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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辣手摧花的壞阿姨(1 / 3)

每天上午是dk各業務板塊的代表人對其主管業務做概要介紹,每天下午則由外聘的專業團隊帶他們做素質拓展項目。

全部實習生隨機分成四個小組,方頌祺和杏夏因此不在一塊。

不過院裏另外一個推薦上來的那位男同學和方頌祺恰好同組,主動和她打招呼:“方同學,久仰大名。學校裏很難見到你,快畢業了才和你正式認識,非常遺憾。”

方頌祺並不知自己何來的“大名”給他久仰,她倒清楚他。

程全,院裏女同學評出的草,樣貌一般,勝在實力,辯論賽常勝將軍,話劇社領頭苗子,學生會副主席,等等頭銜,一籮筐吧。

杏夏是課業成績優異,程全是綜合素質高,院裏推他們兩個人出來,是有道理的。

不曾打過交道,方頌祺巡他兩眼,勾唇,看似笑,實則眼底沒笑意:“不如你大。”

“謝謝誇獎。”程全笑了,明顯聽懂引申內函,“那麼有興趣試試?”

方頌祺拖起冷魅的眼尾,靠近他一步,唇角弧度更甚:“明晚八點。”

“三一二。”程全報出房間號,附耳,“我剛好落單,一個人住一間。”

許是因為約好要炮,做項目的時候,程全特別照顧她,照顧得同組的其他人全瞧出貓膩,默以為他們是男女朋友關係。

實習生中還有幾個同校的外院學生,杏夏由此耳聞,當晚回房間就關心她:“阿祺,程全是不是在追你?”

“可能吧。”方頌祺應得敷衍,一心在煩dk統一發給大家的套衫質量特別差,她特意在裏頭多穿了件背心,皮膚依然被布帛磨紅了。

正好腿上的傷她還得持續擦藥,反正都是外用藥膏,她就騰出點分量,一藥兩用。

杏夏猶豫了好一會兒,小心謹慎提醒:“阿祺,程全好像挺花心的。你要不要留點心……?”

方頌祺抬頭,橫眉冷對:“周澤還是個連女朋友都能賣的人渣,你要不要也留點心?”

杏夏臉發白,驀然語塞。

方頌祺起身,脫光了衣服往浴室走。

隔天的安排老樣子,隻不過下午的素質拓展在室外。

雖然全躲在樹蔭下,但地麵氤氳上來的熱氣也夠嗆,方頌祺很想直接被曬暈過去,就是死活暈不了,心思自然不在項目上。

旁邊負責觀察各位實習生表現的記錄員在方頌祺身邊來來回回走過好幾遍,方頌祺並未因此端正態度——她倒希望因為她的考核成績太差,被dk強行退貨。

結束的時候程全找她一起去吃飯:“……吃完直接去我那兒,省得你再跑一趟。”

方頌祺恍然記起和他約的就是今晚,似笑非笑:“我還是想先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也行。”程全隨她,“那我叫瓶酒到房間等你。”

分道揚鑣,方頌祺回去後確實馬上就去泡澡了,拿出之前在門縫底下撿到的小廣告,打過去電話,旋即丟一邊沒再去管。

杏夏回來要用洗手間,發現她躺在浴缸裏睡著了,喊了她,方頌祺才懶懶醒來。

吹頭發的時候,聽杏夏給她講最新的一則八卦:“……有個女人來找程全,不記得房間號,把一整層的房間敲過去一遍,詢問程全住沒住裏頭。那個女人原來是特殊職業,現在所有人都知道程全叫了個小姐上門服務,還傳回學校論壇去了。”

方頌祺趕緊放下吹風機到電腦前驗收成果,見程全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趁機被幾個同樣看他不順眼的人翻出來,她樂得直噴口水,啪啪啪也發帖落井下石。

杏夏見狀皺眉:“阿祺,這事兒你不應該高興。在培訓期間出這種醜聞,鬧笑話不止程全一個人,他頂著的是我們學校的頭銜。搞不好我們其他人也因此受牽連,dk對我們的印象普遍拉低。”

“那就拉低唄~”方頌祺目不轉睛湊著論壇上的熱鬧,因為心情愉悅,聲兒也是清晰含著笑的,“這家不做做他家,又不是找不到其他工作,非dk不可。”

杏夏眼神閃爍:“這種輕巧的話,隻有你說得出來……”

方頌祺敲鍵盤的手指一頓,應聲轉過臉去看她。

杏夏已然背身往洗手間走,關上了門。

方頌祺收回視線到電腦屏幕上,神情無恙地繼續參與對程全的口誅筆伐。

隔天,出現在眾人眼前的程全頭頂自帶一片烏雲,黑著臉把方頌祺拉到角落裏。

沒等他興師問罪,方頌祺凜起臉惡人先告狀:“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既約我又叫雞,三個人一起讀夜光劇本是麼?!有多遠給老娘滾多遠!休想再約!”

甩掉他的手,她氣洶洶扭頭就走。

程全確實沒再找她了,接下來幾天的拓展訓練項目他也有意無意地盡量避開和她的接觸,方頌祺從他偶爾看過來的眼神裏能察覺他並未消除對她的疑心。

但,who-care?就讓他繼續疑神疑鬼唄,反正方頌祺已經達到目的並且爽到了~!

杏夏的性子雖軟綿,但為人和善好相處,也不是個怕生的主兒,短短幾天就和好幾個其他學校的實習生交好。方頌祺和她因為分組,隻晚上才在一個屋碰著麵。

隨著大家越來越熟,白天的培訓結束後,幾人逐漸會約起來夜生活。方頌祺幾乎不參與,自個人回屋補白天培訓消耗掉的能量。

這些培訓人員讓方頌祺充分見識了“洗腦”的威力,即便她未曾用心,也無法阻止小部分的培訓內容入侵她額記憶。

更別提其他實習生了,原本就是抱著對dk的向往來的,經過培訓,幾乎人人更進一層,由向往到崇拜,巴不得立刻開始工作為公司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別人她管不到,但方頌祺很想把自己的腦地擰下來,因為她竟然產生了“客觀來講dk確實不錯”的念頭。

她不需要客觀!她隻需要主觀!主觀上來講這是藺時年給她安排的坑!她怎麼能傻子一樣興高采烈地往裏跳……?

更何況……

…………

日子再度如年,終歸也在一點點地度。

考試在第九天下午就進行,多數題是關於dk的企業文化、公司規章、獎懲機製等硬性記憶問答,對他們這樣半隻腳還在學校裏的應屆畢業生而言完全不是問題。

培訓就此愉快地結束,結束後大夥兒自然而然地組織去鎮裏娛樂。

這回方頌祺沒再自個兒躲酒店房間,去了,畢竟窮鄉僻壤憋了快十天,再不透透氣,她真得壞了!

杏夏的親戚造訪得突然,方頌祺陪她去買衛生棉,兩人耽擱了一小陣子,才抵達包廂。

包廂裏,幾人正討論最關心的關於尚成謎的最終崗位分配的問題,誰都希望能去到中心部門,調笑著相互約好“苟富貴,勿相忘”,入職後定要相互照應。

程全喝著酒,講開話:“也別等入職後了,趕緊去巴結方頌祺~”

“噢,對,你說過她是你們那兒關係戶進來的。”

“可程全你不也講不拎清她究竟是走誰的後門?台子硬不硬啊究竟?”

“不是缺席麵試也照樣沒關係?”

“可她怎麼還來培訓?台子硬,培不培訓有差?”

“裝裝樣子走過場吧?你沒看見她的表現嗎?根本不上心,一副搞砸了也無所謂的表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