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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節(3 / 3)

“不是的,沈先生。”柳尋笙還是有意維護秦猙的,他聽見沈聽弦誤解了秦猙,便如實說,“我和秦先生就隻有昨晚一起睡了,平時都是分開睡的。”

“哦~”沈聽弦拉長了尾音,“你們昨晚才確定關係。”

秦猙覺得再讓這兩個人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下去,假的也要變成真的了,他把沈聽弦搡到一邊,正色道:“笙笙是我請來的新花匠,隻是暫時住在我這裏而已。”

“暫時?暫時是多久?”沈聽弦想著秦猙這麼大年紀了第一次談戀愛不好意思承認,也不再逼他,“行行行,你不用再解釋了,我信了。”

然而他臉上的表情分明在告訴秦猙他根本沒信。

沈聽弦拍拍秦猙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知道你這中秋過得好像還不錯,兄弟我也就放心了。我也不留下來做電燈泡,你和你男朋……哦,花匠,好好吃早飯吧。”

說完沈聽弦也邁腿跑了。

經過範阿姨和沈聽弦這兩波動靜,秦猙覺得今天的早飯他是吃不下了,隻有柳尋笙人變大了胃口也跟著一起變大,吃了整整二十個煎餃。

秦猙看著他T恤上繡著的白豬豬,還真感覺自己不是養了株白牡丹,是養了隻白豬豬。

但既然範阿姨和沈聽弦都已經發現了柳尋笙的存在,秦猙也省了他解釋的功夫,一口咬定柳尋笙隻是他請來的花匠。哪怕回頭他就給花匠親自購置了一堆新衣服,安排了新臥室,還把自己的舊手機連帶手機號都給了所謂的“花匠”,秦猙還是堅定不移。

於是柳尋笙就隻是換了個房間,就繼續在秦猙的湖景別墅裏過他白吃白住的生活了。

因為秦猙對外說他的身份說是花匠,但秦猙的花就兩盆——一盆春劍蘭一盆他自己,秦猙還都不給他照顧,春劍蘭依舊放在書房,他的昆山夜光本體也還是放在秦猙臥室,都由秦猙每日照看著。

不過現在柳尋笙和秦猙就真是分房而睡了。

他的新臥室也在二樓,在書房隔壁,和秦猙的主臥中間隔了個大書房,先前的迷你別墅KTV和小衣服都用不了,但柳尋笙很喜歡它們,也舍不得扔,就把它們都搬到了自己的新臥室做擺件放著看。

而換了個新屋子睡覺,柳尋笙也沒覺得哪裏不習慣,除了新屋子的床沒有秦猙屋裏的床軟,他還是更饞秦猙的床一些以外,其他地方都很好。

反倒是沒了柳尋笙每晚睡前嘰嘰喳喳終於得了安靜的秦猙,再次孤身一人睡在自己靜謐的臥室中是,卻覺得好像缺少了點什麼似的。

晚上他洗完澡上床時,都會盯著落地窗邊的昆山夜光發會兒呆——那是小牡丹本體,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小牡丹還是每晚都陪在他身邊與他一起睡覺的。

可人就是一種永不知足的生物。

他希望陪在他身邊的不止有小牡丹的本體。

每到這個時候,秦猙就會覺得或許他再做那個他一直逃避的夢也沒什麼不好,反正小牡丹肯定會到夢裏來陪著他的,偏偏那朵流氓花給他吃了花瓣後,他已經有快一個月沒做過夢了。

秦猙輕輕籲出一口氣,翻了個身準備入眠,麵向裏側時卻忽然想起——少年曾經也在這裏躺過。

那天他醒來時小牡丹就纏在他的身上,他現在閉上眼睛幾乎都能回憶時與少年肌膚相貼時那種軟膩光滑的觸♪感,還有仿佛從少年骨子裏沁出的,獨屬於昆山夜光的清淡花香。

秦猙一直都清楚自己有著什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