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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膠原蛋白的麵孔,五官的姣好贈予了她隨時隨地都能保持美美噠的自信。今日她的大濃妝雖在早上被他嘲諷為夜店風,但真的非常豔美。
獨獨屬於她的豔而張揚的氣息。
藺時年行至她跟前,捕捉到她眸底一閃而過的狡黠。
方頌祺偷著壞笑,已經在腦中預演過等下要怎麼給他見識見識她聽他的話專門去練的過肩摔~!
怎料,故事並未按照她的劇本發展:明明她的姿勢是要摟他的脖子好掛到他身、上,他一停定,卻側彎了身。
方頌祺要去捉他的手,他的一隻手卻繞過她的是腰肢,繞到她的後背,另一隻手拽起她的單條腿,將她以非常詭異的橫過來的姿勢摟緊他的腰間。
方頌祺:“……”她看這個世界的角度是橫著的……
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是什麼樣,可她猜可能就像蟒蛇盤著人的腰。
腦補的場景自行浮出來,蟒蛇的頭換成人頭,而人頭就是她,忿忿然吐著信子。
媽媽咪呀!蛇精!那畫麵也太踏馬美了!
藺時年看著不壯,力氣倒他祖宗地大!
草!不對!不是他力氣大!是她體重輕盈!
再草!現在的重點又不在這兒!
“你做什麼?!”回過神來的方頌祺開始掙紮,胸骨被勒得疼,呼吸也相當卡!
她總覺得自己會滑下去,牢牢扣住他的手臂,同時腿又蹬他,希望自己能落地。
“不是你要抱抱?”藺時年挑著眉尾。
“那我還要親親和舉高高!”方頌祺喊。
藺時年已帶她進來客廳,聽言三兩步跨到沙發前,將她放上去。
方頌祺咻溜就要爬起來。
藺時年扣住她的臉,然後就吻下來。
“???”方頌祺懵住。
踏馬地老狗比發、情了?一直以來隻有兩人打炮的時候,才會有唇舌上的接觸。
OK,好,她明白了,他這是迫不及待打算和她開炮了。
方頌祺趕緊抓住機會要咬他的舌頭。
藺時年卻似察覺她的意圖,及時抽離,手掌又分別支在她的咯吱窩下,將她從沙發裏抱高舉起:“滿意了沒?”
嘁!滿意個鬼!方頌祺麵上笑吟吟,眼波明媚,繼續激他:“敢不敢現在在這裏草哭我?”
他身為中老年人,平時在床上的姿勢都沒什麼花樣,她認定了他的保守,剛剛在傭人麵前做到那地步,恐怕已是他的極限,畢竟她和他親熱,可從未當過外人的麵。
萬萬想不到,藺時年當真把她往沙發上一壓,開幹。
“???”方頌祺後知後覺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
一炮打完,天色徹底黑沉沉。
管家、廚娘和傭人們早第一時間全躲個沒影,整棟別墅好像隻剩大汗淋漓的她和藺時年。
邊角的燈突然打開了一盞,雖然光線黯淡且柔和,但乍然之下,方頌祺還是本能地抬手擋在眼皮上,迷迷糊糊地養精蓄銳。
狗娘養的藺時年!都三十好幾當別人爸爸的人了!為什麼還這樣饑渴?!
感覺自己的腳被捉住,方頌祺直接踹出去。
然後……被抓得更緊。
方頌祺挪開些許搭在眼皮上的手,眼睛睨出一小條細細的縫,看到藺時年坐在沙發尾,放她的腳在他的腿上,掰扯她的腳趾頭。
光線將他身周的輪廓模糊,整副神態竟是令她惡心兮兮的溫柔。
怎麼?幹爽了就來安撫她了?
方頌祺簡直想吐。
嗬嗬,渣男的套路往往不就是這樣嘍?多少小女人就是非常容易陷入這種老男人的糖衣炮彈裏?呸!
“你在你家裏,也會這麼待你老婆嗎?”這話換別的狐狸精說,是在和正宮娘娘爭風吃醋,企圖從男人嘴裏得到“寶貝我最心疼你”的口頭保證。方頌祺就不是了,是在邦沈家的那位阿姨找存在感。瞧她這小三當的。
噢,不是小三,是小九——回來的路上她有了靈感,覺得自己想明白了,“小九”這個稱呼,有可能是他給他自己養在外麵的狐狸精的編號。她或許恰好是第九隻~!是不是非常有邏輯有道理解釋得很通?
“你想聽到什麼答案?”藺時年反問,嗓音微微蘊了一分未及消退的情穀欠的啞。
“當然是獨一無二頭一份~!”方頌祺嘎嘎笑。
“嗯,那就是獨一無二頭一份。”
藺時年的回答無疑毫無誠意,敷衍至極。
方頌祺轉了轉眼珠子,繼續撒嬌提問:“那其他狐狸精呢?你這麼待過其他狐狸精麼?”
邊問,她邊用另外一隻腳掌蹭他的兩退間。
藺時年手一頓,側眸,凝注她。
那眼神,就像燭火熄滅前隱隱尚存的一簇火焰,幽邃複雜,直直地看進她的眼底。
方頌祺怔忪,眨了眨眼睛。
瞬間的功夫,藺時年轉回臉,恢複成原來的姿態,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詰:“沒信心自己能比過其他狐狸精?”
“你才沒自信~!”方頌祺加大蹭他的力度,腳底板已感覺到小藺藺的微鼓,忍不住壞笑。
下一秒就遭報複了,此前踢車身她腳趾頭可淤了青,這會兒正被藺時年捏到。
“疼!”方頌祺疼的那隻腳想縮回來,不疼的那隻腳使勁踹出去。
然後……媽賣批!兩隻腳都沒得逞!全被藺時年扣住。
方頌祺一個垂死病中驚坐起,要打他。
倏爾一聲悠長的“咕——”響在兩人之間。
藺時年瞥向聲源,她的小腹。
方頌祺原本揚出去的手也拐彎收回來摸自己的肚子,沒好氣:“餓了!我要吃飯!”
藺時年低低悶笑,並沒想把傭人叫進來,打算自己去把飯菜端出來。
方頌祺在這時抬腳踹他的屁、股,頤指氣使:“先給我倒點水喝。你草得我嗓子都喊疼了。”
他既然敢當著傭人的麵壓她做,她期間就盡情地叫喚,讓即便躲出去了的傭人們也能全聽見,看他往後在傭人麵前還怎麼掛得住麵子!
藺時年瞥了她一眼,遂她的願,去邦她倒水。
方頌祺眯眼,盯住他,留意著他的動向,起身去掏自己的包。
不多時,藺時年帶著水杯回來。
方頌祺也不自己接杯子,抓過他的手到她跟前,就著杯子直接喝。
喝到心滿意足了,鬆開他的手。
藺時年起身要離開。
方頌祺飛快爬到他的背上,兩條手臂由後往前箍住她的脖子,兩條腿亦由後往前圈在他腰上:“你草得我都走不動了。”
藺時年側頭往後瞟她一眼,沒趕她下去,就著這姿勢直接背起她,行往廚房。
方頌祺扒在他耳朵邊簌簌吹氣,饒有興趣似的撿話問:“你女兒多大?”
其實沒指望藺時年會回答。
但藺時年回答了:“五歲。”
出於意料得方頌祺認為他不是坦誠,而是瞎扯淡糊弄她玩。
嘴一撇,方頌祺發第二問:“你這樣背過你女兒嗎?”
“你覺得呢?”藺時年又反問。
“我覺得有。你看你背得這麼熟練,肯定已經習慣了背上有人。”方頌祺做著判斷,還列舉出根據以證明自己沒有瞎猜,緊接著又歪著腦袋補充,“不過也不一定是背你女兒,背你老婆或者其他狐狸精給背出來的。或者全都有。”
話剛落,她的臉被升騰上來的一陣熱氣熏得視線模糊。
正是藺時年把鍋蓋打開。
方頌祺一直覺得所謂黃臉婆就是這麼被廚房的油煙弄出來的,草一聲,趕忙把臉埋進藺時年的後頸裏。踏馬地他一定又是故意的!
藺時年繼續背著她,帶著兩人的飯食離開廚房。
方頌祺察覺他的腳步,抬出來臉,在他的脖子後麵發現一顆微微凸出來的痣。
難怪她平時圈他脖子的時候,總模模糊糊摸到。
藺時年把東西放到餐桌上,駕輕就熟地轉了個身,讓她的腳能直接夠到椅子。
方頌祺就勢從他背上下來,下來前親了他耳朵一口:“謝謝爸爸~!”
盤腿坐進椅子裏,她沒消停,緊接著指揮藺時年邦她去冰箱裏拿飲料。
藺時年還真是有求必應,轉身就又進廚房。
方頌祺抓緊時間,撲到他的那份素餐前,將一定分量的安眠藥丟進湯碗中。