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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節(1 / 3)

最後看了一眼凡妮莎,轉身朝地窖走去。那隻藍眼珠翻到了腦袋裡,始終盯著凡妮莎,而其他人隻看到他翻著可怖的白眼珠。

麥格不安地望著他們的背影,好一會兒,她才想起來瑪律福還所在凡妮莎的肩膀上。“孩子們,不要堵在這裡了,快進大廳去!”然後她示意凡妮莎跟上,兩人逆著人流擠上了醫療翼。

解咒很簡單,正是麥格擅長的變形咒。當瑪律福復原的時候,淺色的眼睛裡因為恥辱和痛苦而淚眼汪汪,嘴裡不停地嘟噥著什麼,隻能分辨出幾個重複的詞,是“我爸爸”。任何人都無法否認,這個壞小子長著一張天使的麵孔。

“你除了你爸爸就不能說點別的了嗎?”凡妮莎一邊說著一邊遞給他一瓶鎮定劑。

瑪律福用敵對又恐懼的眼神盯著她。誰會和一個被人類虐待過,從此以後看見人類就想攻擊,但也頂多隻會咬破他們手指的小動物斤斤計較呢。

凡妮莎聳聳肩,幫他叫來了一份晚飯:“你可以在這裡休息一會兒。不過從明天開始每晚七點來關禁閉。”

他還是那副氣鼓鼓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回到大廳的時候,麥格關切地問:“都處理好了嗎?”凡妮莎點點頭。

穆迪已經吃完了,卻沒有離席,獨自小酌著自備的酒。他看起來心情不錯,滿臉得疤痕被擠出了個扭曲的笑。凡妮莎已經從麥格那裡得到了答案,穆迪是個已經退休了的傲羅,也是第一代鳳凰社的成員,但可能是戰後創傷讓他變得敏[gǎn]多疑。

斯內普則出奇的安靜,不是說他平時吵鬧,但每當有哈利在場的地方,他多半會充滿敵意地盯著他。而現在他完全沒有東張西望。他肩膀和後背緊繃著,僵硬地像被施了束縛咒。

凡妮莎坐下後,斯內普似乎稍微放鬆了一下。同時凡妮莎感覺到了一直難受的被監視的感覺。她困惑了一會兒,發現不是她被監視,而是穆迪的魔法眼透過她監視著斯內普。這種感覺真的糟透了。

凡妮莎點了一杯伏特加,舉起來對穆迪說:“絕對伏特加,俄羅斯的名酒了,要來點嗎?”

“不了,我隻喝自己帶的酒。”

凡妮莎往酒杯裏加了一串酸橄欖,喝了一小口,滿意地點點頭。

“你總是讓我想起一個人。”聽到這句話,凡妮莎馬上有了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穆迪接著說,“你很像莉莉。”

凡妮莎嘲弄地笑了笑:“是啊,是啊,我也是紅頭髮,見鬼的韋斯萊家都是紅頭髮。”她知道他們發出這樣感慨的時候往往不隻是因為她的外表,因為當她從二年級開始交各種男朋友的時候就沒人再覺得她和莉莉是一對“表姐妹”。現在人們又開始這麼說,就好像她但凡有些優點都不能是自己的。

“你沒有跟你的麻瓜未婚夫留在美國?”凡妮莎詭異地看了他一眼,他解釋說,“上次亞瑟幫我解決了一些小麻煩,他告訴我的。”

凡妮莎實在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轉著酒杯纖細的杯頸:“我想鄧布利多教授雇傭你不是讓你來幫他試探我們的。”她喝了口酒,“順便一說,你覺得我的酒和你的有什麼區別呢?”

穆迪的藍眼睛終於轉向了凡妮莎:“這可說不好……”

“哦、哦,如果沒區別,你幹嘛不嘗嘗我的?”

“誰知道你們的酒裡有什麼東西?”

“那就是說你知道它們的區別,所以安靜喝你的酒。而我喝的是全世界最好的伏特加。”

凡妮莎扔下刀叉和吃了一半的烤土豆,憤然離席。

接下來幾天,凡妮莎延續了以前的風格,高跟鞋和短裙,即使再冷也露著一雙大長腿,隻不過她給外袍施加了好幾個保溫咒。她一直都喜歡這樣的穿著,可惜去冒險時沒法穿成這樣,除非她想被囊毒豹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