氣都特別溫柔呢!但是寧總監上次工作出錯,展總當著大夥的麵就狠削了她一頓!”
“我聽說展總出事的時候,24小時守在他身邊的,就是阿依呢!那時候,誰的心情都會比較脆弱,肯定會產生特殊感情!”
有時候,洗手間是八卦新聞的集中地。
她一直蹲在廁所裏,發呆。
前段日子,她的工作失誤,確實展岩當著所有人的麵狠批了她一頓。
事後,雖然私下,他有對她道歉與解釋,坐在他這個位置上,必須公私分明,不能因為她是他的女人而偏袒徇私。
但是,她真的是他的女朋友嗎?如果是,那阿依又算什麼位置?
“可是,我有聽清潔大嫂說,親眼看到寧總監一大早從展總辦公室的臥室裏,躡手躡腳的出來呢,而且不止一次!分明就是暖床了!”有人壓低聲音。
紙到底是包不住火的。
“不暖床的話,她總監的位置哪裏來的?職稱一般、學曆一般,能力一般,憑什麼委以大任培養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